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沒去,其他地方我都看過了。”
白承風話裡很明顯,兩人是在牡丹園了,所以他沒有進去才,才會找不到的。
陳蘇沈衍兩人齊齊點頭,沒否認。
沈衍看著身後牡丹園三個大字的牌匾,問道:“可是牡丹園裡頭有什麼是我們不能進去的?”
“嗯。”白承風點頭,然後又說道:“義父的牡丹園是為亡人而設的,所以,容府那麼多地方都可以去,唯有牡丹園這個院子我們是不能去的。”
白承風這話一出,驚的陳蘇瞪大了雙眼。
“那我們剛才進去了,是不是犯了義父的禁忌了?可是那個小丫鬟也沒有說……”陳蘇說道一半又停住了,忙解釋道:“也不是那個丫鬟的錯,是我想找一個僻靜點的地方的,所以她才帶我們來的。”
白承風不怒反笑,“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怕別人受責罰呢?”
陳蘇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主要是覺得這事情錯在我要求要去,然後人家才帶我來的,如果義父真的要責怪的話,也別責怪那個丫鬟了。”
她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回事,以為這容府除了主人家的正房書房那些*地方不能去之外,倒沒想過這一個院子也不能去的。
“那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義父會不會惱了我,責怪那個丫鬟?”
沈衍聞聲,連忙又從陳蘇這攬了責任過去,朝著白承風說道:“蘇兒是我的媳婦,如果她真做錯了什麼,罪罰都罰我身上吧。”
“這怎麼行?阿衍,這事情是我引起的,和你無關,你別把責任都扣你身上,你傻不傻啊?”
“不傻。”沈衍忙說道,然後又給白承風解釋,“如果容老爺真的要怪罪的話,就都怪罪在我頭上就行,蘇兒是我妻子,不能任由你們胡來。”
白承風沒想到一句話讓兩人誤會成這樣,個個在攬責任。
他突然笑道:“你們也不用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了,我也沒說義父要懲罰你們。”
“那大哥你剛才是什麼意思啊?”陳蘇有些懵了,明明剛才白承風就是這麼說的,既然牡丹園是義父的禁忌,那他們不小心闖進來了,不是闖禍了嗎?難道還不用懲罰?
見兩人著急,白承風忙說道:“雖然義父說了不能讓人隨便進來,但是你們也是不知情,所謂不知者無罪,況且,這是那丫鬟帶來的,最近義父府上放出一批年紀到了適婚年紀的丫鬟,又買了一批新丫鬟,這些丫鬟規矩還沒能學完,因為今天忙了些,都讓出來伺候,可能因為這樣,有人不知道規矩,帶著你們過來了吧?不過你們進去也沒破壞什麼東西吧?”
陳蘇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們就在裡頭院子玩了一下鞦韆,沒碰什麼東西。”
“既然沒碰什麼東西,你們又是客人,蘇妹又是義父剛認的義女,你們還做飯幫了義父一個大忙,功過相抵,義父也不會責怪你們的。”
“那……那個丫鬟呢?”陳蘇忙問道。
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是什麼壞人,小姑娘也是好心,總不能讓人家就這麼白白受了罪吧?好歹起因是因為她的。
白承風搖頭,“應該也不會有事的,而且,這事情我不說你不說,不就沒人知道了?”
“可是……萬一讓義父知道了,怪罪下來,那個小丫鬟豈不是……”
“什麼事情怪罪下來啊?”
陳蘇這話還沒問完,就讓一個聲音突然打斷。
她朝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容珏緩緩走了過來,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廝還有陳將軍,就再沒有其他人了。
陳蘇看著他突然的一愣,不由來的害怕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乖巧的喊了一聲:“義父好。”
這嘴巴甜點總沒錯的。
只見容珏心情大好,完全沒有因為宴會上跳舞出事的事情而影響了心情。
他笑呵呵的朝著陳蘇招手道:“好,好。”
說話間,人已經走了近。
容珏沒忘記剛才的問話,看著三人,又問道:“你們剛才說什麼怪罪下來?”
白承風被問的一愣,眼睛看著陳蘇,陳蘇眼睛又投在了沈衍的身上。
正當沈衍打算為媳婦開罪,只聽陳蘇搶在了前頭,朝著容珏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說完,陳蘇又頓住了一下,看著容珏的臉色大好。
她想,如今義父心情還算不錯,應該不會多怪罪的。
這樣想了不到一秒,她連忙說道:“我和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