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對,之前屈服於主公的武力,而其首領亦盡亡。再只有粥水可飲而無米飯下肚,故此如今才不反。但遼聽聞這幾日這些白波降卒對每日只喝粥水頗有怨言,他們實在不好應付啊。”
張繡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什麼好方法。這時張繡將目光轉向法正,說道:“孝直,當日是你勸繡收降這白波軍,說可以短時間之內刮練成軍。為我所用。如今連文遠亦無法耳將其於短時間之內毛練成軍,孝直是不是該出謀劃策?”說完似笑非笑地望著法正。
法正苦著臉,說道:“主公。正亦無辦法啊。”
張繡裝怒道:“這個問題既然是孝直做出來的,當是孝直解決。”說完又再次恢復到那似笑非笑的樣子。
法正無奈一笑,說道:“主公,正真的沒有辦法。”
張繡瞪了瞪法正:“當真沒有?”
法正說道:“正是沒有辦法。不過有一人有,想來也就今天到了。”正說話間,只聽見親衛在外面報道:“主公,外面有一人,自稱楊奉求見主公。”
法正聽得親衛的說話,當即喜道:“來了,解決白波降卒的問題當在此人身上。”
張繡一邊吩咐親衛請楊奉進來。一邊說道:“楊奉此人之前亦走出身白波軍,後來投了李催。只看此人救駕之舉,可知他亦是忠義之人。不過他不是隨天子往許都了嗎,緣何會在此?”
法正笑道:“當日主公見駕之後,讓正送食物與天子,正就見得此人。見其有些悶悶不樂,就與其攀談,他卻是擔心主公救駕之後天子會忘卻他的功勞,正就表明身份說為其引薦給主公。他倒是婉言拒絕。正便對他說,若是曹操救了天子駕,他若不得意可來宛城見主公,主公必會重用於他。”
張繡笑了笑,說道:“孝直可是當時就料定,曹操救天子駕之後,必不會再重用那些天子近臣。所以才許下此諾,然後再勸繡收編白波降卒。最後由楊奉這個原白波帥整成軍?”
法正笑了笑,說道:“主公神機妙算,正就知道瞞不過主公張繡笑罵道:“孝直何時變得如此恭維。不過孝直可曾想過,若是楊奉不來,這白波降卒當如何?”
法正笑道:“如若他不來,就慢慢練吧,白波軍雖然經歷過戰火。然而素質參差,又無頭領,手無兵刃,主公花些時日自然能將其整成軍,何需如此擔憂張繡聽完,無奈一笑,這時一名年約三十許歲,臉容堅毅的漢子走了進來,向著張繡行了一禮,說道:“末將見過大司馬。”
楊奉怎麼說都被天子封了一個大司馬,雖然他自己亦知道有很大的水分在,然而既然成了事實,如此就只拜張繡一人。
張繡含笑問道:“衛將軍所來何事,不妨直言。”
楊奉說道:“大司馬言重了。奉這衛將軍只是天子胡亂冊封,當不的真,相信不日曹司空就會奏明陛下將奉這衛將軍官位摘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馬騰、韓遂來襲
曹操接著天午車駕回到許都!後,亡即便自領了司空迪怯”府建制。又大肆封賞麾下眾大將以及謀士。讓董承、楊彪等大臣有網出虎口。又進狼穴的感慨。這時天子以及他們才將心中對各地諸侯忠於大漢的想法全數拋去。
楊奉救駕有功,深得天子信任。然而曹操對於董承、楊奉這些救駕功臣大都供在一旁,並不讓他們掌握實權,這麼一來,對楊奉這個才三十許歲,正想展現自己能力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從曹操自領司空,大肆封賞自己手下楊奉就知道,自己這個救駕有功的天子近臣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曹操重用,除非是天子重新掌權,然而就算楊奉這樣的人,都覺得希望太過渺茫。
這時楊奉想起了法正的說話,於是楊奉就向天子請辭,雖然天子極力挽留,但楊奉心意已決。離開許都之前,楊奉就先寫了一封書信讓心腹送給法正,之後再起行,故此法正才能如此準確地掌握到楊奉的行程。算定他今日就到。
張繡與楊奉說了幾句,楊奉就已經露出相投的意思,張繡當然立即同意了。
這時只聽見法正說道:“主公網收降了四萬白波軍,以楊將軍在白波軍中之威望,當可助主公於數月之內將這四萬降卒整成軍。”
楊奉聽得,便知道法正是送了一件大功勞與他,感激地望了望法正。然後對張繡說道:“主公,奉願效犬馬之勞。”
張繡微笑著點頭道:“如此。降卒的問題可謂全數解決了。楊奉。命汝整四萬白波降卒,本將讓皇甫鴻、宴甫邸二人助之。”
楊奉聽得,高聲應道:“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