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兇手,對了,七弟應該知道昨日珠兒去覃王府找我的事情了吧?”
夏侯戟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可心裡卻有些氣憤,這女人竟沒有跟他說什麼,就自己跑到夏侯覃的府中了,她是成心的不成:“我當然知道,昨日珠兒已經與我知會過,是我同意讓她去的,最近她一個人在王府中憋了太久,能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
夏侯覃嘴角一揚,心中也是百般滋味:“原來如此。”
歐陽珠兒只在門外聽了幾句,就已經邁步進了客廳笑道:“兩位王爺聊什麼呢竟聊的這樣開心。”
花遙站在一旁努嘴:“別假惺惺的了,能聊什麼,自然是聊兇手唄。”
歐陽珠兒心中對花遙咬牙啟齒,這傢伙就不會給她留點面子嗎,真想給他兩個耳瓜:“剛才聽花遙說,覃王爺已經找到了兇手,果然如此嗎?”
“是啊,珠兒你昨天給我支的注意很管用,兇手果然來自投羅網了,被我的人當場拿下。”
歐陽珠兒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那人可是非凡?”
“你都知道?”夏侯覃疑惑:“難不成,你昨天說的沒有證據不想亂冤枉的人就是非凡?”
歐陽珠兒點了點頭:“我隱約記得,那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是非凡,因為非凡自小與我一起長大,所以,我對她們還算了解,我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真的忍心對我下這樣的毒手。”
流蘇咬唇當著夏侯覃的面似乎也是故意道:“小姐,你真的不能再這樣仁慈了,我之前就說讓你對幾位王爺說實話,可你就是不肯,非要找什麼證據,還說不相信非凡會這樣,可你看看,你顧念舊時情分,但那些人卻壓根不顧念你的感情。”
歐陽珠兒厲聲一句:“好了流蘇,不要亂說話,這事關非凡生死,我們還是要小心些的好。”
夏侯覃看著歐陽珠兒如此的善良,心中愧疚不已:“倒是我養虎為患,沒想到竟傷你如此之深。”
夏侯戟站起身將歐陽珠兒攬到自己的身邊坐下:“五哥也不用如此自責,不過是女人間的一些小把戲罷了,不足以讓五哥如此的上心。”
“茲事體大,我不能不管。珠兒你說實話,那另外一個人是不是歐陽阮兒?”
歐陽珠兒震驚,趕忙搖頭,似是想要故意維護誰似的:“覃王爺,你可千萬不要亂猜測,這種事情事關阮兒的名聲,我不想亂說話,再說,阮兒剛剛為你生下一個兒子,別說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她,就算我們確定是她,我們也絕對不要傷害她。”
“這可不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阮兒若是身為王妃卻要傷害你的話,那我是萬萬不能答應的,這簡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夏侯覃說著,臉色也有些陰沉。
歐陽珠兒心中暗想,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他第一天發現歐陽阮兒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嗎?若是放在眼裡了,她哪敢幫別人生孩子。
“你放心,有些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你一個公道的。”夏侯覃說著站起身告辭。
夏侯戟只將人送到客廳的門口,似乎是有意沒有將他送遠。
見夏侯覃離開,歐陽珠兒也打算回房了,可卻別夏侯戟給喊住:“你等等,花遙和流蘇先出去,我跟珠兒有話要談。”
見夏侯戟這樣嚴肅,流蘇心中有些擔心,一步三回頭的看了歐陽珠兒好幾眼這才走了出去。
歐陽珠兒回身嬉皮笑臉的看向夏侯戟,似乎是已經知道夏侯戟生氣了一般:“夫君,你要跟我單獨聊什麼啊。”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現在很生氣。”
“我知道,夫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嗎。”歐陽珠兒完全沒有正型,似乎是要故意轉移話題似的。
“我問你,昨天你為什麼要去覃王府,你就那麼信任夏侯覃能為你辦事嗎?”夏侯戟握拳:“我在你眼裡,還不如夏侯覃的一半有用是不是?”
歐陽珠兒吐舌:“幹嘛這麼認真啊,你生氣啦?”
“我有沒有生氣,你在乎過嗎?”夏侯戟眉心擰成了翻江倒海的大波浪。
歐陽珠兒很慎重的點頭:“在乎啊。”
“那你現在的舉動是什麼意思?放著自己的夫君不用,你跑去求別的男人幫你,而這個男人還是覬覦你的男人,你讓我的面子何存?歐陽珠兒,你真只把我當成你的契約夫君了是不是,我對你來說,還不如路邊的野貓野狗是不是。”夏侯戟很少如此的發怒,更別提如此情緒化的指責一個人了。
歐陽珠兒眼看著此刻的夏侯戟,有種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