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臉貼在人家的肩膀上。
“呃……”沐小魚打了酒嗝,振振有詞的蹙眉調侃道:“你特麼真牛逼,敢叫小爺下跪,我們那裡的女孩從不給男人下跪,都是男人變著法子給女、女孩子下跪。”
無視男人滿臉黑線,沐小魚越說越興奮,撲通一聲單膝跪下,做出手捧玫瑰花束的動作,對男人解釋道:“男人向女孩求婚的時候,就這樣跪著,捧著玫瑰花束說,小魚,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吧!”
“男人做錯了事情,惹女孩生氣了,就這樣哄她說,小魚,都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吧!”沐小魚爬到獨孤狼身邊,半跪著抱住他的腰,做出撒嬌的動作,那是某個泡沫劇的橋段。
男人聽她氣鼓鼓地說著“我又沒做錯事,幹嘛要跪”,卻跪在地上爬來爬去,並且一副得瑟的樣子,桃花眼笑眯成彎月,倒像是自己在向她朝拜。心一軟,差點就繃不住笑出聲來,剛想把她抱起來,就聽她“嘿嘿”的傻笑起來。
“信,你給我小心點,若是你敢揹著我沾花惹草,我就讓你跪遙控板,還不許換臺,讓你跪泡麵,不帶一點掉渣兒的……”
獨孤信聽了一愣,什麼“遙控板”還“泡麵”?不過,從沾花惹草幾個字分析,那應該是很嚴肅的懲罰方式,想到自己一大老爺們兒,硬著頭皮去買女人那玩意兒,她卻喝得醉醺醺的讓公孫子都乘機揩油(天地良心,是你家小魚酒後失德,調戲美男好不好),男人就來氣,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正視自己的眼睛端正態度。
“聽著,做我獨孤信的女人,就得謹守婦道,現在好好回答哥,你錯在哪裡,該不該罰你跪那什麼板和麵。”男人陰沉著臉,劍眉緊蹙著,目光一對上沐小魚迷濛的眸子,狠勁兒就冰釋了一半。
媽的,老子這是怎麼了,以前身邊那麼多女人,從小家碧玉到大家閨秀,甚至皇帝最寵溺的公主,無不對自己唯唯諾諾,我獨孤信就從沒體驗過吃醋的味道,因為,那些女人,只會不遺餘力的討我歡心,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別人的男人,可是,這個小混蛋就這麼不省心。
萌死人的眨了眨眼睛,沐小魚使勁兒想了想,雖說醉意濃燻,倒也覺得自己今天表現得確實有些失態,腦殘地準備做自我批評。
“信,這裡沒有遙控板,也沒有泡麵,地上怪硌人的,我就跪在你腳上好了。”
那麼誠懇,那麼嬌憨的表情,讓獨孤信心裡又恨又愛,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的鬆了鬆,唯恐捏疼了她呀。
“嗯,老實交代,你錯在哪裡!”男人板著臉二五八萬的得瑟到,只差沒有憋出內傷來。
“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就算是醉得稀裡糊塗,沐小魚也還是牢記著男人的忌諱,訕訕的嘟囔道:“我一不該喝醉了,左擁右抱,二不該酒後吟詩,還親了潘安公子的臉,咬了小衛玠的耳朵,三不該……”
不等她說完,男人已經怒火中燒地揚起了巴掌,生生把她後邊的話嚇了回去,沐小魚下意識的一縮脖子,酒精都變成冷汗蒸發了,醉意消減了大半,脫口威脅到:“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和你決裂,小爺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對女人揮拳頭的男人都特麼的是烏龜王八蛋……嗷……”
捏在下巴上的手一緊,嘴巴突然被咬住,狠狠地一陣碾磨和啃噬之後,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提溜起來扔在床上,緊跟著,身子就重重的壓了上來。
“三不該是什麼?還有多少個不該?”男人說著,粗暴的撕扯起她的衣服來,沐小魚沒料到他會如此“懲罰”自己,被強迫的屈辱感覺,讓她的酒意又清醒了幾分,想起很可能衛玠還在門外候著,她就格外排斥他的暴力侵犯。
“獨孤信,你特麼瘋了,竟然敢對小爺動粗,嗚嗚……疼……別咬我……”
被她徹底激怒的男人哪裡肯聽她的話,扯了幾下沒能扯開衣服,狂躁地運用內力,把衣服損毀成碎片,甚至都顧不上扯開裡邊的裹胸布,直接用嘴在上邊啃咬著,覺得不能痛快的索取,這才雙手用力,把那玩意兒撕成兩半。
酥胸如荷花突然盛開,男人用手抓住一朵,狼也似的低吼一聲,埋頭咬住另一朵,嗔怒之下,有些失控,疼得沐小魚抑制不住一聲悶哼:“嗷……獨孤狼,你混蛋!”
順手在枕邊摸索著,撈住一個盒子就沒頭沒腦的朝獨孤狼掄去,不幾下子,精緻的紙盒子裂開,裡邊的阿膠紅棗蜜餞粘乎乎的散落在床上,自己的臉上也沾了幾粒。
男人被她的舉動刺激得越發激動,根本就不理會她瘋狂的廝打,粗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