調教出來的,而你,差一點就命喪顧連城之手,所以,我才好說你們都是飯桶!”冷嘲,咒罵之語自羲和公主嘴裡無情地漫出,這令沈寬的心瞬間為之一陣抽痛。
在她心裡,他什麼都不是。不,他只是一條狗,還是一條不中用的狗,多年來,她定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他,卻痴心妄想,想著在她心裡,他或許是不同的。
無盡的苦澀如潮水湧入心間,沈寬單膝跪地:“公主再耐心等上一段時日,等屬下養好傷,必會為公主除去定國公主!”
羲和公主沒接他的話,而是凝向他看了眼,問:“阿奎可有留下什麼話?”
嘴角動了動,沈寬道:“他要屬下求公主,給他女兒一條活路。”
“他有女兒?”
“有的。”
“那人呢?”
“在迫阿奎為公主辦事那日,就已經被屬下解決了!”沉默許久,沈寬聲音略顯低沉道:“但阿奎不知道。屬下一直以來都在騙他,只要他為公主效命滿二十年,便會給他們父女自由。”
羲和公主哼了聲,道:“你倒是還有幾分能耐。”
沈寬未語。
“起來吧!”羲和公主神色稍微緩和,抬手道:“可還有事容稟?”沈寬出言謝了句,這才站起,默然了一會,只聽他道:“那人應該也動手了。”
“怎麼說?”羲和公主驟然來了精神,出口之語明顯有些急切。與她四目相對,沈寬道:“這一個月來,寧遠侯府外陸續出現了好幾批刺客。不過,無一次得手。”
羲和公主蹙眉:“為何?”
“這也是阿奎那晚憋著最口一口氣回來告訴屬下的,他說寧遠侯府外隱藏著不少高手,屬下有仔細想過,那些高手多半是宮裡那位安排的人。”沈寬如實稟道。
“皇上想做什麼?”
“應該是保護定國公主安全。”
“不會這麼簡單。”羲和公主說著,忽地斷言道:“出現在寧遠侯府外的那幾批刺客,絕對不會是那人派出的。”
沈寬疑惑:“公主為何這麼肯定?”
“你用腦子想想,那人手上全是些能人異士,如果是那幾批刺客是他派出的,怎會那般不中用?”
“那會是誰的人?”
“哼,她歸京時間不長,得罪的人可不少,且個個……”說著,羲和公主嘴裡的話突然頓住,跟著她森然一笑,方續道:“先是梅貴妃,接著是丞相府,隨之又是忠勇伯府……”沈寬見羲和公主突然又不再說話,不由道:“公主,你的意思……”
“那幾批刺客應該是岑老狐狸的人,別看他現在整日呆在丞相府不出門,可他的手段厲害著呢!顧連城給他最疼愛的孫兒寫休書,這無疑是打他的老臉,說什麼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顧連城。而忠勇伯府的獨苗,被顧連城踢斷命根,梅老夫人又是岑老狐狸的異母妹子,還有梅貴妃,他們間存在著姻親關係,更存在著利益關係,如此一來,岑老狐狸有著充足的理由和寧遠侯府過不去!”
“公主,岑老丞相再有手段,也不能私底下豢養……”後話他沒道出,但羲和公主心裡卻清楚明白,只聽她冷嗤一笑,道:“只要行事謹慎,豢養死士並不是什麼難事!”揉揉額頭,她朝沈寬擺手:“眼下有人出手對付她,咱們就先靜觀其變。”
沈寬拱手應聲是,轉身就往門外走。凝望他的背影,羲和公主唇角動了動,低喃道:“你和他們不一樣,好好養傷,我身邊離不開你。”沈寬聽了她的話,停下腳步,短暫沉默後,輕“嗯”一聲,然後繼續朝屋外走。
陽光透窗而入,顧綿坐在榻上,捂住雙耳邊搖頭,邊流著淚道:“我不要嫁進忠勇伯府,我不要,我不要……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逼我嫁給他?我是你的女兒,是你疼愛的女兒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逼我嫁給那個畜生,我不答應,我不答應!”
楊氏抹著淚道:“娘也不想的,可是忠勇伯府讓人送了信過來,說咱們要是不答應,就將你失貞的事宣揚出去,到那時,你該怎辦?”梅世祖醒轉後,得知自個已成為廢人,大哭大鬧了好幾日,一度以絕食尋死,最後在梅老夫人和林氏的哭求聲中,才去了尋死的念頭。
這不尋死了,又開始想著BT的法子虐待下人。
有日,一小丫頭服侍他喝湯藥,因懼怕他冷森森的眼神,嚇得手一抖,將湯藥灑到了他身上,立時,他就喚門外的小廝進屋,揚手狠狠掌摑那小丫頭幾巴掌,跟著,要那小廝當著他的面,要了那小丫頭。
無論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