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的統兵大將恐怕就只有夏侯兄弟,如今要夏侯兄弟來顯然不太可能。
無奈之下曹操才不得不用曹彰掛帥,再讓李典為副,荀攸當隨軍軍師。李典和荀攸都算老臣,可謂是看著曹彰長大,曹彰學習兵法還有謀略都會不時請教他們二人。因此讓二人一文一武輔助曹彰就最好不過,而曹彰有曹家公子的身份,加上年紀雖小卻武藝不俗,勉強能震得住顏良、文丑。當然這魎強更多的就是不讓二人隨意行事,聽命行動。
其實曹操心中也無奈,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張繡究竟從何處找來這麼多既武藝高絕,萬軍中取上見首席如探囊取物的大將,又有統兵之能。這種型別的大將可謂百年或者數百年才出一個,然而張繡手下這種大將卻是一隻手也數不過來,顯然多得有些過分。
閒話就休提,且說曹彰領命之後,就和李典、荀攸、顏良、文丑領大軍出發,而曹操也沒有怠慢,親率大軍前往管城。
由於曹彰此路大軍進擊如若能成功偷襲就最好,因此荀攸建議曹彰率軍晝伏夜行,曹彰也聽了荀攸的話。曹彰率大軍藉著管城南面的梅山,避過張繡斥候的耳目繞行到西面。由於曹彰…尚未探得兩關的援兵在何處,因此大軍只屯駐在梅山西南面的山腳,而後派出大量斥候出去打探訊息。這邊張繡還未知曹彰…一路大軍之事,然而曹操大張旗鼓自陽翟領兵北上而來,斥候早就將訊息回報張繡。
管城曾是夏朝的故都,那時稱作陽城,齏湯滅夏之後亦在此建都,稱之為毫。而自商朝遷都之後,一直都春秋戰國時期,此處才重新繁華起來。鄶國、管國分別在此建都,而由於管國為都時間較長,因而有管城之稱。而後鄭國、韓國亦分別在此建都,故改稱新鄭,而後秦一統天下,及後到漢,又重新改為管城。而據張繡對後世的瞭解,管城之後改稱鄭州,乃是九州通衢,只要是和平時期,這裡都極為繁華。
此時的管城歷經數百年滄桑,早就沒有先秦時期作為古都的風範,也沒有後世作為中華中心腹地,九州通衢的大城繁華。故此張繡大軍並沒有屯駐在管城老舊的城內,而是在城外另外設一大營駐紮,如此更好方便用兵。
管城張繡大營帳中,眾人赫然在列。
只聽見張繡當先問賈詡道:“文和,曹軍遠來,莫不是我軍就在此等待?”
馬超一聽張繡的語氣,以為有仗可打,立即出列抱拳道:“主公,超願為前部!”張繡對於馬超的好戰,只能抱以無奈的苦笑「擺了擺手,繼續將目光投向賈詡。
賈詡拱手說道:“主公,如今僅有三萬大軍,若是主動出擊恐怕兵力不夠,因而此時還是儘快將兵力收攏為好。而我軍此時兵力分散,也容易為敵軍所趁!”
張繡聽得,喃喃地念道:“容易為敵方所趁?莫非曹操準備打兩路大軍的主意?”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故此詡以為主公當派人提醒從兗州來的子全和兩關那邊來得文遠他們。”
“曹操此時敢大膽分兵?的確有這可能!”想起曹操歷史上每逢大戰所表現的決斷,以及種種看似冒險,但往往能扭轉敗局的妙招,張繡就覺得曹操有分兵的可能。
張繡沉吟了一下,說道:“文和,如若曹操分兵,我軍當如何應對?”
賈詡一拱手,說道:“其一自然是接應。無奈曹操攻兗州未的一路還是攻兩關來的一路,主公派出騎兵去自然能很快將他們接應回來,這是穩妥的做法。”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而後繼續問道:“文和所說此乃穗妥之法,莫不是還有冒險之_:!”
賈詡聽得點了點頭,說道:“主公可細想,如若曹操分兵,其主力定然受到削弱,那冒險之法就是直接攻其主力。曹軍懼主公威勢而不敢在兩路大軍來到之前急速挺進來攻主公,然而主公卻不懼曹軍。
所謂打蛇打七寸,曹軍的七寸正是曹操的主力,而曹軍分兵,正是將其七寸暴露了出來!”
頓了一頓,賈詡接著分析道:“當然這一策乃是冒險之策,我軍能趁勢擊破曹軍主力自然好,然若是被曹操頂了下來,戰況就會趨於膠著。另外我軍不去救曹軍分兵的去攻的一路,此路大軍恐怕會損失不少。若是詡所料不差,曹軍要滅我軍其中一路,兵力必然要倍之,而兩路大軍兵力相差無比,而曹操要將精銳派出,故此其主力除去臧霸殘部,能戰之兵其實不多。”
張繡聽了這麼久,總算明白賈詡話裡的意思。賈詡繞了這麼大一個囹,要說的其實就是,曹軍既然分兵來攻,我軍就可將計就計,以曹軍襲擊的那路大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