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他們。洛兒覺得這小結巴不簡單,就讓夫君來見見了。”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再次問道:“那這小子叫什麼名?”
甄洛想了想,答道:“聽他母親說,他本姓鄧,原來乃是義陽大族。不過家道衰落,到得洛陽之後自己改了名字。現在叫鄧艾,字士載。”陸遜聽得,讚道:“年紀輕輕就自己改名和字,不錯。”
而一邊的張繡前進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喃喃道:“鄧艾,鄧士載!”
甄洛見得張繡有異,便問道:“夫君,怎麼了?”
張繡搖了搖頭,說道:“洛兒又為為夫帶來好運了,此子日後定不簡單。”
陸遜聽得,有些驚訝地望了望張繡。眼前這個小結巴雖然很聰穎。但張繡如此篤定卻是讓陸遜大為不解。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鄧艾已經帶著幾人到得一屋簷下,那裡躺著一名年輕的婦人。只見鄧艾對幾人說道:“這屋子的主人憐我與孃親。借這屋簷給我們擋雪。”
張繡聽得,卻是重重地嘆了口氣,長安城內其實有不少像鄧艾母子這樣的人,張繡知道自己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這時鄧艾輕輕地將那婦人搖醒,而後小聲說道:“孃親,洛陽遇到的那個阿姨來看我們了。”
那婦人聽得,立即掙扎著起來。甄洛和張雪見得,連忙上前扶住。張繡輕嘆了一口氣。對甄洛那名小婢招了招手。說道:“速去附近的醫館打點。”繼而向著不遠處那個忽然出現掃雪的人大聲說道:“找些人來幫忙。”
就在甄洛和那婦人說話之時,四名大漢拿著一塊大木板很快就出現在張繡的身側。張繡指著鄧艾的母親,凝聲說道:“帶上她,去醫館”
鄧艾的母親還想拒絕,甄洛和鄧艾二前勸快二人就將鄧焚的母親說服,由四名刑訓搬上木板,扛著走去最近的醫館。而甄洛和陸遜幾人連忙跟上。
這時小鄧艾走到張繡身邊。神情堅定地說道:“叔叔,我日”日後會答,”答謝你的張繡微笑地望著鄧艾,問道:“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可以怎麼報答我?”
邸艾一聽,卻是被張繡問得啞口無言,不過神色很快就變回堅定,說道:“無論要上”上刀山還”,還是下火”火海,我都”,都會報和”答你的”。
張繡笑了笑。不再爭辯。他一眼出這小鄧艾歷經不少磨難,心智堅定無比,一旦認定了的就很難改變。
只見張繡猛猛然探出右手,在鄧艾的身上摸了幾把。就在鄧艾大惑不解之時,就聽到張繡說道:“全力打我一拳!”
邸艾聽得。說道:“這好像不”不好吧”。
張繡自信一笑,說道:“你這小子還以為能傷到某?叫你打就打吧!”鄧艾聽得,不再猶豫,用盡全身力氣一個直拳打向張繡!
“啪
一聲輕響,鄧艾全力打出的一拳被張繡穩穩地接住。鄧艾見得,很是驚訝,他年紀雖但力量早就堪比一般成年人。此時全力一拳竟然被張繡穩穩接住,而且身體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怎不讓鄧艾覺得驚訝。
張繡感受了一下鄧艾小手上傳來的力量。不由得讚道:“力量還不錯贊完就說道:“且先去看一下你的母親吧說完就不理鄧艾,立即追上了甄洛她們,邸艾見得連忙跟上。
到得醫館之後,甄洛的小婢早就打點好,立即有郎中上前為鄧艾的母親號脈。良久之後,那郎中才上前對張繡拱手道:“大人,這位夫人只是長期飢餓,加上天氣寒冷凍壞了身體,感染了一些風寒。在下現在就去開藥,不過主要是需要調養好身體,不然就麻煩了張繡聽得點了點頭,這時甄洛就對那小婢說道:“桃兒去買些稀粥來那小婢聽得,立即轉身就去。
這時鄧艾的母親掙扎著起來,就要向張繡道謝。幾人見得,立即將她扶住,張繡說道:“夫人在此好好休息就是了鄧艾的母親連忙說道:“多謝大人,這藥錢妾身日後定會還給大人的張繡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就不必了,現在士載已經是某的徒兒。若是真要報答,就讓他以後隨某好好學藝,長大後再報答某吧邸艾一聽,愣了一下,繼而立即便明白了張繡的用意,心中很是感動。這時,就聽見鄧艾的母親喝道:“士載。跪下!”
鄧艾聽得,再次愣了一下,繼而就“哄通”一聲跪到在堅硬的地板上。鄧艾母親繼續喝道:“向你師傅叩九個響頭鄧艾聽得,不敢違逆,恭恭敬敬地向著張繡口首。張繡也坦然地接受了鄧艾的叩首。
見得鄧艾跪下恭敬叩首,張繡是暗暗點頭。此子雖然自小受苦,但也練就了堅毅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