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情況下左耳進右耳出,但這句話我卻記得住,妻妾此類,一兩個足以,多了就會有問題。最理想狀態,舜之娥皇女英。看看父皇的後宮你便曉得,這話可不是虛辭。”
若是本土女子只怕已經滿足感激涕零,奈何書衡不是。
娥皇女英?紅玫瑰白玫瑰兼得,這是所有男人的夢。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未來配享三宮六院的皇帝。書衡嗤笑:“殿下,您是爽快人,所以阿衡也實話實說,我這種女人定然是妒婦,因為我不會允許自己的地盤裡有同類晃盪”眼瞧著那隻小豹將雞子嚼肉飲血,地上枯草鮮紅一片,書衡玉白的手指一提,道:“諾,不經允許,在我地盤裡活動的,要麼是食物要麼就是活著的食物,若是我沒被咬死,那我定然就會咬死另一個。”
…不一定是愛的佔有慾,實在是想想心裡就膈應,你放進口腔裡的牙刷都不會允許別的人使用,更何況是放進身體裡的那根棍子。
這番說辭過於坦白直接,但她的表情又無比的認真,那眼中的輝光告訴劉暘她真有可能會這麼做。
劉暘看起來有些驚訝,她的直球打得又快又狠,倒是一點迂迴的忽悠都不行。劉暘認真看著她,半晌颯然一笑:“你以為我沒想到?定國公沒有妾室,整個上京都知道。定國夫人獨霸後院,也是人人曉得。難道我指望她們的女兒給自己佈置房裡人?”
書衡滿意的笑了:“殿下肯這麼做,那再好不過。”她踮起腳尖,櫻紅小口從他唇上擦過,在他欲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那檀口一張,呵氣如蘭卻又移到了他耳畔:“殿下,您便是找人暖床,那也只能睡我身上。我可是一個頂兩個的。”
劉暘瞳仁發暗,把這嬌小的王妃一把撈了起來,單腿一抬壓在花池子上,順手就將她頂到膝蓋上。早些時候還估計她受傷,現在覺得真是自己想多了。急速的喘息:“夢姑,你真是夢姑嗎?你簡直是豔鬼,專門負責撩人的豔鬼。袁慕雲衣冠楚楚儀表君子,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女兒?”
“人是人他媽生的,鬼是鬼他媽生的。”書衡緊緊抱住對方緊窄的腰,在凌亂的熱切的親吻中咯咯笑:“殿下可以叫我神女,巫山神女,專司*。哎呀呀,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李義山的這句詩劉暘是知道的,但他從不知道這就是可以被唸叨的如此香豔,甚至□□。當即一口含住了那俏皮的舌頭,好似不想再讓她念下去,又恨不得她永遠在耳邊,臉側,這樣妖妖俏俏黏黏繞繞的念下去。
冬天的大毛衣服又厚又緊,難為他還能破開重重包裹,熟練的把手探到自己想摸的位置。大紅猩猩火燒裡飛毛氅滑落地上,書衡用力揉捏著對方的肩胛骨,紅潤溼熱的小舌輕輕舔舐對方的脖頸,喉結,那滾燙的熱量和酥麻的力度,讓劉暘懷疑對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一口咬下去了。
“至少,至少回,屋裡去。”書衡樹懶一樣緊緊攀附在對方身上。
“怎麼這會兒倒怕人見了?”劉暘撿起衣服將她小王妃打包一裹,抱孩子一樣抱著往屋裡走。
“怎麼會。”書衡咯咯笑,嬌媚的臉上滿是矜傲和放肆,直讓人恨不得要她哭出來才好:“我是怕凍壞了您那老二。”
劉暘瞬間黑臉,咬牙切齒,“那我就讓你看看,壞掉的到底會是哪個!”前腳踹門後腳關門,第一次白日偷換,動作竟然也無比熟練。噗通,書衡被他一把扔到寬大的龍鳳床上,也不覺得疼,就著那天旋地轉的暈乎力道就是滾到床裡頭,滾落了衣帶再次解開維繫不住的寬袍大衫,滾散烏油油一頭青絲,滾出藕荷色中衣小褂,蜿蜒如水一道身體曲線。她一伸手扯了飄搖的幔帳痴痴笑,一話不說,更勝勾引。
蜜桔原本正在收拾書衡的衣物,忽然看到劉暘抱著自己小姐,發怒的獅子般衝進來,立即嚇了一跳,靠牆而站,乖巧的好比被老師留校的小學生,直到內室裡紗帳後,那曖昧的急促的喘息聲呻丨吟聲響起,她才勉強定住了神,踮著腳尖紅著臉默默的退了出去。直到二刻已過,室內響起小姐不大正常的懶洋洋的說笑聲,才低著頭端熱水進去。
放浪形骸的後果就是三朝回門的時候,書衡容光煥發卻明顯精力不濟,從□□那赤金盤龍的華蓋上下來的時候,被劉暘緊緊扶在手裡。袁夫人一看這樣子就嚇了一跳,難以置信的看劉暘。劉暘一如在袁妃面前笑得謙遜而無恥。倒是袁國公沒有多大的意外,那“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看得書衡莫名心虛。
管事婆子點收歸寧的賀禮,看到那足有二十八兩重的金豬目瞪口呆。不僅有送給袁國公的鎏金銅魚人雙界格四系壺,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