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不瞭解我,所以他們會以訛傳訛的說我的壞話,可這些壞話的源頭是從哪裡來的,知道嗎?”
流蘇咬唇想了想,搖頭:“小姐知道嗎?”
“是那個可惡的管家,我剛來王府的時候曾經整過他,所以他在報復我。”
“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那管家平日裡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可看著卻不像是那麼壞的人。”
“所以說啊,人不可貌相,我今天喬裝成男人,在後巷裡親耳聽到王府的廚娘說的,不會有假的。”歐陽珠兒咬牙切齒的握拳:“沒想到我會被人在背後捅一刀,我饒不了那傢伙。”
流蘇很是擔心:“小姐你要怎麼做?”
“將他攆出去,我就不信了,我一個王妃還鬥不過小小的管家。”
歐陽珠兒想著壞壞的撅起了嘴,一連串的壞主意就在腦海中跳了出來。
歐陽珠兒洗漱完畢,人才剛躺到床上,就聽外面傳來流蘇的請安聲:“王爺吉祥。”
“王妃睡了?”
“是,奴婢剛給王妃熄了燈。”
流蘇的話音才落,門就被開啟,歐陽珠兒才剛進入睡眠,聽到門口有聲音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心想著這傢伙還真是多餘,本來就打算進來的,還裝什麼關心的詢問呀。
流蘇見狀趕忙跟進來幫他把蠟燭給點燃,走到床邊本打算叫歐陽珠兒的,卻見歐陽珠兒已經睜開眼睛了。
“小姐,你醒啦。”
“門開的這麼大聲,我想不醒來都難。”歐陽珠兒坐起身側眼白了一眼這個永遠都沒有禮貌的傢伙鬱悶的嘆口氣:“這裡雖然是你的地盤,可你也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吧。”
流蘇站在後面直對歐陽珠兒使眼色,歐陽珠兒卻視若無睹:“流蘇,你下去休息吧。”
流蘇嘆了口氣,福身走了出去,看來小姐無法無天這一點是沒救了。
夏侯戟擰眉:“你當初為何要讓我們去挽心樓?”
挽心樓的話題,看來已經有人跟他告狀了。“就是覺得那裡的風格很好,賣藝不賣身,我去了也不會覺得多餘和尷尬啊。”
“是嗎?”夏侯戟挑眉很是懷疑的看向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一副沉穩的樣子:“為何問我挽心樓的事情?怎麼,難道你還想去?行啊,下次咱們還一起去吧。”
“那個會員卡你又是如何得到的?”夏侯戟站起身,揹著手走到歐陽珠兒身側:“你可別告訴我,那只是無意間得到的。”
歐陽珠兒呵呵一笑:“本來就是無意間得到的啊,再說,我總不能說我是挽心樓的老闆吧,我說了你信嗎?”
“呵,你是老闆?我當然不信。”夏侯戟冷哼一聲:“你也得有那個本事。”
“所以,那個會員卡我當然是無意間得到的咯。”
“不可能,我今日瞭解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會員卡是如此難求,你唯一一次從賬房上支取銀子,是上次你爹離開的時候,可那時候,還不足以讓你同時得到兩張卡。你可別告訴我,夏侯覃那張卡不是你送的。”
“是我送的沒錯,好吧,既然你這麼追究,我就實話告訴你好了,其實,這挽心樓的老闆是我的好朋友,我之前幫她去找卓卿焱騙了一個匾額,所以他很感激我,給了我幾張會員卡,就是這樣,我才有辦法邀請你們的。”歐陽珠兒努嘴,小子,既然知道挽心樓的會員卡那麼難求,還不趕緊的謝謝姑奶奶,哼。
“原來如此。”夏侯戟目光看向別處,滿滿的全是算計。
“什麼原來如此,挽心樓得罪你了嗎,你幹嘛提到挽心樓就咬牙切齒的。”歐陽珠兒努嘴,當然得罪了,她今晚不是讓翠濃帶著人去向魅心樓要了三千兩銀子嗎,估計這是惹到正主兒了。
“得罪,哼。”夏侯戟邪邪的一笑站起身:“你認識他們的老闆是嗎?幫我告訴她一聲,她的挽心樓距離關門不遠了。”
歐陽珠兒抿唇輕笑:“是嗎,看來戟王爺很愛幹這種搬石頭砸腳的事情呢。”
“你什麼意思?”夏侯戟挑眉疑惑。
“知道挽心樓是如何火起來的嗎?一靠覃王爺和戟王爺的捧場,二靠門口的那副匾額,三靠姑娘們的實力和矜持。
直到如今覃王爺還沒事兒就去挽心樓小坐,他跟挽心樓樓主的關係,可一點都不比你跟魅心樓的關係差呢。
如今好多人都知道挽心樓的後臺是覃王爺和戟王爺,可現在你卻說你要讓挽心樓關門?
真是好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