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計程車卒就不能以箭雨還擊。於是立即喝道:“敵軍就在前面密林小心前進!衝!”
“踏踏踏,”
踏著整齊的步伐,嚴顏大軍急衝向前面密林,大軍還未衝到,忽然就聽到前面傳出“嗖嗖嗖”的聲音,繼而只聽見“當”一聲金鐵交鳴的大響。嚴顏立即就判斷出敵人已經衝出來,大喝道:“殺!”
隨著殺聲一起,黑暗中兩支大軍就在密林前不住糾纏廝殺,這廝殺持續了超過半刻鐘。
忽然在中軍指揮的嚴顏臉色一變。卻是此時,天上的密雲網好被大風吹開,露出了皎潔的明月,藉著明月的亮光,嚴顏清晰地看到前面與自己所部廝殺的大軍手中亦拿著一藤盾。
“不好!是自己人!”嚴顏過。口中就立即喝道:“都停手!自己人!快!停手!點火把!”
“呼呼呼
一個個火把被點燃,對面計程車卒已經認出嚴顏,驚呼道:“嚴將軍,你怎會在此?”
嚴顏喝問道:“本將正要回漢豐救援,你們是哪裡的部隊?”
對面那士卒答道:“我們正是龐將軍的部隊,要往臨江支援將軍你啊。”
嚴顏聽得,臉色一變,大叫道:“不好!中計啦!”
“咚咚咚
“嗚嗚嗚
“殺啊…”
嚴顏話音網落,前面和後面同時傳出激越的鼓點聲和蒼涼的號角聲。那涼州特有的蒼涼號角聲立即就提醒嚴顏,張繡大軍來了!
嚴顏臉色被上湧的鮮血衝得變紅,從軍這麼多年,嚴顏還沒有試過中計中得這麼徹底。不過經驗豐富的他還是立即冷靜了下來,大聲下令道:“全部聽令,結陣準備迎敵,弓箭手箭上弦,聽本將命令放箭。”下令完之後指著方才和他說話的那兵卒說道:“你,快通知龐將軍,讓其率軍與本將大軍靠攏,快!”
“鏘鏘鏘,”
“殺亦…”嚴顏一連串命令下達的時候。張繡和甘寧二人分別從前後率領大軍殺來,張繡騎在颯露之上,月開始時還是被破鋒營和血刃營計程車卒簇擁著。而當見到益州軍就在前面百步左右,就立即一夾颯露馬腹,颯露嘶叫一聲,放開速度衝了過去。
張繡感受著颯露全力奔跑之時帶起的勁風,體內血液加速流動已經沸騰了起來。望著手中的虎頭金槍,張繡喃喃地說道:“很久“咻咻咻,”
張繡衝在最前,對面益州兵已經發射利箭,微弱的火光不足以照到張繡,但並不妨礙益州軍聽聲放箭。
利箭襲來,張繡急舞手中虎頭金槍,十餘根飛襲而來的利箭被張繡一一撥開。眼看著前面的火光越來越近,張繡大喝道:“嚴顏老匹夫。納命來!”說完速度再次遞增,殺進益州軍的陣中,後面血刃營和破鋒營計程車卒緊隨其後,一擁而上。
張繡知道在巴郡對他威脅最大的就是嚴顏,於是自己率領五千破鋒營和三千血刃營精銳對付嚴顏大軍,其餘部隊則交給甘寧,讓其對付龐義。
“和…”
嚴顏藉著火光,看到一名年約三十的大將騎著紫色馬匹,手持長槍在陣中來回衝殺,妾下士卒根本沒有人是其一合之敵。長槍狂舞,在月色之下彷如一隻金色的鳳凰在飛舞一般,但美麗的背後則隱含著無限的殺機。
張繡只在陣前來回衝殺,並沒有立即深入陣中,有了張繡之助,精銳部隊破鋒營和血刃營更容易撕開了益州兵的防禦,他們手中那脆弱的藤盾,根本防不住破鋒營和血刃營手中那鋒利的戰刀。
一名益州兵手持猜盾迎上了一名血刃營計程車卒,血刃營士卒嘴角冷笑。看也不看他手中那藤盾,大力就朝這藤盾砍了下去。
“咔被…噗
藤盾應聲告破,被血刃一刀砍開成兩段,而血刃去勢不減,直接砍在這名益州兵的胸部之間。鋒利的血刃撕扯開一條大口子,生命力正在那一條橫貫胸腹的口子中流逝。眼睛瞪了一下,原本舉起短刀的手無力地垂下,整個人也隨之倒下。
血刃營計程車卒看也沒有多看一眼,這樣的對手對血刃營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伸腳踏著他的屍體,撲向了另外一名益州兵。
破鋒營和血刃營的戰力恐怖無比。特別是在野戰之時,這戰力就發揮到極致。益州兵組成的戰陣還沒有抵擋了盞茶功夫,防線就立即崩潰了。
嚴顏見得,就要持槍衝上去。就在此時,忽然有一人拉住了他,嚴顏回頭一看,見到那人滿面鮮血,根本認不出是誰。
只聽見那人說道:“嚴將軍,是我。”
嚴顏聽得,試探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