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遂的親衛還未牽來馬匹,血刃營計程車卒已經小譏六中,泣大營只是草草搭建,出能擋得住如同賞狼般懈皿刀營十卒進入。
郝昭看也不看那些慌亂奔跑的敵兵,直接就朝中營殺去,同時吩咐道:“二隊聽令,封鎖營前大門,三隊去封鎖後營大門,切勿要韓遂走脫了。一隊跟本統領來,活剮了韓遂,殺!”
韓遂受到馬超大軍的追擊,本來殘兵就不多,所以草草立這大營也不大,僅僅設了前後營門,被郝昭命血刃營士卒將兩門封鎖,卻是輕易絕了韓遂的道路。
且說郝昭飛馬衝進中軍大營。他在前營馳騁拼殺之時,還沒遇到多少抵抗,一入中軍大營。一大隊敵軍就結陣殺向了郝昭。
郝昭是不驚反喜,若是敵軍兵無戰心,四散逃跑那證明敵方主將不在,而現在結陣迎敵就證明敵方主將還沒有逃,或者說是來不及逃跑。想讓這些敵軍上前來為他製造逃跑的機會。
韓遂麾下再無大將,郝昭已經可以斷定營中主將必定是弗遂,於是策馬手持血刃殺入敵陣。
四名敵兵見得,一同圍上了郝昭。
現在郝昭心中復仇的怒火在熊熊燃燒,彷彿將體內的鮮血都點燃了。郝昭現在頭腦中都充斥著報仇兩個字,凡是擋著他復仇道路的都要死,不論是神還是佛!
“輒…”
見到四名敵兵圍上來,郝昭大力持血刃向著一名敵兵砍去。
“噗
滾燙的鮮血濺落在郝昭的臉上,大好頭顱高高飛起,郝昭看也不看。手中血刃再揮。血刃營統領的武器又豈同普通兵刃。“噗嗤”利刃切入血肉帶起的聲音過後,一名揮刀殺上前來計程車卒被郝昭攔腰斬成兩段,紅色的鮮血混雜這花花綠綠的腸子以及尚在蠕動的內臟飛灑到空中。而後如同下雨一般落到地上。
臉上被一大灘鮮血使得郝昭看上去更加猙獰,雙目早就變得通紅,這恐怖的模樣嚇得一同殺上前來的兩名敵兵不敢再近前。
他們不動可不代表郝昭這邊不動。也不用郝昭動手,後面趕上來的血刃營士卒一擁而上,短短數息間兩名敵兵就身首異處。殺了兩名攔著郝昭的敵兵之後,血刃營計程車卒立即開始攻擊那些早就士氣全沒的敵兵。
血刃營計程車卒衝上來,郝昭面前再無敵兵阻攔,立即領著後面血刃營計程車卒衝了進去。郝昭飛馬來到中間最為高大的行軍帳中,一刀將支撐行軍帳的木條砍斷。行軍帳整個拐塌,直至行軍帳完全落到地上,也沒有發現帳中有人。
發現帳中沒有人,郝昭的腦袋一下子就蒙了,喃喃地說道:“跑了?怎麼可能跑了?那大仇怎麼報!”說到這裡,郝昭揮舞著血刃在砍。
第一隊的隊長見得,連忙喝道:“統領!韓遂還沒有逃出去,現在後營那邊正在大戰,兄弟們正攔著他!快去追啊!”
這隊長一喝之下,郝昭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側耳傾聽,果然聽到後營處悄來喊殺聲。郝昭想也不想。一勒馬匹,轉頭向後營那邊衝去。一隊的隊長見得,立即分出一半兵卒在中軍大營四處按尋,而後讓另外一半兵卒跟隨郝昭殺向後營。
戰鬥到了此時,天色已經微明。一入後營,郝昭就從亂軍之中見到那個讓他刻骨銘心,日夜都想將他千刀萬剮的人影韓遂!
郝昭再也忍不住,暴喝一聲:“韓遂賊子,納命來!”邊說邊策馬殺奔韓遂。
韓遂此時披頭散髮,手持寶劍指揮著殘兵衝擊著有血刃營士卒組成的包圍,只要衝破包圍,他就能逃回武威了。忽然聽得有人喊他的名字。韓遂立即扭頭一看,見到一將臉色猙獰,手持血刃策馬殺向自己。
韓遂立即就認出此人,蔣訝道:“郝昭?”繼而下令道:“攔悄他”砍馬腳!”
隨著韓遂的兩聲命令,近十名敵軍衝上去意圖阻攔郝昭,其豐四人直接揮刀就砍向郝昭坐下戰馬的馬腿。
“噗!噗!”
“嘶
兩聲利刃刺入血肉的聲音傳來,之後就聽到戰馬一聲悲鳴,原來郝昭坐下的戰馬前面兩腿已經被韓遂所部計程車卒砍斷。
戰馬跪到在地上,韓遂所部計程車卒卻沒有見到坐在馬背之上的郝昭。忽然一人大叫道:“主公小心!”
原來戰馬馬腿被砍之後,郝昭藉著戰馬拋飛的力量,自己再用腿狠狠地踩了一下馬背,整個人就向前飛到高空之中。
身處半空之中。郝昭並沒有絲毫慌亂,飛起之時他的左手已經探入懷中,身處高空的郝昭能清楚地看到韓遂所在的位置,郝昭毫不猶豫地將從懷中拿出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