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為當如何?。
徐商聽得,想也不想地答道:“法祭酒曾經說過,若是偷襲失敗就證明敵軍早有準備,當立即撤回玉小壘關中。”
太史慈點了點頭,扭頭望向高順,問道:“高將軍以為如何?。
高順還是冷著臉,答道:“但憑將軍作主。”
太史慈嘆了口氣,說道:“本將想再襲取多一次江油城,汝等以為如何?。
徐商聽得,還以為太史慈要搶功勞。急忙說道:“將軍不可”
還沒說完,太史慈就一擺手。阻止了徐商的說話,反而問高順道:“高將軍以為如何?”
高順想了想,問道:“太史將軍為何會如此想?”太史慈說道:“此路大軍皆由法祭酒定計,法祭酒隨主公日久,每次定計都是料事如神,為何這次連續定計都沒有奏效。二人且想一下,法祭酒出發前曾言,若是陰平大道沒有敵軍埋伏,那麼江油城當無備。然而偏偏敵軍就沒有在陰平大道內設伏。反而在江油城上設伏。如若敵軍在陰平大道內設伏我軍有法祭酒提醒還早有準備,但敵軍偏偏在江油設伏,我軍無備之下卻是損失慘重。故此本將擔心,若是按照法祭酒所謀,一擊不中就撤退,只怕會再中敵軍埋伏,本將才想反其道而行之,再襲取一次江油,若是成功我大軍可據江油固守,就算失敗。此次應該亦能出乎敵軍所料,若其此時在陰平大道內設伏,見到我軍不入埋伏圈中反而再襲江油,其為保江油必定會分兵出來,到時我軍就能見縫插針,退回玉壘關徐商聽得,皺眉問道:“將軍以為我軍中有內奸?”
太史慈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本將倒是覺得是敵軍軍師看破了法祭酒之謀,故此我軍才一直陷於被動。”
徐商聽完,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訝道:“世上還有人能看破法祭酒之謀,再根據其謀特意設計對付我軍?”法正的地位在張繡軍中極高,眾將都對他極為信服,之前太史慈看似專斷,其實也是因為對法正的信任。如今太史慈覺得法正的計謀被看破,由不得徐商不驚訝。
太史慈聽得,嘆道:“須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法祭酒雖然厲害。但天下奇人異士甚多,能看破法祭酒之謀並不出奇。好像曹操手下的軍師祭酒郭嘉,人稱鬼才,其來長安一行,三步一計、五步一謀,若非有賈長史在,看破其計,只怕主公吃的虧會更多。”
徐商聽得,驚訝道:“主公吃虧了?。
太史慈擺了擺手,顯然不想多說這些事,而後問道:“兩位以為本將再襲江油之計如何?”
徐商以太史慈馬首是瞻,高順倒是想了一下之後,答道:“方才順問過士卒,這江油守將乃是泠苞。其之前在龐義大軍進攻玉壘關時立下大功,為人穩重,當日就是他救下龐義的了。以泠苞之謹慎,順以為再襲江油不太可能成功。不過將軍所言襲取江油引敵軍伏兵出陰平大道末將倒是覺得可行。”
太史慈想了想,試探地問道:“高將軍的意思是,本將應大張旗鼓進攻江油,誘陰平大道內的伏兵出來?”
高順點頭說道:“正是。我軍雖然被敵軍在江油城埋伏了一次,但觀其用此毒弩箭可知,江油城中守軍定然不多,不然敵軍不會用到如此有傷天和的大凶器。而且此毒毒性如此厲害,製作難度必然極大,經過昨夜一戰江油城中毒弩箭恐怕所剩無幾。不過就算江油城中毒弩箭所餘不少,亦無妨,若是陰平大道中有伏兵,他們定然不知道江油城的情況,見到我軍再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友只由城,他們不敢不救。因為一旦我軍在將江油城攻陷,略個逆轉,只要我軍能堅守一段時間,配合主公大軍,益州危矣,張任必不敢冒此險。”
太史慈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高將軍言之有理。”
這時徐商有些猶如地問道:“若是將軍所料不中,陰平大道中沒有敵軍的埋伏,而江油城中反有伏兵,那如何?”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江油城若有伏兵,昨夜都出來了,哪會埋伏到現在。如若陰平大道中沒有伏兵。那就趁勢強奪江油,順便為在江油戰死的兄弟們報仇!”
徐商聽得,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與呂建情同手足,昨夜親眼見到呂建身中十餘根毒弩箭而死,心中憤怒至極,雖然太史慈斬殺了邸賢。但還未能平息徐商心中的怒火,如今聽得有機會報仇,自然想著早點殺回江油城中,為兄弟報仇。
這時高順提醒道:“太史將軍,我軍初戰就折了大將,此大不利於我軍,末將以為將軍當先安撫軍心,再回師襲取江油。”
太史慈覺得有理,點了點頭。經過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