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陳松一眼就看到張繡身邊的陳瑤,顧不上與張繡行禮,大聲叫道:“小妹!”
陳瑤網進後堂中已經認出了陳松,雖然十年沒有見,但相貌並沒有改變太多,聽得陳松的一聲呼喚,陳瑤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眼淚已經像斷了線的珠兒一般不住掉下。
陳松幾步衝到陳瑤跟前,說道:小妹,對不起”
陳瑤猛地撲到陳松一把抱住他在痛哭,陳松苦笑了一下,不住安慰這個從小就愛哭的妹妹。
後面張濟等人很自覺地退到一邊。陳瑤哭了約一盞茶時間,才漸漸止住了哭聲,陳松安慰道:“好了小妹你已經是當孃親的人,怎麼還這名愛哭陳瑤一聽,粉拳直接落在陳松的胸膛上,而後撲向張繡,說道:“夫君,大哥欺負我。”
陳松摸了摸被陳瑤打中的地方,搖頭嘆道:“有了夫君就忘了大哥。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看來大哥還是離開長安好了”
還未說完,陳瑤就大聲說道:“不要”小張繡一把環住陳瑤,笑道:“瑤兒莫急,君恆只是玩笑罷了。他以後就會住在長安陳瑤聽得,瞪了陳松一眼之後,向著張泉招了招手,說道:“泉兒你過來,叫舅舅張泉走到陳松跟前,正正經經地行了一禮,說道:“舅舅陳松點了點頭,讚道:“不想泉兒已經這麼大了。”
陳瑤聽得,說道:“虛歲也就十三而已陳松聽得,很是驚訝,眼前這個小子身高已經接近六尺,而且因為長期練武的關係,身材並不單薄,雙臂肌肉塊塊鼓起,看上去也有十五、六歲了。
陳松見得,點頭讚道:“汝父文武雙全,泉兒看上去武藝應該不錯,只不知文事有沒有拉下陳瑤聽得,嘆了口氣說道:“不要提此事了,他已經半年多沒有上過課了。”
張繡還未知此事,現在一聽,臉色當即一變,喝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泉臉上很是無辜,說道:“爹,不幹孩兒的事,實在是請的那些先生教不好。”
張繡聽得,轉過頭望向蔡琰,子女的課業一般都是蔡琰負責的,蔡琰無奈道:“不是泉兒不想上課,實在是普通的先生已經教不了他。”
張繡聽得,也無奈地苦笑。他早就知道那些普通的先生教不了張泉多少,所以他早就想讓手下的文臣來教。不過找上鍾繇想請他教政事的時候,鍾繇只回了一句:“忙,除非主公你找人來頂替。”張繡聽得就不敢再說話了。
當張繡想請賈詡來教謀略和政事的時候,賈詡又回了一句:“詡所學並非王道,不適合公子,主公還是另請他人吧。”
鍾猜和賈詡都不行,張繡就準備請法正,不過到得法正府上,見得他和一眾酒鬼朋友在吃酒談笑,張繡愣是沒有提出此事,他卻是怕法正將小小年紀的張泉也帶成浪子。
無奈之下,張繡只得讓張泉到長安學宮旁聽,不過這樣做自然沒有有人親自教授好。而且張泉要學的還很多,謀略、軍略、政事等等,如若有人統一來教,總比在長安學宮分開學習要好。
陳松聽得,笑道:“主公若不嫌棄,不若由松來教,主公之制畢竟要有人來繼承張繡聽得,點了點頭,若說當世誰對自己所創的制度最瞭解。非自己親自教出來的陳松莫屬,現在自己分身乏術,當然是由陳松來教最好。
陳松又微笑道:“不過鬆所學雖新,但基礎並不牢固,教授基礎松倒是覺得由政事軍略皆精的子瑜來教最好。”
張繡聽得,點頭笑道:“如此甚好。”
這時張濟拉著女兒上前。對陳松道:“君恆,此乃吾女張雪。”張濟夫婦以前待陳松極厚,有若親自,陳松對張濟夫婦亦身為敬重,聽得介紹又點頭客氣了一番。
此時重新落入陳瑤懷中的張鳳忽然朝著陳松張開雙臂,奶聲奶氣道:“舅舅,,抱抱陳松見得,連忙接住猶如瓷娃娃一般的張鳳,笑道:小鳳兒真可愛。”一邊逗著張鳳,一邊對張繡說道:“主公,高家的人已經來到長安,請主公從輕發落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對外面的親衛大聲說道:“將高家一行帶往前廳而後對陳松說道:“君恆且留在這裡陪陪瑤兒,將妻兒也叫過來吧,我們一家人一齊晚膳,之後再到城中參加慶典,本將先去處理高家之事。”陳松聽得,自然點頭答允。
張繡到得前廳之後不久。三人就被領了進來,其中一人年約三十許歲,臉容堅毅,一臉鬍渣子。兩邊的兩人卻是文質彬彬,與中間那人略帶殺意的氣質截然不同。張繡觀人之術已經有一定火候,一眼就判斷出中間之人定是久經沙場的高幹,而另外兩人其中一個應該是高幹的族弟高柔和袁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