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對三人莫大的恩賜似的,這一番話說得董承、楊彪等一眾老臣汗流浹背,但偏偏又不能阻止,倒是其餘一些稍為年輕的大臣,見得三人對天子唯唯諾諾,開始暗中指著三人在小聲調笑,如若不是見劉協還在,恐怕早就大笑起來了。
眾人都沒有見到的是,李樂低著的頭眼神之中閃著熊熊的怒火,好不容易等劉協說完之後,三人才行禮退下。待愕三人走了不遠,其餘大臣立即就放聲大笑,他們忍受武夫的氣已經太久了,從董卓到李催、郭記、樊稠三人,整整數年。今日他們終於從李樂他們這三個武夫身上找回他們士人的尊產,故此都放聲大笑起來。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走遠了的李樂聽到眾臣的笑聲,心中早已火冒三丈。這邊眾臣在齊聲大笑,連帶著天子劉協亦臉帶微笑,董承沉著臉。對劉協說道:“陛下,你錯了。”
董承乃是國舅,劉協對他甚是信任,亦不怪他出言責備,反而有古之明君的氣度,問道:“國舅,聯如何錯了?。
董承聽得眾臣還在大笑,怒罵道:“笑,你們就知道笑,殊不知你們這一笑就笑出禍事來了。”
見到董承發火他們還是挺害怕的,畢竟董承乃是皇親國戚,天子近臣。故此紛紛收起了笑容。董承此時才說道:“陛下,李樂三長賊匪出身,如今於駕前受辱,豈會甘心,其賊心不死,只怕”只怕他們會如李催、郭記一般行事啊。”
劉協聽得頓時大驚失色道:“如此”,如之奈何?”
董承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陛下方才還封楊將軍以及老臣為官。官位更在其三人之上,三人只怕不服,這”,這實在是糊塗啊,如若方才非吳班將軍領著近衛按刀戒備,只怕李樂、胡才就會暴起劫駕了。”
楊奉此時聽得,問道:“國舅,那臣是不是做錯了?”
董承長嘆了口氣,說道:“錯已鑄成,又能如何,為今之計唯有儘快前往洛恥,並催促克州曹操儘快出兵迎駕。楊將軍,承看那韓暹似與將軍交厚,將軍且快去將其拉攏住,以其軍保駕,如此方是正理。”
楊奉聽得。點了點頭,說道:“奉明白。”說完之後向劉協告罪一聲,匆匆離去。
董承又召來吳班,吩咐道:“快護送陛下起行。”吳班領命而去,董承則和楊彪、朱雋等老臣拉著一眾年輕大臣說教,讓他們收斂一二,莫要再做出如此不智行為。不過這些大臣都是世家子弟出身,能不能聽進去就不可知也。
且說這邊,李樂三人走遠之後。胡才當即發作道:“大哥,怎麼要受那些王八蛋的氣,那些什麼天子什麼公卿大臣,連俺手下的兵卒都不如,細皮嫩肉的,俺一刀一個將他們全砍了韓暹對於方才眾大臣的嘲笑亦是不滿,點了點頭說道:“那些世家子弟出身的公卿大臣的確可惡,不過天子倒有天子的威嚴。”
李樂聽後用眼角掃了一下韓邃。點頭說道:“韓兄弟說得有理,他們畢竟是大臣,我們只是賊匪出身。看不起我們正常的。”
胡才聽後,怒哼一聲道:“大臣、大臣,老子現在還是猛的將軍,看老子不一刀將他們全砍了李樂裝作無奈一笑,然後對韓暹說道:“天子要吃食,韓兄弟且去準備一二,莫要讓那些大臣捉住把柄。”糙小漢有他,步,了查頭,自回軍中準備尖得韓溼老暖樂才對胡才說道:“兄弟說話小心點。當心隔牆有耳。”
胡才不明所以,李樂指了指韓暹離開的方向,胡才疑惑地問道:“韓暹?”
李樂點了點頭,說道:“韓暹以前就與楊奉交好,自從大頭領死後吾繼位之時他心中就不服吾。只不過其軍不是你我兄弟聯手之敵,才屈居次位,如今楊奉歸來,又有天子以及眾臣為助,只怕其會背叛白波的兄弟們。”
胡才有些不明白,問道:“大哥的意思是?”
李樂嘆了口氣,說道:“方才吾兄弟於駕前受辱,為兄又怎會不怒。那個所謂天子只是一稚嫩小童,若非生在帝皇家,豈能做什麼皇帝。這樣的人為兄殺得多了。還有那些大臣,明明已經落魄至極,還強裝高貴,我呸,方才受辱之仇,為兄定必十倍報之。”
胡才聽得大喜,連忙說道:“兄長且說我等該如何做,俺捨命相隨。”
李樂要的就是胡才這句,陰陰一笑,說道:“此事不可讓弗遢那廝知道,他與楊奉交好,與吾等非一路人也。”
胡才聽完連忙點頭,李樂才繼續說道:“董卓、李催他們既然能劫駕挾天子數年,吾又手握大軍,自可效仿之。方才吾等先敗郭記,相似他定必不甘,不過其忌憚我軍勢大,只怕亦會猶豫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