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見。”
張繡聽得,還未有所反應,賈詡以及法正就不約而同地擊掌笑道:“當真是得來全不廢功夫,這次主公要立足關中不難矣。”
張繡聽得,奇道:“文和、孝直,此話何解?”
賈詡答道:“主公,皇甫家乃是關西大族,乃是關西世家與關東世家抗衡的頂粱柱。皇甫家自皇甫規開始,就屢出名將,關西人尚武,故此皇甫家雖然才興盛三代。然而已經是關西大族。主公與皇甫嵩有舊。若是此次能成功得到皇甫家相助,關中那些小世家,亦不敢與主公為難,主公得了皇甫家相助,立足關中可謂輕而易舉。”
張繡自然知道,得一個世家大族相助的好處,如若能拉攏皇甫家,立足關中之後,再緩緩對關中這些世家進行改造。到時關中世家就可全為張繡所用了。相通了之後,張繡又想起了自己當年若無皇甫嵩之助,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張繡乃是知恩圖報之人,於是點頭笑道:“義真公曾經對繡有恩,繡就親自去迎他。”說完便站了起來走出大帳,張繡一動,眾人自然要緊隨其後了。
張繡來到營門之前,見到枯瘦了許多的皇甫嵩,立即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弟子禮,說道:“義真公皇甫嵩見得,立即一把扶住張繡,說道:“大司馬莫要如此,老夫受不起張繡硬是將禮行完,才說道:“當年若無義真公提攜,亦沒有今天的繡,義真公之恩,繡此生不忘皇甫嵩身後的皇甫鴻以及皇甫邪見得張繡的態度,心中暗暗感到驚奇。均想道:“怎麼現在的張繡與見天子駕的張繡差距如此之大。”此時張繡已經請皇甫嵩以及皇甫鴻、皇甫邪三人入帳,故此二人只得先按下心中的疑惑。
入到大帳之中,分賓坐下。皇甫嵩先是飲了一口放在案上瓷杯之上的茶,只感到齒頰留香,讚道:“這莫非就是南陽特產的茶?。
張繡笑道:“沒錯,這茶乃是繡家中僕人製作,繡便攜于軍中,若遇頭痛之事,亦可以茶解乏。”
皇甫嵩說道:“傳聞茶一兩百金,老夫今日能嚐到,亦不枉此生張繡笑道:“義真公若喜歡,繡這裡還有一斤,就送與義真公半日品嚐。”
皇甫嵩笑道:“如此老夫就卻之不恭了。”
閒聊了一陣之後。皇甫嵩就說道:“觀伯淵言談,與十年之前老夫初見之時一般無二,怎麼方才面見天子,會如此出言不遜?”
張繡聽得,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問皇甫嵩道:“義真公以為大漢如何?”
皇甫嵩想也不想就答道:“芶且殘存,命不久矣。”
此言一出,皇甫鴻以及皇甫哪很是驚訝地望著自己的父親,張繡亦沒有料到一向忠於大漢的皇甫嵩會發出此論,很是驚訝地望著他。
皇甫嵩嘆道:“沒什麼好驚訝…只人漢如何,其實大家都心中有數天子自只其實亦知,亡,亦丘大家都不願說出罷了。四百年的大漢。恐怕無人想其到下,只不過大勢如此,又豈能輕易改之,老夫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張繡點了點頭,說道:“義真公既然如此直白,繡亦不轉彎抹角。今日對天子出言不遜,只是繡不想接天子之駕,養那些酒囊飯袋罷了。”
皇甫嵩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說道:“伯淵今日請求復建洛陽。老夫就知道伯淵所想。老夫年歲已大,恐怕不日就要向陛下請辭,告老還鄉,只不過放心不下這兩個孩兒。我皇甫家三代軍功,但到了堅壽這一代已經遠遠不如乃祖,如今大漢人才輩出,堅壽以及邸兒武非一流,文又非絕頂,只望伯淵看在老夫臉面上對老夫這兩個孩兒照顧一二。不知伯淵可答應老夫這個請求?。
張繡是何等精明之人,一聽之下就明白皇甫嵩的意思,本來還想著該如何勸說皇甫嵩,怎知道皇甫嵩早有投靠自己之意,皇甫嵩已老,早就不能上戰場,然而有皇甫嵩二子加入,等若皇甫家投靠了張繡一般無二。
張繡當即喜道:“此是容易至極,且不說義真公對繡提攜之恩。兩位公子允文允武,亦是大才,得兩位公子相助,實乃繡之大幸。義真公既然準備告老,不若與繡岳父為友,共同參研當年東觀以及蘭臺的藏書。義真公久經沙場,亦可將戰場經驗寫成書,讓後人拜讀皇甫嵩聽完,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伯嘴現今生活如此悠閒,終日流連於書海之中,恐怕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吧。”
張繡笑道:“義真公身壯力健,如今既然準備告老,過止此悠閒生活亦是可以皇甫嵩聽得。搖了搖頭道:“難矣,老夫當年征戰沙場留下的暗傷隨著年歲增長這幾年不斷復發,恐怕老夫沒幾年的命了,此事老夫自知。”
張繡聽得,暗驚。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