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應道。
兩刻鐘前,康泰酒樓外,秋蟬氣得一臉惱怒。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用酒菜,就不許人隨意出入酒樓,生意做成這樣,遲早有一天關門大吉!
氣死她了,真是氣死她了,有好幾次她進入酒樓,想著到二樓包間去找找,好告訴岑公子她家小姐在對面茶樓等著他,奈何她一登上樓梯,就被酒樓裡的夥計給轟出門外,說什麼樓上都是貴人,要找人去旁出找。
她很差勁嗎?雖然是小姐身邊的丫頭,可她身上穿的,頭上戴的,有哪樣寒酸了?
心中氣悶之極,卻在想到自己來這酒樓的目的後,秋蟬只得忍了又忍,站在酒樓大門外,候著岑洛應酬完出來。
在此期間,她有看到青墨在馬車旁站著,可當她的目光一望過去,青墨就別過頭,裝作看不見。
秋蟬是個有心思的,只那麼稍微一想,便明白其中緣由。
時間一點一滴劃過,酒樓裡的客人進進出出,那抹修長俊雅的身影卻遲遲不見步出,秋蟬禁不住心焦,怕主子等得急了,暗自垂淚。
於是,她磨磨蹭蹭地走至岑洛的馬車旁,衝著青墨軟聲道:“喂,咱們都是主子身邊的奴才,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你別怨我成麼?”
青墨唇角緊抿,看她一眼,並未說話。
“我和小姐如今住在京城裡,小姐很想見岑公子一面,我們在對面的茶樓裡訂了間雅間,每日都會站在那雅間窗前,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馬車。”青墨依舊抿唇不吭聲,秋蟬眼裡湧上懇求之色:“青墨,你該明白我要說什麼,我家小姐真的很想見岑公子一面,你就幫幫忙,到酒樓裡與岑公子說一聲,好不好?”
“可公子並不想見莫小姐。”青墨面無表情道:“上次因為幫你,公子厲聲訓斥我不說,還好幾天都沒讓在身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