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只有一些主要的線索
事情發生在一個架空的時代,任務的委託人是皇崗夜總會的頭牌歌女夜牡丹。
她的任務是讓男主陳徹愛上她並休棄家中的未婚妻。
可笑的是在任務的最下欄還有四個鮮紅的大字
珍愛生命。
看完所有資料後謝茹無甚表情的繼續打遊戲,嘴裡敷衍著001
‘是挺難哈。’
【主人你怎麼這麼敷衍~~~嗚嗚嗚,在那種草菅人命的時代作為夜總會的歌女肯定會分分鐘被炮灰,主人你怎麼就不發愁呢~~嚶嚶嚶~】
‘我就愁明天早上吃什麼,你這個蠢貨也不會做吃的。’
【嚶~主人難道你會做?】
好吧,兩個蠢貨。
………………。。
“我是一朵盛開在夜晚的牡丹。”
夜牡丹最開始出名是就是因為這句話,當時皇崗的老闆問她要起什麼藝名的時候,她慵懶的輕啟紅唇說出‘夜牡丹’三個字。
皇崗作為皇城最大的夜總會,裡面各路藝人可謂是花樣百出,清純的、溫雅的、扮嫩的、性感的、嫵媚的應有盡有。
在這種紙醉迷金的地方夜牡丹的出場卻還是像一枚導彈投入了微波的大海中,蕩起一陣狂瀾。
她慵懶,最喜歡叼著女式香菸軟軟的坐在高檔的真皮沙發裡沙啞的唱歌,她像一隻神秘的黑貓一樣潛伏在夜裡,伸展她完美的身段勾的觀眾欲罷不能,卻又如黑貓一般靈巧,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位大老闆抓住過這隻神秘的貓。
她最愛穿黑色打底的紅牡丹旗袍,猶如她當時的那句話:盛開在黑夜裡的牡丹。
每週四晚上她都會踩著慵懶的貓步踏上皇崗的舞臺,低沉沙啞的獻唱各種歌曲,那天晚上的皇崗一定是人滿為患。
久而久之,週四晚上的皇崗也演變成了皇城的一處著名景點。
又是一週四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這怎麼連妝都還沒化呢?這演出都過去半小時了!下面那些人我都快壓不住了!”
夜牡丹、也就是謝茹懶懶的靠在梳妝檯上點了根菸,拇指和食指掐著菸蒂狠狠吸了一口,轉口吐出霧靄繚繞的菸圈,用她那低沉中帶著挑逗的聲音詢問
“陳徹來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現在管那個殺神幹什麼?趕緊上臺啊!”
呵呵冷笑兩聲閉目躺在沙發上,謝茹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了陳徹不來她就不上臺的決心。
這副高傲的作態氣的皇崗老闆差點用指甲抓花她的臉!深吸兩口氣壓下內心的火氣,芳姐吩咐身邊一位小跑腿兒
“再去催催那位爺,來不來給個準話!”
小跑腿兒一溜煙不見人影,芳姐臉上掛著抹討好的笑容
“牡丹?我讓人去請陳督軍了,你看你要不然先上臺再說?拖這麼久也不是個事兒啊!”
‘唔’了一聲,謝茹挑眉
“那您先出去?讓我換件兒衣服?”
芳姐千恩萬謝的出去了,謝茹起身走到衣櫃前開啟。
裡面都是清一色的長款旗袍,雖然有腰身但包的很嚴實,除了胳膊以外就連脖子都沒有露,這副打扮在夜總會里可是相當保守了,就連馬路上那些大家姑娘穿的都比她暴漏。
當然接受夜牡丹記憶的謝茹知道這是為什麼,無非就是想為陳徹那個男人守節罷了。
從衣櫃裡挑出一件黑色打底白牡丹印花的旗袍,謝茹‘撕拉’一聲扯大旗袍的側擺,本來側面的開/叉是開到小腿處的,被她這麼一撕生生撕到了大腿根部,再稍稍高一點就能看到底褲。
看著鏡子中若影若現的大腿謝茹滿意的點點頭,拿出一款深紅色的口紅濃濃的塗抹在嘴上,勾唇一笑,仿若墮落的妖精一般。
因為謝茹鬧脾氣,芳姐只好讓皇崗的二把手紅石榴先頂替她唱兩首歌,紅石榴是一位長相清新的歌女,她的嗓音跟長相一樣都是清新舒適的,在夜牡丹沒有出現之前她一直穩坐一把手的寶座上,只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看到謝茹的過來,芳姐暗暗鬆了口氣,壓低聲音
“石榴這首歌馬上就完了,然後你就上去,剛才陳統領也過來了,身邊跟著一位年輕的男子,那男子的來頭怕是不小,你好好唱!”
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等著舞臺上的燈光熄滅後她踏著輕巧的步子走到麥克風前面,用右手扶住麥清唱了兩句
“玫瑰玫瑰最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