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雲聽得,喜道:“如此,豈非天賜主公取關中之良機?”
張遼卻是說道:“子龍莫急,關中雖然空虛,然而李催三人所擁之軍數量龐大,不可小視。”
賈詡點頭道:“文遠所言不差,據探子回報,李催所部約有三萬餘人。郭記和婪稠所部相加約有萬人人,三人所部相加約在五萬人左右,而且均是精銳,不可小視。”
華雄聽得,又問道:“那白波黃巾如何了?此軍多年盤踞於河東郡。自董卓入洛陽之前到現在亦經久不衰,恐怕亦不可輕視賈詡答道:“此次白波黃巾派出約八萬人出河東,不過白波黃巾放棄了對其有利的山林而渡過黃河在司隸的平原之上與李催等人交戰,就算有八萬之數想來亦非李催等人的對手。”
這時,在主位之上敲著長案的張繡停下了手,說道:“除卻此兩方之外,莫要忘了還有關東諸侯,袁紹掌河內郡部分,雖然其不敢過於冒犯將整個河內郡佔去,但其要出兵亦只是數日功夫。
再有曹操,克州離洛陽只隔了一個虎牢關,其要出兵只怕更快。”
賈詡點頭說道:“主公所言有理,據充州探子回報,曹軍已經整裝待發,不過堯州軍民都覺得曹操是要出兵徐州,報去年之仇張繡聽得,搖了搖頭,說道:“非也。曹操此次出兵,只為一人見到眾將用疑惑的目光投來,張繡一字一頓地說道:“天子。”
見到眾人不解,張繡解釋道:“曹操此舉,若是以其說法,乃是尊天子以令不臣,不過本將看來。乃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趙雲聽得,驚訝道:“曹操若行此舉,豈非如董卓一般無二?。
張繡搖了搖頭,說道:“曹操不是董卓,董卓後宮,夜宿龍床。罪大惡極。曹操雖然挾天子。但卻不會如董卓一般待天子,反而還會好好地供著天子,自己則借天子名義行事。漢室雖已衰微,然心存漢室者不在少數,各地世家雖然早有異心,然而誰敢先豎反旗,那麼董卓就是他的下場,以曹操之精明。必不會學董卓,但他比董卓更難對付。”
法正聽了一陣,終於發言道:“主公,正以為當與曹操爭天子,只要天子在主公手中,就有大義名分,亦可收攏心存漢室之人之心。”
法正說完之後,一向不會激烈反對的賈詡一反常態,立即出列說道: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眾人本來都覺得法正所等有理,畢竟名正言順這道理他們都懂如果得了天子,無論要討伐何人,只需以天子名義宣佈其為叛賊,自己再以堂堂之師討之,首先就在大義之上佔了上風,這對增加自己軍心以及削弱敵方,分化敵方都很有效,所以眾人都不太明白為何賈詡要反對。
張繡卻是若有所思,點頭道:“文和且詳細道來。”
賈詡說道:“天子乃是雙刃劍,可傷人。亦可傷己,故此當考慮利弊。曹操得之,內可震懾世家,外吐以大義之名征伐各地諸侯,或有弊端。然利大於弊。然主公得之,內無世家可震懾。外則結怨於各地諸侯。須知道主公以及吾等多是關西出身,若是當日董卓乃是關東世家出身,只怕亦不會有十八鎮諸侯共同討之的後果,如若主公得天子,只怕會重滴當日董卓之復撤,故此詡以為主公不可得天子。”法正聽得,辯駁道:“主公非是董卓之流可比,董卓後宮,禍亂朝政,而主公素有愛民之仁義名聲。而且如今關東諸侯各自戰成一團。又豈會再次聯手同伐主公。”
賈詡這時卻是點頭,說道:“孝直所言不差。不過要知道,得天子最大的好處就可佔得大義名分而行征伐之事,孝直以為詡所言如何?”
法正點了點頭,而後示意賈詡繼續說下去。賈詡接著說道:“如今關中空虛,主公只需從宛城出兵司隸,拖住李催三人的大軍,再從宛城、上庸或是漢中隨意一地出兵。相信取關中之地,並不太難,孝直以為否?”
法正再次點了點頭,賈詡繼續說道:“既然能取關中,主公下一步征伐之地乃是涼州,此略孝直亦曾言之。而涼州馬騰、韓遂本來就是朝廷叛逆,討之根本無需天子之名義亦佔大義之名。若定雍涼,當取益州。而益州劉璋乃是漢室宗親,先就不可胡亂定其為賊,而且益州有地利。欲取之靠的是精兵、錢糧、大將、謀略還有對地形的熟悉,一大義名分或許於初戰之時能佔得士氣上風。然而益州地大廣博,且地形複雜。又豈能速戰而陷,故此天子於主公取益州,只有小助而無大助。而天子於主公,豈非如主公平時所說之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此時黃敘見到好友辯不過賈詡,便出言幫腔道:“賈先生所言只是取涼州以及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