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現在更顯得不盈一握。

“你既病著,有什麼話坐著說就是了。”弘曆心軟,未等她跪下便親自扶著了她。

蘇盈聞言毫不掩飾目光狠狠地看向我,“臣妾向嫻貴妃提的明明是臣妾的嫡妹與大貝勒的婚事,不知怎地卻便成是與她庶弟的婚事……臣妾的嫡妹再不濟也不至於要嫁給一個曾經*後宮的罪臣……”她特別地加重了*和罪臣二字,

聞得“嫡庶”二字,弘曆沉靜的臉上已不由一搐,再聽到“*”、“罪臣”幾字,面上還未露出什麼,指尖已顫顫抖索,想是動了真怒。

她這話說得極辛辣,但我只是靜靜地跪著,一句話也沒有辯解,弘曆不覺更添了一分疑色,怔怔地問道:“純貴妃說的話是真的嗎?”

愉妃已經把永琪放落在地上,任其自己玩耍,她緩緩走近,向弘曆福了福身才道:“不是這樣的,這事情臣妾也清楚,前些日子臣妾來永和宮探病的時候,親耳聽到純貴妃跟臣妾說想把自己的妹妹許給嫻貴妃的弟弟,還拜託臣妾去說親的。”

蘇盈聞言立刻變了臉,指著愉妃大聲喝道:“你說謊!愉妃一定是被收買了!”

弘曆眉頭緊蹙,忍不住伸手按在眉心輕揉不已,他看著我問:“究竟盈兒跟你說的是大貝勒還是榮成?”

我搖了搖頭,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弘曆,“都怪臣妾糊塗,只聞愉妃給我提過純貴妃屬意的是榮成,那天也沒有多加確認。”

弘曆抬頭望向愉妃,“海佳,你從來都不會對朕說慌的,對嗎?”

愉妃頷首,“臣妾從來不敢對皇上説慌,那天純貴妃說的的確是榮公子而不是大貝勒。”

蘇盈輕蔑地瞥了愉妃一眼,訕訕地笑道:“不過是一丘之貉!愉妃居於永壽宮,五阿哥又是嫻貴妃的養子,難道她就不怕說錯話遭人報復麼?她怎麼會對皇上說真話!”

淚痕紅浥鮫綃透(2)

“純貴妃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愉妃跪下來誠懇地對著弘曆說:“臣妾自知有罪,但臣妾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的確有人對臣妾曉以利益,但那人不是嫻貴妃,而是純貴妃!”愉妃轉過臉指著蘇盈說:“當日純貴妃親口對臣妾說只要讓嫻貴妃娘娘答應了這樁親事就幫助臣妾的族弟升為四等侍衛……”

“你……簡直說謊都不打本了!本宮貴為貴妃為什麼要去籠絡你這個側妃?”蘇盈原本蒼白的臉瞬間變得漲紅,恨極地望著愉妃幾欲張牙舞爪起來。

“你激動些什麼呢?先聽愉妃把話說完。”弘曆有些不耐煩。

“純貴妃之所以要拉攏臣妾,是因為她的妹妹並不是嫡親的,她怕嫻貴妃知道後會不答應所以才會給臣妾許下這些條件。”愉妃這話說得極輕,但卻猶如平地一聲雷,炸得大家都驚起。

珍姑姑冷嘲了一聲:“原來不過也是庶出,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你太讓我失望了!”弘曆望著蘇盈嘆了口氣,然後轉過身親自攙我起身,微微動容,“你一直沒有辯解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滿臉委屈神色道:“其實“嫡、庶”於嫻兒並不重要,臣妾看姐姐這麼有誠意,又想姐姐臥病已久,如果能有件喜事給沖沖或許也是好的,想不到會變成這樣。”我眼圈微紅,緊緊地捉著弘曆的手,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皇上也知道榮成早就過繼給我額娘了,也告了宗嗣作為阿瑪的嫡子出仕,而且“*、罪臣”之說……”

我說不下去了,愉妃接了口繼續往下說:“當初太后也沒有對榮公子定罪,何來罪臣之說?而且剛才皇上與臣妾都聽到純貴妃承認當年的事與她有關,如果這是事實,就可憐了無辜枉死的杏兒姑娘,臣妾還聽聞當年嫻貴妃娘娘因此事受到株連而被禁足,吃了不少的苦頭。”

我心底百感交集,那段日子好像一個永遠都不會復原的傷口,只要微微一碰,那傷疤便會發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弘曆神色微微一震,眼底浮起一縷內疚之色,“當年的事的確處理得過於草率,但畢竟是太后定的案子,也過了這麼多年了,不好追究。”

“都是過去的事了,臣妾不敢放在心裡。”話是這麼說,但任誰都聽得出我語氣中的不平靜。

蘇盈自知理虧,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忽而眼珠一轉,臉色乍然雪白,呼吸也急促起來,弘曆大驚,忙命人傳了太醫。倒是一邊侍候著的玉曼頗為鎮靜,連忙端上參湯,再喚進來一個丫頭,兩人就著蘇盈勉強喂上幾口,蘇盈的臉色才漸漸迴轉過來,不似方才那般氣息艱難。

面對這突如起來的驟變,弘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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