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本長史今夜就在膘騎大將軍府設宴款待曹將軍,明日一早再送曹將軍離開長安,不知曹將軍意下如何?”
曹洪聽得,記起這半個多月來的遭遇,自然不敢再留,若是留下他也怕賈詡會在晚宴上繼續刁難他,於是冷冷地回道:“不必了,本將現在就要離開。”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曹將軍急著離開,本長史也不便挽留。顯達,汝親自送曹將軍護送曹將軍到虎牢關,再回來向本長史稟報。趙將軍和鐘太守那裡自有本長史找人去說明,在你護送曹將軍離開的這段時間另外尋人替你。”
龐柔應了一聲:“諾!”然後招來幾名士卒押著曹洪離開了膘騎大將軍府,至於一路上龐柔等人有沒有虐待曹洪就只有他們才知道了。
曹洪走了之後不久,賈詡還沒有喝上幾杯茶水,就有小校來報道:“袁大將軍的使者李大人求見。”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快請!”
袁紹的使者只是一名普通文士,沒有曹洪那麼多的傲氣,見到賈詡立即恭敬地行了一禮,賈詡滿面堆笑道:“不知李先生來尋本長史何事?”
這名李姓文士聽得,說道:“在下今日來是向膘騎大將軍告辭的。”
賈詡並得,奇道:“李先生何故要忽然離去,可是本長史招待不周?”
李姓文士搖了搖頭,說道:“膘騎大將軍和賈長史盛情接待,在下感激不盡,不過袁大將軍書信急招在下回河北,卻是不得不走。
賈詡聽得,問道:“那本長史今夜為李先生設下晚宴,以為告別。”
李姓文士,聽得,感激道:“不必了。袁大將軍要在下立即趕回河北,在下行裝都已經收拾好,與賈長史告辭之後就立即離開長安。”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本長史也不好挽留,先生保重!”
李姓文士拱了拱手,說道:“保重!”而後就告辭離開。
袁紹的使者網走,後堂就傳來哈哈大笑聲,只見一人身穿長袍從後堂走了出來,賈詡立即站了起來小向那人行禮道:“詡見過主公!”
來人正是張繡,只聽見張繡笑道:“文和,好啊!為本將出了一口惡氣,方才本將讓府中婢女到長安城中打探,卻是聽到滿城都在議論曹子廉毀壞重寶以及欲行兇傷人一事。好!實在好!曹孟德讓郭奉孝來算計本將,本將也要讓你有苦說不出。”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主公助曹操迷惑袁紹,其若是戰勝袁紹之後主公還可以向曹孟德要些好處呢。還有那一萬餘介,大錢,只怕沒幾天曹孟德就會使人送來長安。”
張繡哈哈笑道:“那幾個碗碟還有那張長案,曹子廉卻是摔得好啊。這一摔就有一萬多個大錢送來,妙!實賈詡微微一笑,說道:“主公當是要重賞驛館那人,卻是將一些普通碗碟和那普通長案翻了幾萬倍的價錢。”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本將自然不會待薄有功之人,自然重重有賞!”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才說道:“等三日後顯達他回來,本將要設下大宴,以為歡慶新的一年。
賈詡自然知道張繡這歡慶新年是藉口,但他聰明人自然不會說破,只是微微欠身道:“謝主公!”
建安六年冬末,袁紹派往長安的使者回到非城,將曹操使者曹洪在長安之遭遇以及最後被打得不似人形攆出膘騎大將軍府的事一一報給袁紹知道,袁紹怕使者所言不實,又在詳細之處一一問之,最後確認此事乃使者親眼所見,於是重賞使者之後將麾下文臣全數叫來。
袁紹重世家而輕寒門,故此議事一般都只是將大世家的人叫來,那些小世家和寒門士子或是如顏良、文丑、張頜、高覽之流的大將都僅能聽命行事。
未幾,田豐、審配、逢紀、許攸、沮授、郭圖、荀謀、辛評、辛、陳琳等人悉數到來,從進來的先後以及座次的不同,大概可以看出。袁紹最為依仗的謀士有四人,分別是田豐、審配、逢紀和許攸,其後沮授、郭圖等人則次之。
袁紹見到手下人才濟濟,且皆是名傳天下之名士,自己坐擁四州之地。手下數十萬帶甲兵卒,心中志得意滿。大笑三聲之後,才開聲說道:“本將遣往長安的使者已經回來,張繡讓人暴打了曹賊的使者一頓,而後將其攆出長安。張繡如此對待曹賊使者,雙方已然交惡,再加上使者已經得到張繡的親口答允,不會插手關東之爭,如今正是討伐曹賊小以清君側之時!”
田豐聽得,立即說道:“主公。之前曹操出兵攻徐州,若主公出兵襲許昌,必大勝,惜乎主公不用豐之計。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