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見得自己分析完一大通之後,劉樟還拿不定主意,心中的怒氣就不由得上湧,好不容易壓下這股怒氣,平復了心情,才說道:“主公只需令張任將軍留守棹潢,時刻戒備著張繡的進攻即可,靜待形勢有變,即可立即出兵漢中。”
劉璋聽得,說道:“先生所言甚是,就按先生所說的去辦吧。讓張任留守樟潢,嚴顏返回江州”見得劉璋一連串命令下達完之後,張松才暗歎了一口氣,退了出州牧府。
南鄭城中,太史慈引著一軍回來,同行的還有賈…、不識以及眾多從南陽郡調來的官員,而劍閣的徐榮、黃激”勺以亦一同回到南鄭城中,只留下雷敘一人留在劍閣看守。而最令張繡覺得驚訝的是張濟竟然來了,當然還帶上了胡車兒作為保鏢。
張繡立即將眾人引入太守府中,分賓主坐下之後,張繡首先笑問道:“叔父何故來此?”
張濟哼哼了兩聲,說道:“你小子只顧著領兵打仗,也不用看你就要出生那孩兒了。快點將這裡的事處理好跟為叔回宛城,瑤兒在家中等著你回去呢。”
張繡聽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叔父,家事容後再說吧。”
張濟“哼了一聲,說道:“不是為叔要說。而是你小子問了為叔才說。你要議事就趕緊,商量好之後快跟為叔回去,為叔向你嬸嬸下了軍令狀,要在半月之內將你捉回宛城呢。”
張繡聽得,無奈一笑,應道:“諾。”
眾人聽得,齊聲大笑。張繡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然後清了清嗓子。眾人知道議事開始了,才收斂了笑容。只聽見張繡向著李儒示意一番,說道:“文憂且先為大家分析如今我軍情況。”
李儒點了點頭,來到張繡身後的地圖上,指著地圖分析,其大意與張松為劉璋分析的情況幾乎一樣,這裡不得不感嘆一句英雄所見略同了。
李儒分析完之後,徐榮就問道:“若是按軍師所言,我軍形勢豈不是不妙,而攻下漢中之後更多了劉璋這麼一個敵人在後虎視眈眈。須知道劉璋此人雖然懦弱無能,但蜀中能人不少,只張任一人此次就給我軍造成不少的麻煩。而某以為嚴顏此人亦不可小視,老辣之處被張任更勝一籌。有此二人在,加上劉障兵多糧廣,亦不得不說對我軍有一定的威脅。”
李儒笑了笑,說道:“徐將軍所言甚是。不過此局看似兇險,其實大家都可安寢無憂。”
眾人聽得,雖然都同時用目光望向李儒,但眼神之中亦沒有透出驚訝。李儒見得,暗道:“主公果然厲害。麾下各個都是能人。”想罷。笑了笑說道:“長安的李催、郭記和樊稠原本關係就不牢,再被主公之前的奏摺離間之後,如今已經勢成水火,據探子來報,三人分成兩邊。五日一小戰,十日一大戰,打了個不亦樂乎,長安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對他們都怨言甚大,如此一來其又如何對我軍開戰呢。”
頓了一頓,又說道:“東面袁術,如今元氣未復,尚不足慮,況且如今袁術已經將目光放到東面揚州、徐州一帶,不足為慮。南面劉表,去年一戰幾乎將劉表計程車卒都打完了,待得其恢復元氣之後恐怕亦要先取荊南四郡,況且之前劉表伏擊孫堅,如今孫堅未死,以江東猛虎的性格,其必定會復仇而來,這才是劉表真正的大敵,恐怕其亦無力對付我軍。”
最後李儒指了指充州,說道:“充州曹操新得百萬黃巾,去其老弱記練成精銳青州兵,不過曹操老夫網死於徐州境內,其已經率軍往攻徐件。只怕無力西來。
況且主公奪漢中這段時日,呂布先投袁紹不成,再投上黨太守張揚處亦被逐,據聞充州世家不滿曹操對其打壓統治,意欲接呂布入充州。以對付曹操,想來此時呂布已經在去充州的路上,呂布之勇當世第一,更兼其下大軍乃是西涼鐵騎和幷州狼騎精銳,恐怕曹操有大麻煩矣。西川劉障縱有大將,亦不得不飲恨於劍閣之前,如此一來主公豈不是安寢無憂。”
張繡聽完之後,擊掌大笑道:“妙,文憂分析實在太妙了,那文憂以為之後當如何?”
李儒笑了笑,說道:“主公只怕心中有數。”
張繡笑了笑,說道:“卻是瞞不過文憂。”
之後下令道:“文憂,本將已經向朝廷表奏汝為漢中太守,以後漢中大小事務就拜託文憂了。”
李儒笑了笑,應道:“諾。”
張繡繼續下令道:“徐榮,汝且統領漢中大軍,歸文牲節制。本將再將漢升以及子義留下輔助。”
徐榮、黃忠以及太史慈聽得。齊聲應道:“諾之後張繡又道:“張既,汝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