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敵軍大部分臉上都是漆黑一片,顯然是被煙燻的,衣甲之上亦有不少地方被燒焦,可見大火的猛烈。有些士卒身上的火還為熄滅,翻過營牆之後飛速撞向徐晃軍的陣中。
徐晃氣定神閒,冷冷地喝道:“刀盾手用皮盾頂上!長槍手準餘…突利!突刺!”
“哈喝”,殺!”
長槍手們暴喝一聲,同時將手中緊握著的長槍前刺。
“突!突!突!”
“噗!噗!噗!”
鋒利的槍頭輕易地刺入突破了箭雨撲上來的敵軍身體,鮮血從槍頭刺入處溢位,這些雙目頓時無神,槍頭輕輕抽出,屍體一下子軟倒在地上。徐晃所部計程車卒看也不看,緩緩繼續聽令向後撤退。
“呼
營牆處的火越燒越大,形成一條火牆,將兩軍隔開,見到沒有再有敵軍翻過營牆,徐晃鬆了口氣,招過副將問道:“兩邊的營牆可已經隔斷?”
副將聽得,答道:“回將軍,敵軍縱火之後我們已經將營牆與營內相連的地方隔斷,大火不會波及到營內。”
徐晃點頭說道:“好!且退入中營,再組織一千士卒,到黃河之中打水,每隔一個時辰,就為中營的營牆潑水,以防敵軍再以此法燒營牆。”
副將聽得,高聲應道:“諾!”
徐晃指揮著大軍緩緩退入中營,冷冷一笑,喃喃道:“程銀,你這是自取滅亡。”顯然這一招縱火毀營牆,程銀所部的損失遠遠大於徐晃。
而徐晃大軍網退入中營之後,關上就有小校來報道:“稟報將軍,韓遂大軍渡河來攻關。”
徐晃知道這是關上指揮作戰的醉將派人來通知自己,便點了點頭,隨即對旁邊的副將吩咐道:“如今有火牆阻隔,程銀不會這麼快來攻,汝且讓士卒退入中營之後立即佈防,不可鬆懈。”見得副將應下。徐晃馬上領著親衛又趕到臨晉關上指揮防守。
臨卑關上,徐晃望到關下韓遂所部計程車卒撐著小船,在船上不住往關上放箭,又將雲梯從船上搭到關上,士卒不住從雲梯上爬上來。
徐晃見得,哈哈大笑道:“臨晉險關,豈是如此容易攻破。刀盾手上前,擋住敵方弓箭!長槍手上前,將敵方的雲梯推到!快!再去將最大的滾木取來!”
徐晃一連串命令下達之後,刀盾手立即手持皮盾上前,擋住敵軍從關城之下射上來的弓箭,有了刀盾手的抵擋,長槍手就大步上前幾人合力將手中長槍往搭在關城之上的雲梯頂去。
“呼呼
雲梯被頂開,整條雲梯向後到去,長長的雲梯之上掛滿了士卒。
“轟
雲梯重重地砸落在滔詣的黃河水中,這與落到堅硬的泥土之上相比亦不遑多讓,雲梯落到黃河水面之上,立即就散架,雲梯的殘骸被詣酒的黃河水沖走,不到一炷香時間,雲梯的殘骸已經不知所蹤了。
而云梯向黃河水面砸落的時候,掛滿在雲梯上面計程車卒有的就向黃河中跳去,有的則死死地抱著雲梯,而在雲梯下端的就比較幸運,立即就跳回船上,向旁邊躲去。無論是離開雲梯跳入黃河中的還是死抱著雲梯不放的,都與雲梯一般,葬身黃河之上。
而云梯的砸落更是將附近的小船牽翻。船上不少士卒立即就落入黃河之中,以黃河湍急的水流,就算識水性的亦不敢放言可以在黃河之中暢遊無礙,落水計程車卒裡面究竟有多少人能活著,卻是未知數。
數架雲梯被推翻,令到韓遂軍的進攻一時之間受挫,只不過這還未算什麼。只見關城之上,徐晃指揮士卒,將幾塊最大的滾木抬到女牆之上,徐晃語氣森然,毫不留情地喝道:“將滾木推下去,砸翻他們的船!”
“呼!呼!呼!”
數塊巨大的滾木從近十丈高的關城之上落下,重重地砸在關城之下的小船之上,只聽見“轟轟轟”連聲巨響傳來,再定睛一看,關城之下的小船被砸爛許多,更有不少是被滾木撞入黃河水中濺起的大浪所牽番,關城之下韓遂軍一片混亂。
徐晃微微一笑,大聲下令道:“弓箭手準備”放箭!”
“咻咻咻,”
箭雨的襲擊令到關城之下的韓遂軍雪上加霜,很多掉落黃河之中識水性計程車卒網冒頭準備換氣。就遭到箭雨的襲擊,毫無防備之下頭部要害連中數箭,慘死河中。
對岸蒲津縣城城牆之上,韓遂見到自己所部士卒損失慘重,皺了皺眉,暗道:“程銀不是在前面進攻嗎?怎麼關上的防守如此嚴密。”眼見關城之上箭雨不斷落下,士卒損失慘重,韓遂便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