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好多天不曾見過慶城了,他似乎在籌備著什麼,而具體的細節連他們自己人都不太清楚,雖是如此,顏蕎卻是不太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什麼好怕的不成?
她與容夜表面雖敵對,但有外國造訪時總會做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是以在慶國來使造訪的大背景下,他們這邊走邊說的親近樣子,倒是沒引來多少人的懷疑。
葉詞雖為將,但他在政事上卻有著超乎想象的敏感性,每次政敵加害的當頭,他那天生般的趨利避害的本能就會促使他做出最合理的選擇,再加上他辦事幹淨利索,所以那些比較重要的任務,只要葉詞在,她和容夜基本上都會交給這個被上天寵愛的傢伙。
如今邊疆雖有嚴秋澤守著,但葉詞的歸來,想必已經誘使地那些人蠢蠢欲動了。
而這一次她暗中吩咐他派人盯緊司徒晏,紫月,慶城,慶羽四個人的原因,就是為了找出,誰才是紫月真正的依仗。
距離她帶回男寵司徒晏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幾天她偶遇了慶城幾次,對方依然是那副高山流水覓知音的高潔模樣,讓她覺得有些無趣的同時,更是好奇對方的打算。
而流詩那邊,雖然審訊的殘酷力度還在不斷加大,但是紫月偏偏是咬緊了牙關,半句有用的話都不肯透露,像是斷定了她們不敢拿她怎麼樣。
顏蕎還真不介意就這麼直接的玩死這個妹子的,但是葉詞攔住了她。
如果連流詩都無能為力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的話,那麼拿紫月來試試夏鎏的藥倒也不錯。
畢竟夏鎏在她面前嘮叨著他心心念唸的活體材料已經很久了,此刻來了個紫月,不能弄死,便用來試藥吧。
商定了主意,他們也差不多走到了大門口,攝政王府的馬車正顯眼地停在門口,車外的美人靠著車窗,木著一張臉,用“你們這對姦夫□□被我抓到了吧哼哼╭(╯^╰)╮還有什麼好說的”的眼神奸視著面前的兩個人。
顏蕎無比淡定地承受著這樣赤果果的目光的洗禮,與葉詞一路討論到了馬車旁,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們已然在車前站定,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想必此刻的葉詞已經千瘡百孔了。
葉將軍自然也是知道女孩心中的那點惡趣味的,他拱手示意告辭,然後便轉身回了自己的馬車,只是那股子讓他如芒在背的眼神,直到他鑽進了馬車裡才漸漸消失。
司徒晏收回落在葉詞身上的眼神,然後委委屈屈的盯著顏蕎看,“你怎麼才出來啊,我都等了好久了。”
若是往日裡,顏蕎會贊他一句“表演地不錯”然後狀若殷勤地與他一同進入馬車。
但她今天很奇怪,她不僅沒有回答她,還仰著脖子,用一種他很不習慣的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這慘淡的資料【跪下哭
☆、第十五章 車伕
若是往日裡,顏蕎會贊他一句“表演地不錯”然後狀若殷勤地與他一同進入馬車。
但她今天很奇怪,她不僅沒有回答她,還仰著脖子,用一種他很不習慣的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著他。
咦咦咦咦他僭越了所以顏蕎要懲罰他了麼?還是說她愛上他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在他腦海裡只是一閃而過。
剛開始他的確是期待過這樣的場景的,可是後來一次又一次的面對著顏蕎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終於忍不住“萎”了。
雖然外人面前她依然是一副對他情根深種的樣子,但是回到房間裡,她對他的態度還不如對葉詞的親切友好。
但現在他倆已經在馬車面前了,就差一步就要進到馬車裡面了,宮門口的守衛也識趣地沒再將眼神扔過來,所以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司徒晏一臉懵逼。
他微微皺起了眉,還沒來得及深想,下一秒他就聽到了顏蕎清脆的聲音,如茂密的竹林裡最嫩綠的一片葉子拂過了他的耳邊,“司徒先生蹲下點好麼?”
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司徒晏的身體已經本能地蹲下並且保持著一個與顏蕎差不多高的高度。
緊接著他的臉側便是擦過一雙冰涼而柔軟的手,那手纖細嫩滑,不用握在手都知道對方平日裡一定有在細緻的保養。
她的指尖劃過他的臉頰,最終落在了他稍顯凌亂的衣領上,等到那領口上的褶皺都被壓平的時候,她才收了回來,同時還退後了幾步,做出了一副正在打量的樣子,“果然還是如今這般整潔的樣子最能呈現先生的英俊了。”
被調戲了一把的司徒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