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第一次對女人動心,卻被韓子高逢場作戲涮了一把。
幾次翻身起床,又幾次在門口止步,特麼的,老子和一個小破孩爭風吃醋,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韓子高,好在老子沒有怎麼怎麼你,否則,老子把你和野男人一起剁了餵狗。
韓子高滾犢子沒什麼不好,最起碼,身邊少了汗酸味,也免了某人手腳不安分,更聽不到某位醉鬼吟詩作賦的饒舌聲,老子樂得睡個痛快覺。
也許是傷藥中的鎮定成分起了作用,獨孤信難得睡了個好覺,清晨如廁,就聽到“夜未央”的小廝在議論昨夜毒蛇傷人的事情。
“誰被咬?”獨孤信抖了抖鳥兒,邊系褲腰帶邊打聽。
“是衛?……”
沒有把話聽完,男人就衝了出去,慌亂中竟然連衣服也忘了整理,睡袍的下襬被掖在褲腰裡,簡直有違某帥哥喜歡臭美的秉性。
聯想起京巴狗中毒事件,以及上次自己臥室裡的眼鏡蛇,獨孤信斷定,殺手的目標應該是韓子高,既然衛?被咬傷,韓子高定然難以倖免。
畢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把自己當作大哥看待的人呀,就算沒有愛情,幾天來同吃同住,不知不覺的也有類似親人的感覺,聽到他出事,這才覺察到,心中那份牽掛和依戀有多麼深刻。
風風火火地推開衛?的房門,濃濃的血腥味道,馥郁的忍冬花香,撲面而來,獨孤信剛看到沐小魚的背影,還沒來得及張口打招呼,就覺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嗆咳噶然而止,手中的茶盅落地,沐小魚一個箭步衝過去,把獨孤信翻轉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獨孤兄,你怎麼了?醒醒……”
眼眶上的淤青還沒散去,英氣逼人的一張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