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應該對蘇維退避三尺，而不是一而再的挑釁。“我喜歡被打，我自願被蘇維打。”
他的牙齒打顫，咯吱作響。
“我是gay——”
蘇維眯了眼睛。
“底下那個。”
蘇維收起攝像機，拉開車門把宋琦扔進去，繞到駕駛座，上車啟動車子。
“你可以繼續追，沒關係。”
宋琦捂著胳膊，一言不發。
他身上沒有衣服。
只覺得屈辱。
“下次我就不止錄個影片。”蘇維打著方向，車子開往市區，“你也可以報警抓我，我保證，這個影片會出現在各大網站的首頁。”
“我什麼都沒有，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可以試試。”
車在市中心醫院停下，蘇維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看了宋琦一眼。
“下車。”
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宋琦□□。
“你也給我一塊布吧，就讓我這麼出去？”
“那你在這裡待著吧。”蘇維拿過宋琦的手機和錢包，推開駕駛座的車門，宋琦剛要動，她俯身撐在門口，“喂，宋少爺，下次記得一次把我弄死。”她冷了臉，“只要我有反彈的機會，你的小命就結束了，再見。”
轉身快步就走。
蘇維翻過欄杆，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宋琦罵了一聲娘，很快醫院保安就過來敲門。
宋琦捂著重要部位滑下車窗。
“我被打劫——”
“變態神經病啊！裸奔！”
宋琦開啟車門要解釋，保安大喊一聲，“你別下來！”
這麼一喊，路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三百多萬的豪華跑車，裡面坐著一個□□的男人。
勁爆了！
大新聞了！
搞起來啊！
蘇維找了個飯店吃了一頓飽飯，摳掉宋琦的手機卡扔進垃圾桶。
手機上的定位搜尋關掉，裝進口袋，打車去了□□的小店。
剛下車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蘇維回頭看了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馬小俊手揣在褲兜叼著一根菸吊兒郎當的出門，抬頭就看到了蘇維。
她漂亮了很多，白淨的臉一雙大眼睛，穿著得體的裙子。
馬小俊張了張嘴傻在原地，愣了約莫一秒轉身就跑。
蘇維一把揪住他拖進了小店，回身一腳把門踢上。
“大姐大姐！姐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錯在哪裡？”
“我不該報警！我不該跑！我就是想著如果沒事也就是去警局坐坐就回來了，我不知道——啊！姐姐姐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馬小俊就是個小屁孩。
蘇維不想揍他。
“你關我的店門幹什麼？”店老闆從裡面探出頭：“我還要做生意的。”
“大白天誰來買‘日’用品！”蘇維走了進去，說道，“馬小俊，你進來。”
馬小俊連爬帶滾的進去，老老實實坐在板凳上，“姐，你說。”
“為什麼報警？你看我像壞人？”
不是壞人，你搶劫？
馬小俊搖頭。
“幫我再做一張身份證，換個名字。”
店老闆皺眉，扔掉耳機。
“你吃身份證的？”
“被人偷了。”蘇維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椅子，才坐下。
“馬小俊，你再敢亂報警，她會不會剁了你我不知道，我先他媽剁了你。”
□□也是違法。
馬小俊點頭如搗蒜。
“兩百。”
“怎麼漲價了？”蘇維抽出錢給他，“用拍照麼？”
“不用，那我隨便給你找個名字。”
“行。”
蘇維盯著馬小俊，有了主意。
現在靠宋琦是不行。
陸慕成——
更不靠譜。
其實做替身演員不錯，隱秘，賺錢，還不會被抓包。
馬小俊貼著牆角：“你看的……怪嚇人的，你有什麼事？”
“晚上請你吃飯。”
“啊？”
“那你是想捱揍？”
“我吃。”
————
秘書把檔案讀完，陸慕成沉默。
“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