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罵人,只能胡亂罵道:“怎麼,我就不許罵你了是嗎?你是不是以為你被大春休了就了不起了?這瑤姐兒還是我家大春的,你帶著孩子在這水塘邊走,淹死了那可是入在我沈家的墳頭去的。”
林桃花哪裡想到顧氏會這麼詛咒自己的孫女,就算她自個兒帶著,那也是沈家的孩子,顧春花的孫女,沈春的女兒啊,這顧氏怎麼能這麼詛咒瑤姐兒呢?世界上又怎麼會有那麼惡毒的奶奶呢?
林桃花越發的心寒,也覺得自己自求休書的做法是對的。
她知道自己現在生氣肯定就是正中了顧氏的下懷,她偏偏忍住不生氣,反而換了笑臉看著顧氏。
“怎麼,顧春花,哪裡又受氣了,想來我這裡撒氣呀,可真是對不住了,我已經不是你們家的兒媳婦,你也沒資格罵我了,就連瑤姐兒,雖然身上還流著沈春的血,可已經和你們家沒關係了。”
“怎麼沒關係,怎麼沒關係?”
林桃花只淡淡的說道:“這和斷親一個道理,就算以前是親人,可是斷親了就什麼都不是了,休書上可寫著的,瑤姐兒往後和你們沈家沒什麼關係,你也不用找我出氣了,喏……”
她用眼神指著顧氏身後的沈夏,譏笑說道:“你往後要出氣,找你女兒,或者讓你兒子找媳婦回來,給你出氣,我就不陪著你們在這裡鬧了。”
說完,林桃花連忙快走,不想和顧氏繼續爭吵下去,一是她沒那麼多心思去罵人,二是瑤姐兒要是看多了,對她以後的成長不好,三是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可不能讓顧氏一時發瘋弄出個好歹來。
顧氏憋了一肚子的氣,非但沒在林桃花身上撒,反而又從林桃花這裡弄了那麼多惱氣,頓時各種恨,可偏偏越是這樣,腰越疼的厲害。
隨後的三天,顧氏都在床上躺著了,聽著外頭誰誰家砍了多少木頭,在沈衍家拿了多少錢,就各種的鬱悶,氣自己當初不該那麼貪小便宜,去偷東西,氣自己對待沈衍夫婦太差,可惜,現在什麼都沒的扳回來了。
陳蘇聽見顧氏臥床的訊息,覺得這真是上天的懲罰,讓顧氏這人還是別那麼囂張的意思,不然往後還有她苦頭吃呢。
而經過三四天的時間,陳蘇已經收集到了一百多根木頭,全部堆放在了自家院子裡,有些堆放不下的,都堆放在了外頭。
林桃花看著那麼多木頭,問道:“蘇妹,什麼時候把這些木頭給城裡的貴人啊?”
因為陳蘇之前騙著林桃花,所以她現在好奇這些木頭要怎麼運過去?
陳蘇只是笑笑,“這些木頭還要曬乾了再運,現在太重了,不適合運呢。”
林桃花也覺得有道理,可是想到這堆放存放的問題,又忍不住的問道:“可是這些木頭放在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偷啊?”
“你說的倒是個問題。”陳蘇點頭說道,她之前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這只是些木頭,除了燒火,別人拿在手裡的作用也不大。
可這並不代表就沒有人來盜取木頭,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畢竟這些木頭可是花了高價買來的,而且又因此得罪了一些人,就算大多數人不會做這樣的糊塗事,可那些小肚雞腸心思邪惡的人就難說了。
“所以,我覺得放在這裡不大安全。”林桃花說道。
“可我們也沒有其他能夠存放的地方,還有人看管著的,不放這裡也沒地方放了。”
林桃花略微低頭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耳邊響起了一陣狗吠的聲音,她突然抬起頭,眼睛興奮的看著陳蘇,說道:“要不,我們就養幾條狗吧,狗看家,這樣就算夜裡有人來,這狗精著,肯定能發現的,這樣就不怕有人來了,你說是不是?”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養個兩三條兇狠的狗,就算前兩天那些人來,這狗栓在外頭,他們也怕著,不敢來的了。”
陳蘇笑嘻嘻的對著林桃花豎了個大拇指,“桃花姐,沒想到還是你聰明。”
林桃花讓她誇的不知所措,有些尷尬說道:“我哪裡能有你聰明啊,你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比我精著,我只是剛才剛好聽見狗叫,想到養狗這個主意。”
“好,我就照著你說的去做。”
陳蘇是個行動派,既然要養狗,肯定就要去找狗。
村子裡人養狗的很少,基本養的起的都是家裡還過的去,畢竟人都吃不好,拿什麼去養多一條狗?
可是陳蘇家不同,現在有的是錢銀養狗,比起數不清的銀耳中賺的錢,現在給狗吃的錢要少的多了。
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