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張繡精銳的盤古力士和雷騎,北面背後是張繡的大軍,周圍的飛羽弓騎和雲騎還不住地進行奔射箭雨打擊。唯一能逃的方向就是尚未合圍的南面。
走了一陣,旁邊親衛對馬超說道:“將軍,看前面的大旗,好像是休公子的旗號。”
馬超聽得,疑惑地自語道:“休弟?他不是在城中嗎?怎會在此?”說完之後,馬超策馬快速前進,越陣再出,高聲問道:“可是休弟?”
馬超喝完之後,前面奔來的大軍之中轉出一人,高呼道:“大兄,是我啊。”
馬超見得正是馬休,連忙問道:“你為何不馬休答道:“叔父和大兄走後不久。張繡就派大將華雄率軍來攻城。城內士卒不多,只一會兒就被華雄大軍攻破。小弟見機不對,立即帶著殘兵逃出城來尋大兄。”
馬超聽得,咬牙罵道:“好一個張繡!”見得後面張繡大軍繼續追來。馬超大聲說道:“休弟。張繡大軍在後面追來,且隨為兄向東撤退。”
馬休顧不得問因由,連忙應了一聲。率軍轉向東面,與馬超合兵一處向東逃去。這一逃也不知逃了多少裡,只知道天明之後,張繡大軍再也沒有追來,馬超和馬休才漸漸收攏敗兵,同時馬超將夜裡的情況說了一遍,兩人見得馬躍整夜都沒有追上來就知道凶多吉少了。
兄弟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南渡渭水之後向西返回涼州,雖然之前有訊息傳來,太史慈大軍在渭水南岸佈防,阻止大軍渡河,但渭水這麼長。馬超相信總能找到渡河的機會。渡過渭水之後先向南,進入秦嶺山脈範圍,數千人的隊伍完全可以在秦嶺邊緣而過,繞過屯駐在五丈原的王威所部,就算被發現了行蹤,以騎兵的速度亦可以迅速擺脫太史慈和王威大軍的追擊。定計之後。馬超和馬休立即率兵向南而去。
極裡城中。張繡坐在馬超原來府邸的正廳之中,下面有華雄、法正以及馬躍、馬岱父子。張繡笑了笑。對馬躍說道:“德飛馬躍字自編,如今卻是與慎之父子團聚了。”
馬躍怒。號一聲,說道:“張繡。汝使詐,某不服。”
張繡並不在意,說道:“不服汝就在本將軍中隨便挑一員大將,打贏了本將放你走又如何,不過若是敗了”說到後面,張繡“哼哼”了兩聲,意思不言而喻。
馬岱拉了拉馬躍,說道:“父親勿怒,大將軍麾下猛將無數,父親不是敵手。”
馬躍怒“哼了一聲,一甩手,罵道:“你這逆子,大將軍大將軍的叫的這麼順,是不是已經投了敵?”
馬岱立即辯解道:“父親息怒。岱並沒有投敵啊,書信的事大將軍也親自為父親解釋了,確實與岱無關啊。只不過這一年以來,大將軍待岱甚厚,故尊稱之。”
馬躍怒道:“張繡待你甚厚。那麼為父對你的養育呢?還有你伯父對你的期望,還有孟起他們待你如親兄弟,又該如何報答!”
馬岱聽得,驚惶道:“岱不孝,請父親責吊…”
張繡見得,便說道:“德飛無須如此。只怕不需數月,壽成就會投效於我,如此壽成對慎之的期望,孟起他們與慎之的手足之情就能報了,當然還有德飛你的養育之恩。”
馬躍怒道:“胡說!兄長不會投效於你,我們馬家的人也不會!”見得馬躍對張繡咆哮,在張繡身旁的胡車兒怒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如此對大將軍說話。”說完“刷”一聲抽出腰間。
馬岱見得張繡沒有阻止。而胡車兒一步步走進,立即上前說道:“大將軍息怒!父親他只是一時糊塗。絕沒有得罪大將軍的意思,請大將軍饒過父親一命。”
馬躍怒哼一聲,說道:“逆子!不許求他!讓想為父還認你這個兒子,就讓為父在此引頸待斃,存我馬家之志!”
胡車兒回頭望了望張繡,見張繡微點了頭,便走到已經被親衛押住的馬躍旁邊,揮刀就向其項頸處砍去。馬躍見得,閉目待死,而馬岱則被數名親衛押住掙扎不得,但眼睛已經變成血紅。
“砰…”
馬躍只感到後腦一痛,而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旁邊馬岱看得呆了一呆,繼而喜道:“謝大將軍手下留情”謝大將軍手下留情!”
原來胡車兒乃是用刀柄重重地打在馬躍的後腦,將其打暈。張繡點了點頭,說道:“如今本將大軍已經攻陷橡裡城,馬超率殘部狼狽逃離,慎之當初答應本將的諾言是否應該履行?”
馬岱搖了搖頭,說道:“大將軍此言差矣,如今伯父還有兩萬大軍屯駐天水,令明三萬大軍在咸陽,我們並非沒有一戰之力,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