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爾虞我詐,沒有真心,我很害怕你知道嗎?
我真的很害怕將來在眾多女人群中,你會厭煩了我,你會將我也丟進那冰冷的冷宮中。
別說十九年啊,就是九年我怕我也是堅持不了的。
阿戟,你不要笑話我,其實我也是個膽小鬼,我也害怕孤獨和無愛。”
歐陽珠兒一直都自言自語著,心中感嘆頗豐,還不是嘆口氣。
她摸著自己的肚皮:“其實我對未來最美好的憧憬是,農夫山泉有點閒,過那種閒雲野鶴的生活。雖然這並不現實,但我卻在心中憧憬了無數次。
心還年輕的時候,我喜歡轟轟烈烈的愛情和不甘平淡的生活。但當經歷了那許多事情之後,我忽然間發現,人生最高的境界不是活的多麼轟轟烈烈,而是一輩子擁有一個知心愛人和一對孝順的子女。父慈子孝,夫妻恩愛,生活嬌好。如此而已,這麼簡單。
阿戟,我只想跟你做平凡的夫妻,可是似乎真的很難呢。”
歐陽珠兒說的正起勁,就再次感覺到手心中夏侯戟的手指動了動,想起上次花遙的話,歐陽珠兒摸了摸他的手背:“又痛了嗎,你不要痛,你痛的時候,我也會痛的。”
“珠…”夏侯戟雖然緊閉著雙目,可是卻從唇齒中,衝出一個音,珠,她聽的很清楚。
她激動的彎身伏在他唇邊,就只聽他在用力的說道:“珠…兒。”
歐陽珠兒眼中的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了,她興奮的對著門口大喊道:“毛生快進來,阿戟有反應了。”
門口的毛生與流速一起進來,毛生看了看夏侯戟的情況驚喜道:“真的是有要醒的跡象。”
流速也是高興的跳腳:“我去讓人找花遙公子回來。”
毛生明明說夏侯戟要醒了,可是半響後,夏侯戟卻還只是在呢喃歐陽珠兒的名字,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歐陽珠兒急了:“怎麼會這樣呢。”
毛生有些迷糊:“我也不知道。”
“哎呀,你的醫術都學到哪裡去了嗎。”歐陽珠兒鬱悶的摸了摸額頭:“阿戟,阿戟。”
歐陽珠兒輕喚了兩聲,就只聽夏侯戟口中終於變換了言語:“答。應。你。”只是這三個字,夏侯戟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歐陽珠兒急道:“答應我?答應我什麼?”
夏侯戟無法再回應他什麼,因為他的呼吸又開始平穩了起來。
花遙急匆匆的從外面趕回來的時候,夏侯戟已經與之前無異了,他先是來到床邊,見夏侯戟沒有什麼不對勁,這才道:“這不是沒什麼不對勁嗎。”
歐陽珠兒擺手:“不是的,他剛才一直在叫我的名字,還對我說,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花遙迷糊。
“我也不知道。”歐陽珠兒搖頭,有些失望。“難不成是阿戟做夢了嗎?”本來還有些失望,可是想到如果他的夢中都有她在,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了。
花遙聽歐陽珠兒這樣說,再給夏侯戟檢查了一次道:“阿戟的意志力很驚人,我想,他應該是快要徹底甦醒過來了。”
“真的嗎?”歐陽珠兒資訊:“我終於可以與他說話了嗎?”
“是不是真的,要看阿戟的恢復情況而定。”
歐陽珠兒喪氣點頭:“又讓我白白的高興了一場,真是可惜了。”
“沒什麼可惜的,我今天出去有收穫,你要聽嗎?”花遙得瑟的一笑。
“什麼收穫啊,說來聽聽啊。”歐陽珠兒指了指椅子:“你坐下跟我聊吧,仰頭看著你很不爽。”
花遙白她一眼走到她對面搬了把椅子倒放,他騎在椅子上,雙手壓在椅背上道:“你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我今天打聽了一下,麗妃生下的那個阿牧好像並不是皇上的兒子。”
歐陽珠兒臉色一僵:“真的假的,不會吧?”
“這事兒我是從宮裡的老嬤嬤那裡聽來的,當年麗妃進宮的時候,因為長相極美,所以一眼就被皇上給訂下了,只是因為她長相非凡,所以當時看上她的可不止皇上一人,還有皇上的親弟弟碩王爺。
據說那個孩子就是碩王爺的孩子呢,當年皇后就是用這個理由將麗妃給整垮的。
世上哪個男人能受得了男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呢,多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皇上才會對麗妃不聞不問,乃至於十九年間讓麗妃受了如此多的空虛罪。”
歐陽珠兒緊了緊鼻子:“你這訊息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