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打仗。不過以前由於張繡手下人才缺乏,而漢中此地又極為重要,張繡必須派一厲害的人物鎮守於此,因而才用李儒為漢中太守,平時處理政事,有大戰的時候就可出謀劃策。但隨著張繡制度的確立,這種做法已經有違張繡文武分治的設計,長安城內已經有人在張繡耳邊說過此事不少次,如今益州攻下,加上張繡手下也不那麼缺乏人才。李儒也可以重新調回武職,其位只在賈詡之下。
一邊許靖聽得張繡將李儒調走,而他自己已經被張繡選定要去長安接替蔡邑就任禮部之首,這麼一來益州就缺乏能鎮得住場面的人就任益州牧了。許靖聽得,立即說道:“主公,那益州牧許靖雖然不是益州人,但當初投降張繡也是為了益州百姓著想,現在張繡將大才都調走,若是換了一個草包當益州牧,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張繡也讀出了許靖話裡的意思,大笑道:“文休公不必擔心,益州牧本將心中已有人選,只不過他現在不在這裡罷了。”
眾人聽得,一同疑惑道:“不在這裡?”只有李儒、法正、龐統寥寥幾人聽得之後,笑而不語。
張繡呵呵一笑,說道:“不過此大才還在成都中,諸位不若隨本將一同去請此大才。”張繡都開聲了,眾人自然不敢不從,皆隨著張繡一同出了蜀郡太守府。
只見張繡毒眾人來到成都城內一府邸處,眾人一看這府邸,心中才瞭然,齊齊暗道:“原來是他”。
許靖卻是皺了皺眉叉,問張繡道:“主公要請的就是黃公衡?。
張繡點了點頭,笑道:“然也!”其實論治政黃權或許比董和要稍遜一籌,但其智謀還是不可小視的,最重要的是隨著張松被李儒弄死,黃權已經成為益州世家中僅剩的頂樑柱。張繡雖然也可以派人來就任益州牧,但這樣做非但不能安撫益州世家的心反而更加深了張繡與益州世家的矛盾,要知道李儒之前打那一棒可是極為重手,故此綜合各方面因素,讓黃權這個既有聲望,治政、智謀皆不差的人來出任益州牧是最好不過。
許靖聽得,皺眉說道:“黃公衡一直與主公為敵,主公去請他,只怕難矣!”
張繡微微一笑,說道:“沒有請過怎麼知道會不成功。子全,去敲丹王雙應了一聲,上前去。黃權府邸的大門,未幾就有門房將大門開啟,見到張繡一大幫人來到,而且幾個益州大人物都在旁邊作陪,門房就知道站在中間那個英武的中年人不簡單。立即轉回府內稟報。
未幾,身穿儒服,文質彬彬的黃權就親自出大門相迎。張繡見得,悄聲對旁邊的許靖說道:“文休公,這黃公衡也非如此難請嘛。”說完大步迎向黃權。
許靖苦笑一聲,說道:“但願如此說完也一同跟上。
黃權也認得張繡,當先向著張繡拱手一禮,說道:“草民見過驟騎大將軍和各位大人。”說話間語氣不亢不卑,更讓後面張繡的人高看了幾分。
張繡也回了一禮,說道:“公衡客氣了。”
黃權臉色淡然地問道:“草民並未犯事,未知膘騎大將軍和眾位大人何故同來草民府中。”
張繡聽得,呵呵笑道:“聳衡就準備在此與本將說話?”
黃權臉色神色還是一片淡然,說道:“卻是草民失禮了,大將軍,裡面請。”說完當先在前引路。
張繡微微一笑,引著眾人入到廳中,分賓坐下,黃權自然命人奉上香茗。如若是換作其他人,肯定會和黃權說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但張繡卻是不同,當先問黃權道:“公衡乃是益州名士,如今益州牧懸空,不知公衡可願出任,助本將治理好益州?。
黃權聽得,先是愣了一下,他可沒有料到張繡一坐下開口就招攬自己,而且是用益州牧這般大官。愣了一下之後,黃權低頭想了想,然後就說道:“多謝大將軍美意,但權已經無心出仕,只求每日在家中養魚讀書。”
張繡早有預料,聽得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本將只問公衡一句,在劉季玉父子麾下出仕十餘年,可曾將一身本事盡數施展?”
黃權聽得,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道:“不曾。”
張繡臉上笑意更濃,說道:“公衡可願就此白白浪費了一身才華?須知道人生在世匆匆數十載,若不能博得青史留名,那與螻蟻又有何不同。本將知道公衡智謀智略皆乃益州之冠,如今以益州牧之位待之請公衡助繡一臂之力!”說完長身而起,向著黃權鞠躬行了一個大禮。
黃權見得臉上動容,一直淡然的神色已經不見了,連忙起身讓過,並立即向張繡回了一禮,說道:“大將軍,權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