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遠處的茅草屋十分破落,仙琅蹙了蹙眉:“這裡應該沒人住吧!”
龍四點頭說道:“我以前經常在這裡玩,這茅草屋荒廢已久了。”
拖著拓跋越踏入茅草屋暫作歇腳,準備吃飯。
仙琅生火,而龍四則說出去打幾條魚,兩人便分工做各自的事情。
少頃,那拓跋越便醒了過來,凶神惡煞的看著仙琅,“我要大便!”
仙琅的眉梢微微挑起,卻是無動於衷,只當什麼也沒聽見,自顧自的搞著生火。
直到龍四打魚回來,仙琅也沒有把火生好,她蹙著眉看著升不起的稻草,嘆道:“肯定是前幾日下雨,這稻草太溼了。”
龍四放下魚,拿起打火石,咔嚓兩下就將火升了起來。
看著升起的火,仙琅尷尬笑笑,隨後幫龍四處理魚。
龍四突然哈哈大笑道:“原來也有琅姐姐不會的事情。”見仙琅尷尬,龍四便不再繼續這一個話題,指著拓跋越道:“琅姐姐,他怎麼了?眼睛那麼紅。”
處理魚的食指指腹突然被魚刺劃破,仙琅忙用手帕將傷口擦了擦,答道:“他生氣唄!我猜,他現在一定在想,如果他被放出來,怎麼報復我們兩個。”
龍四贊同的點點頭,順便將仙琅面前的魚拿走,“琅姐姐,你休息會吧!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吧。”
仙琅也沒有矯情,點頭走到一旁,只聽拓跋越又道:“我要大便!”仙琅仍舊不聞不問,仿若未聞。
只有龍四,處理魚的手頓了頓,瞅了拓跋越一眼,“琅姐姐,他想如廁。”
仙琅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冷冷的看向拓跋越:“別掙扎了!想要大解的話,就在這裡解決。”
拓跋越格外憤恨的瞪向仙琅,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世上怎麼會有她這種人!
而龍四也是一驚,善良的龍四突然覺得拓跋越好可憐,不禁弱弱的道:“琅姐姐,我們不該優待俘虜嗎?”
看著龍四單純的模樣,仙琅搖搖頭,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龍四,你要記住,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戰場上瞬息萬變,只因你產生了一絲對敵人的憐憫之心。”
聽著仙琅解釋,龍四雖然還有點憐憫拓跋越,但心裡想的開許多。
直到傍晚,月亮高高照,仙琅總覺得不安。
如果拓跋越沒有回去,必然會在突厥那邊引起軒然大波,只怕會慢慢勘察到這裡。
“龍四,你看著拓跋越,我出去看一下情況。”仙琅輕聲叫醒已經睡著的龍四,見龍四點頭,便快速的融入夜色當中。
沒走多久,仙琅便遇到找拓跋越的突厥士兵找,仙琅忙往回跑,他們得早些撤離茅草屋。
同時,由於拓跋越想如廁的慾望強烈,軟磨硬泡之下,加上龍四的憐憫心氾濫,龍四解開了拓跋越腿上的繩子,並帶著他去邊上野地裡如廁。
拓跋越身形本就魁梧,雖然身上有很多傷,但卻對他貌似並沒有什麼影響。
兩人剛走到野地,拓跋越一腿便將龍四揣倒在地,大步流星的一腳狠狠地揣在龍四的胸口。
一口鮮血噴出,龍四一生都難忘這個時候,而仙琅的話也於他的腦海裡記了一生。
雙腿掙脫束縛後,拓跋越便用龍四防身的匕首解開綁著手的牛筋繩,將那匕首別在腰間,逃之夭夭。
待仙琅回到茅草屋的時候,恰好烏雲遮月,裡面的炭火又已經熄滅,空氣中伸手不見五指。
立於茅草屋前,仙琅蹙了蹙眉,細細聽著周圍的動靜,裡面竟靜的可怕,連人喘息的聲音都聽不見。
“不好!”仙琅驚呼,只怕龍四善良,會中了拓跋越的計。
剛欲轉身,臉上便感到一陣風,後背便被利器直直刺入。
仙琅悶哼一聲,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回首,只見拓跋越的臉逐漸放大,眼前一黑,仙琅便昏了過去。
彎彎的月亮懸在空中,皎潔的月光照進幽暗的叢林裡。
“滴答……滴答……”什麼聲音?仙琅從昏迷中轉醒,腦間昏昏的,一陣陣撕裂的痛傳遍全身,扭動身子,卻是不能,雙手雙腳都被粗粗的牛筋繩綁了個結實。
轉首看了看自己,居然被綁在一棵樹旁,四肢皆被綁上牛筋繩,身上的衣衫凌亂破碎,佈滿猙獰恐怖的暗紅色血跡。
仙琅開始巡視四周的環境,這裡竟是突厥士兵駐紮的營地,不遠處便是拓跋越,他緩步走近。
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