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主公且附耳。”然後就見到李儒湊到董卓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董卓聽得連連點頭,最後更大笑道:“妙,妙啊。”
然後董卓臉容一肅,說道:“明日各部儘量不要與羌人接戰,羌人若近,只需強弓硬弩對付即可。”
“諾。”
這時李儒又出現道:“張繡將軍明日不可陣前衝鋒,只需藏於陣中,若見大股羌人前來才可露臉一下。”
張繡奇怪地望了望李儒,又望了望董卓,李儒見到連董卓都投來奇怪的目光,便解釋道:“張繡將軍威名羌人早懼,若張將軍明日陣前衝鋒,羌人銳氣即被削,恐周慎大軍損失不大。而張將軍只需藏於我軍陣中,羌人若來張將軍現身則羌人驚懼,我軍可輕易勝之,如此即可減少將士損失。”
董卓聽得擊掌讚道:“文憂妙計,如此各部依計行事,小心儲存士卒即可,不可久戰。”
“諾。”
……
眾將退出之後,只有張繡和胡車兒留了下來,其實主要是張繡要留下,胡車兒以張繡為主,卻是隨著張繡行事。
董卓見張繡沒有出去,便知道張繡有事,問道:“伯淵何事?”
張繡回道:“主公,伯淵初來,即有此高位,恐諸將不服。伯淵願意從低做起,憑戰功登此位。”
董卓想了想便知道張繡顧慮的是華雄,他也不想麾下兩員得力大將不和,便哈哈一笑道:“伯淵好志氣,既然如此本將就依伯淵所言,明日汝即位列華雄之後,日後再憑戰功定升遷。”
“謝主公。”說完張繡領著胡車兒就要出帳外。
這時董卓卻是叫住張繡道:“伯淵且去為汝部將選一匹良馬,要選最好的。”
“是,謝主公。”
……
張繡退了出去之後,李儒卻是問道:“岳父為何如此?”
董卓笑道:“文憂於大局算計,兩軍對陣絕對是天下少有的奇才。但若論黨爭,則文憂經驗尚淺。”
李儒一副受教的樣子,董卓哦便笑道:“方才吾將張繡置於華雄之前,兩人嫌隙已生,今張繡請降,當華雄知道後定然不服,那兩人嫌隙定然更大。軍中兩員大將不和,於我而言卻是好,然於我軍而言卻非幸事,此間取捨卻是甚難。”說到這裡董卓也嘆了口氣。
而李儒卻是說道:“岳父切勿小看張繡,恐此時張繡心中已有與華雄和解之法。”
董卓聽得嘆道:“此子不凡,果如文憂所言,若吾一日勢大,此子就是我手中利劍,若吾失勢,恐第一個反的就是此子。”
李儒卻是笑道:“岳父此言差矣,張繡必不會第一個反,以他精明必定深藏其後做那獵人。”
董卓聽得大笑道:“也對。不過我董卓欲成霸業,日後這等英雄豪傑在吾麾下必定不少,吾就要天下英豪均拜在我董卓腳下。”
……
董卓的豪言張繡自然不知,不過就算他知道以穿越人士看來也就是撇撇嘴不鳥他,不過若是張繡知道還是會小小感嘆一下,不要少看古代人,董卓這麼一個史書上記載如豺狼一般的人物亦有如此眼光以及智慧,而那些名聲更響之人就更加不可小視了。
跟胡車兒退出董卓大帳之後直接就尋了一個士卒問明到方向,前往馬場。董卓麾下大軍多數是騎兵,是董卓數次平羌,東征西討多年打拼下來的家底,其中上等良馬自然不少。張繡不太懂相馬,如果是已經被相出經過精心培養的馬張繡自然能一眼看出,但是從成千上萬匹戰馬中選一匹上等良馬卻是有些難為張繡了。
而現在張繡的眼前就是這般情景,成千上萬匹馬在不斷嘶叫著。張繡愣了一下,問胡車兒道:“胡車兒,汝可懂相馬?”
胡車兒答道:“少主,某乃胡人,自小就與馬匹一同長大,自然懂得相馬。”
張繡聽得心中一鬆,便指著那些馬匹說道:“那汝為自己選一匹馬吧,不要選最好的,吾怕主公怪罪。”
胡車兒點了點頭,說道:“此中亦無如少主坐騎颯露一般的絕世寶馬,恐是被董大人藏起了。”
張繡點頭道:“如此就好,汝且去選一匹。”
董卓軍中的戰馬仿照胡人,在營中圈一地放養,只有頂級好馬才養在馬房之中找人精心照顧。胡車兒在馬群中轉了幾圈才牽出一匹褐色的馬,張繡看了幾次也不覺得此馬有何特別,當張繡問起的時候,胡車兒卻是說道:“少主,此馬尚需精心照顧幾日方可回覆千里馬之神駿。”
這時,一名士卒走了過來說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