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現在已經被廢了,他沒有任何靠山了,加上皇上因為他與皇后合謀害人的事情,對他失去了十足十的信任,他在王位爭奪戰中,幾乎已經成了最弱的一個。
如果繼續爭下去的話,想必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將來不管是阿戟還是夏侯覃當了皇帝,他都沒有活路,與其死在自己兄弟手裡,還不若為自己博一把,他大概是想,說不定他運氣好,能夠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呢。”花遙說著冷笑一聲:“不過,就以他的狡詐為人,恐怕是很難成事兒了。”
“要真如你說的那樣,那他更應該規規矩矩的將自己的軍隊掩藏好啊,他幹嘛要不上朝將自己暴露出來呢?”歐陽珠兒更是想不通夏侯耀的做法了。
“得瑟唄,有些人天生就是性子得瑟的人,就像你一樣,你不也這樣嗎?”花遙說著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歐陽珠兒身上。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你正經點,我跟你好好聊天呢。”
“我這還不正經啊。”花遙撇嘴:“再說了,看見你的臉,就沒法跟你好好聊天,你那麼關心人家夏侯耀的事情幹嘛?總不會是情郎要被抓了,你心疼了吧。”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你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呢,什麼情郎啊,我什麼時候承認他是我情郎了。”
“之前你不是跟皇后說你愛夏侯耀嗎?”
“你有病啊,我那是在演戲好嗎,演戲你懂嗎?”
“也是啊,你戲演的不錯,可以以假亂真了。”花遙似是故意的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當時是為了誰才那麼做的?我辛辛苦苦的為阿戟做了那麼多事情,是誰自作聰明的放走了他青梅竹馬的女人,害我那麼倒黴被抓的?”歐陽珠兒冷哼一聲,若真要翻起舊賬來,她未必就會理虧。
只是…夏侯耀暴露自己的目的真的就是這麼簡單嗎?這可完全不像是他的做法呢。就像剛才花遙說的,夏侯耀是絕對的狡猾,是個十足十的陰謀家,他沒有理由這麼不小心呀。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只是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
“喂,說著好好的,怎麼就扯到蘭兒身上了,別跟我提蘭兒,我煩著呢。”花遙努嘴。
“那你就別跟我提我跟夏侯耀的過去,我更煩,我比誰都煩。”
“好好好,不跟你提,我逗我小侄子總可以吧。”他吹著口哨成曲調,惹得那小傢伙是呲開雙腿冒噴泉,尿了他一身不說,還連帶著也將歐陽珠兒給淋了個髒。
花遙一下子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胸前:“我說小玄燁呀,你也太不待見你小叔了吧,怎麼尿我一身啊。”
歐陽珠兒無語的嘆口氣滿臉黑線:“沒文化真可怕,你那麼吹口哨,他不尿才怪呢。”
“我說你跟我有仇是吧,他尿了我一身,跟我吹口哨有什麼關係。”花遙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太鬱悶了,剛換的衣服啊。
“小孩兒本來就是一噓噓就愛尿啊,你活該啊。”這個花遙真討厭,她也連帶被澆了一身都沒說什麼,他還氣勢洶洶的有理了呢。
聽著老孃與小叔兩人哇哇大吵,被抱在懷中的小傢伙非但沒有嚇哭,反倒還嗚嗚丫丫的咯咯直笑。
見這小傢伙這麼不怯場,歐陽珠兒無語的點了點小傢伙的額頭:“你小子不錯啊,從小就膽識過人哈,還愛看這麼血腥的吵架場面呢。”
花遙臉一黑:“這是什麼值得你驕傲的事情嗎?真是你兒子,跟你這較勁的性子一模一樣,哎,早知道今天來的時候就不換衣服了,真是的。”
歐陽珠兒揚唇哈哈大笑,還沒見過誰能當頭尿那傢伙一身呢,真痛快,好兒子,你給娘解氣了。
花遙回去換衣服,歐陽珠兒喚來乳孃為她換了一身衣服,也順帶給寶貝玄燁換了新裝。
玄燁興奮的小手直亂抓,歐陽珠兒滿心歡喜,她是越來越覺得離不開這個小東西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傢伙呢?
話說流蘇這邊出了歐陽珠兒的房間,直奔大門口跑去,炎熱的天氣沒能阻止她加速快跑的腳步。
追到大門口,她左右看去竟沒有看到毛生的腳印,隨即有些焦躁的摸著自己的額頭。
毛生不會真的走了吧?
怎麼可能呢,以前兩人吵過那麼多次架他都沒有說要走啊。
流蘇急得跺腳,該往哪個方向去追呢?
一旁侍衛看她團團轉有些不明所以:“流蘇姑娘,你等人嗎?”
流蘇一愣,拍了拍自己的笨腦袋,怎麼就忘了問問侍衛大哥呢,看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