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意思,你也很喜歡他,既然郎有情妹有意的,你們又何必這麼互相折磨呢?乾脆就此機會在一起了不是更好?
我是無所謂啦,你來到王府,我才有機會擺脫這個鬼地方,只有離開這裡,我才有機會去尋找下一個男人,不瞞你說,喜歡我的男人還不少呢,想想裡面有幾個還真是不錯的選擇呢。
呀,不然就這樣好了,你就讓王爺休了我,你們兩人正好可以百年好合,而剛巧我也可以落得個清淨自在,尋找下一棵大樹,其實,我一直對王爺也不是那麼滿意呢,強扭的瓜不甜,咱們這樣兩全其美豈不是最好?”
歐陽珠兒邊說著邊看向古希蘭吃驚的面容,也順帶瞥了一眼陰森的夏侯戟,估計他現在一定會要氣死了吧。
想要被女人急著甩掉,這大概是夏侯戟一生最慘的一次經歷了吧,不過活該,誰讓他剛才那麼氣她呢,報應。
“這是我給二位的建議,你們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回頭給我答案吧,我先告辭了,你們聊,慢慢聊,夜還長著呢,對了,你們光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實在不行,我讓流蘇來伺候你們,流蘇這丫頭嘴巴可是嚴的很呢。”
夏侯戟冷著一張臉:“不必了,你那嘴嚴的丫鬟你自己留著用吧。”
歐陽珠兒聳肩:“也好,那我先走了,兩位晚安。”
歐陽珠兒跟兩人擺了擺手,那樣子倒真像是兩人有一腿,馬上就要進房了似的感覺呢。
夏侯戟看著歐陽珠兒離去,氣的握拳,古希蘭側臉看向夏侯戟,見他額間青筋暴起,拳頭也緊緊的握著,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可為何要生氣呢,歐陽珠兒的建議他不喜歡嗎?以前他可是無論如何都想跟自己在一起的,如今他不想要她了嗎?為什麼?就因為剛才那個歐陽珠兒嗎?
這個女人確實與眾不同,只是那又如何呢,她這樣伶俐強勢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阿戟喜歡的型別。
歐陽珠兒走遠了,回頭見身後沒有動靜,這才氣的頭仰天亂揮舞了幾下拳頭,腳也用力的跺著地,咬牙切齒的罵道:
“啊,過河拆橋的臭流氓,尼瑪高興的時候我就是你的小調皮,需要的時候讓我配合你,現在不用老孃了,你倒是將老孃當小狗一樣使喚,還道歉?道你娘個頭啊,你小心遭天打雷劈,哼。”
轟隆隆,歐陽珠兒才剛說完話,一聲驚雷果然響了起來,嚇的歐陽珠兒趕忙伸手掩唇。“媽呀,這麼靈驗。”
可是想想剛剛夏侯戟被她氣的唇角哆嗦的樣子,還是挺解氣的嗎。
那聲悶雷不過是個預報,大雨是在深夜開始嘩啦啦的下起來的,從天上潑下來的暴雨伴著一聲聲的驚雷轟隆隆嘩啦啦的響著,讓人想睡也睡不著。
更關鍵的是,這烏漆麻黑的夜裡,聽著這雷聲,某豬還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了起來。
電閃雷鳴間照亮的房屋,古色古香的建築,總能讓歐陽珠兒輕而易舉的就想到了作古這個詞兒。
呼,她摸著黑從床上爬了起來,對著外面大喊道:“流蘇,流蘇。”
可她的喊聲與雷聲一比,完全就被驚雷聲給遮了起來。
歐陽珠兒走到門邊拉開門,大雨伴著風頓時往她前方的長廊裡斜了過來,濺到腿上涼涼的。
看著這樣張狂的雨幕,忽然間,一個怪異的鏡頭在她腦海中閃電般劃過。
也是這樣一個暴風雨的夜晚,她與另一個男人站在院子裡推掖拉扯的樣子,歐陽珠兒能夠感覺到腦海中出現的這個她的悲傷,那個時候她的心很痛,可是為什麼呢?身前的這個男人又是誰?他背對著自己,壓根就看不到他的容顏啊。
歐陽珠兒一甩頭,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腦海中那個雨幕下的自己和他都不見了。
風呼呼的吹著,雖然還是夏天,可她卻感到涼颼颼的涼意襲來。
她摸著長廊來到流蘇的房間敲門,敲了半天才將睡熟的流蘇給叫了起來。
見小姐深更半夜的不睡覺,流蘇揉揉雙眼:“小姐,你怎麼了?”
“雨聲太大,我害怕,流蘇,你來我房間陪我一起睡吧。”歐陽珠兒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流蘇一陣心疼,趕忙關上門推著歐陽珠兒回了她的房間。
進了房門,流蘇將房門關上幫她點了燈,這才懊惱的道:“是我不好,一個人睡的這麼沉,倒是沒有顧上小姐害怕打雷的事情。”
她害怕打雷?其實以前也沒怕過呀,這好像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呢。
“不怨你。”歐陽珠兒脫鞋上床,將自己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