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病,又能飲酒,如今身體卻是好了許多。”
張繡聽得暗中瞭然,原來戲志才沒死是因為華俏,現在他也為郭嘉看了症,想來郭嘉也不會如歷史上那麼短命了。
這邊張繡和郭嘉說話,懷中的小丫頭卻是聽得沒趣,戲子又沒有開始。便在張繡懷中四周張望打量。
小丫頭張望了一會,忽然大眼睛一亮,揮舞著雪白的小手,奶聲奶氣地喊道:“姐姐,這裡,”
張繡正與郭嘉閒聊,聽得小丫頭說話。低頭疑惑地問道:“鳳兒。你還認識人?”
張鳳輕點小腦瓜,說道:“當然,上次鳳兒和小姑姑出來,我們迷路了,是那個姐姐帶我們回家的,那姐姐可喜歡鳳兒呢。”
張繡聽完之後,隱約記得有此事,後來想答謝那女子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張繡聽得。說道:“既然她在此,爹爹就如鳳兒一同去將她請來。好答謝人家。”
張鳳聽得,興奮地拍著小手,說道:“好啊,爹爹快走。”張繡有些歉意地望了郭嘉一眼。有兒女在身邊就是如此,郭嘉彷彿司空見慣一般,揮了揮手讓張繡自己去。他自己則是一邊吃著菜,一邊等船伕拿酒來。
張繡抱著小張鳳,幾步來到船頭。由於小張鳳一直叫喊,那名女子已經認了出來。此時張繡才看清,這名女子身穿一襲白衣,二八年華。仿如水中仙子一般清麗脫俗。明眸皓齒,姣好的面容上掛起淡淡的微笑”其站在船頭之上,隨船而前進,仿如踏水而至的凌波仙子一般讓人引人遐思。
就算張繡見過刁秀兒之美,也不由得暗中讚道:“好一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女子。”
這時女子的船已經接近,張鳳在張繡的懷中轉過身,向那女子奶聲奶氣地說道:“姐姐,還認得鳳兒嗎?”
那名女子微微一笑,仿如寒冬遠去,大地回春一般,笑容令人痴迷。女子見得旁邊的人都露出痴迷狀。彷彿見怪不怪一般,答道:小鳳兒這麼可愛,姐姐當然認得。”聲音仿如百靈鳥,清脆無比,讓人百聽不厭。
張鳳聽得興奮地揚了揚手,呵呵直笑,而後指著張繡說道:“姐姐。這就是鳳兒說的大英雄爹爹了!”
女子聽得,目露驚異的神色從頭到尾打量了張繡一眼,而後行了一禮,說道:“小女子見過驟這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張繡就立即打斷道:“姑娘不必多禮。”
那女子也是聰慧之人,見得張繡打斷她的話,如何不知道張繡是為了不洩露身份,微微一笑,便不再說話。
張繡暗贊女子有一顆剔透玲瓏心,同時開口說道:“姑娘上次助了舍妹和小鳳兒,在下還未答謝,卻是失禮了。”
女子聽得,笑道:“公子不必多禮,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張繡聽得,說道:“姑娘若不嫌棄。請到在下船中,好讓在下答謝姑娘相助之情。”
張繡說完,懷中張鳳立即拍著小手說道:“好啊好啊,姐姐過來陪小鳳兒,爹爹和那個奇怪的叔叔說話可悶呢。”
張繡聽得,心中滴汗,同時為已經被張鳳定義為怪叔叔的郭嘉默哀。
女子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如此失禮了。”
女子說完,她船上那船伕卻是說道:“小姐,不怕女子立即說道:“無妨。”說完在船上一躍,飛過半丈,穩穩地落在張繡的船上,身手之好完全出乎張繡的意料。這時女子船上的船伕卻是讓一名婢女跟來,張繡也沒有在意,抱著小鳳兒領著女子走進船中。
網進船艙,卻是見到郭嘉已經拿著一酒壺在小酌小丫頭對著郭嘉捂著鼻子的聲奶氣地說道:“爹,這奇怪的叔叔,臭臭!”
郭嘉聽得,“噗”一下,將方才灌進口中的酒全部吐了出來,幸好張繡身手了得,一個閃身就避了開去。
女子捂著嘴在輕笑,張繡皺眉打趣道:“奉孝兄,我們長安百姓的水酒雖然沒有你許昌家中的好,但你也不應該這樣糟蹋啊。”
女子聽得張繡所言,眼中泛起一絲奇異的色彩,望向郭嘉這個輕浮的大齡青年。
郭嘉哼哼了兩聲,說道:“伯淵啊,你可是要好好管一下你的女兒。我郭奉孝英俊瀟灑,許昌城內不知多少女子為我傾心,怎麼就被這丫頭
忽然聽到旁邊女子的笑聲,轉過頭望去,卻是看得一陣目眩頭暈,竟然立即放下酒壺,向著女子作了一揖。行禮道:小生潁川郭嘉見過小姐,不知小姐芳名?”
女子聽得之前張繡和郭嘉的對話。早就猜到二人相識,便笑著答道:“曹司空麾下的軍師祭酒怎麼來到長安和膘騎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