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葬之。”說完轉過頭對法正笑道:“這劉潰亦是機靈,孝直設下埋伏專門捉他竟然都被他逃了出去。”
法正搖了搖頭,說道:“這劉潰亦是謹慎,竟然這麼快就冷靜下來。若非他與泠苞是好友。對泠苞極其信任。子義又攻下樟潢,取得泠苞在樟潢城內曾經批註過的信件和其他私人物品,此次要將這劉潰詐出來恐怕亦不容易。”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此次能將劉潰騙出綿竹關,亦有許多巧合的成分在,嘆了口氣,對已經趕過來的太史慈和黃忠說道:“子義、漢升,發散人手去搜尋劉省蹤跡,特別是往雛縣的方向,要加派人手。”
吩咐完轉頭對法正道:“孝直,隨本將前面綿竹,想來此時徐榮已經將綿竹取下了。”
三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當張繡和法正率軍到得綿竹關下的時候。關上已經換成了張繡的大旗。鹿頭山上堆放了不少漢中軍團士卒的屍體還未來得及清理。張繡見得滿山遍野堆滿的屍體,心中暗暗感嘆,關上只剩下少量兵卒都讓徐榮所部損失如此慘重,若是沒有將劉潰詐出來,只怕大軍死傷更多。
留下部分兵卒幫助清理山上屍首之後,張繡立即率軍急急趕往綿竹縣城,支援正在攻城的徐榮所部。
第四百八十四章 將計就計
繡大軍趕系綿竹縣城的時候。徐榮大軍測將城門打緣。軍趕到立即加入戰鬥,很快就將綿竹縣城取下。其實徐榮取下綿竹關之後,戰鬥已經再無懸念,綿竹縣城只是一尋常小城,又在平原地帶,加上毫無防備自然輕易被徐榮大軍攻下。
一日後,綿竹縣城內縣衙。
張繡正坐在主位之上,下首則是黃忠、太史慈、徐榮三將以及法正這個隨軍軍師。
黃忠和太史慈皆有些喪氣稀稟報道:“主公,我們經過一日一夜的搜尋,都沒有發現劉磺的蹤影。後來在溪流的下游處發現一藤盾,再加上一些降卒的口供,劉橫應該是從溪中順流逃走。而這條溪是流向東面,相信劉磺已經進入了綿竹東面的群山之中。”
張繡聽得,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劉潰能走脫也算他命大,現在我軍還未取下成都,應該還能遇上他。”頓了一頓,張繡繼續說道:“如今我軍攻下綿件,同時三路大軍也已經匯合,正是一舉南下取成都之時。”
黃忠、太史慈和徐榮聽得,同時應道:“末將願為先鋒!”
張繡聽得,大笑道:“你們肯爭先向前自然是好,不過取成都之前還有最後一道屏障,就是旗縣,雛縣之險絲毫不亞於綿竹。如今據斥候回報,劉樟一萬大軍已經進駐維縣,我軍要取的縣恐怕並不容易。”
法正將走到地圖前仔細觀看,這地圖卻是太史慈攻下樟潢之後從太守府內搜出來的,比張繡派人暗中打探得來的粗略地圖要詳細得多,將益州大部分山川婷理都繪了出來。張繡也是得了此地圖,才與法正定好計策,算準劉橫會在那溪邊歇息,設下水淹之計來對付劉潰。
不過亦因為那溪比較淺,只蓄水兩天加上又非汛期,水量不大。只將益州兵淹了一個混亂,真正用大水殺傷的益州兵其實並不多。
且說法正走到地圖前,指著說道:“主公,三位將軍,從綿竹到雛縣之間有大山,山北有大路直通雛縣東門,山南則有小路取維縣西門,兩路皆可通雛縣。如今綿竹縣城內,有破鋒營兵卒三萬,徐將軍引來四萬漢中兵團留了兩萬在樟潢,算上折損在此處還有一萬五千大軍,漢升將軍所部也有一萬五千大軍在此。如今有六萬大軍,若兵分兩路取維縣亦無不妥。”
黃忠三人聽得,點了點頭,說道:“如今尚未知劉潰是否已經逃回雛縣,不過山北大路應該有益州軍駐守,此路不若由主公親自領兵攻打。山南小路險要難行,忠和徐將軍久在益州,不怕走這些小路,不若由忠和徐將軍共同領兵走山南小路。”
太史慈聽得,卻是不忿道:“漢升大哥此言差矣,慈和主公一同越九百里無人之地,開山鑿壁而來,論走險要之地,慈亦不懼。”黃忠聽完,卻是反駁。
主位之上張繡卻是在低頭沉思,網聽到法正所言維縣兩條小路,張繡就覺得甚是熟悉,只不過苦想之下亦想不到原因,於是向著法正招了招手,說道:“孝直,將地圖取來。”
法正應了一聲,將掛著的地圖取下,拿到張繡跟前,那邊太史慈和黃忠也不嘈了,和徐榮一同靜靜地等著張繡。
張繡趴在地圖之上,仔細地看起法正所說的兩條路來,先看了山北大路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再看山南小路之時,赫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