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點頭:“不小心被我弄斷了。”
“這是太上皇時期西域進貢的玉笛,太上皇將它賞給了當時還是皇子的聖上。這也是太上皇重視起聖上的開始,後來才有了太上皇從眾多皇子包括當時的太子如今的煥郡王中,選了聖上做我南唐的君王。”孟南潯說這麼多,只是想說這把玉笛對於聖上的重要。
聖上既然能將玉笛相贈,那麼怕是也表明了聖上對仙琅的信任。
仙琅卻是笑道:“損了聖上所贈之物,我是不是也會和這東西變成一個下場?”
孟南潯上前一步,十分頭疼又無奈的看著仙琅,“恐怕就沒有什麼,是你不敢的。”說太上皇是禿驢,在聖上臉上畫烏龜,又弄壞聖上所贈之物,哪一樣事情會是正常人敢做的。
她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斂去笑意,鄭重其事的看向孟南潯,“孟總督,你呆在一個女子的閨房太久,怕是不成體統,還請你離開吧。”
其實說了那麼多,說白了孟南潯只是為了能和仙琅多相處一會,也許會有什麼契機可以打破兩人所面臨的尷尬局面。
說到底,孟南潯雖是世人口中的大奸臣從小含著金湯勺出手,但實際上很小就已經在軍營中跟軍打仗,說白了也就是個粗人。他本該無法忍受這個尷尬的局面而不惜與仙琅分道揚鑣也要將話挑明,然而他沒有,他害怕一切說破後,仙琅還他一句你與我無關。
離開雲宅,潛伏的男人再次冒頭,低聲道:“龍頭山上的那兩位開始異動,恐有下山之兆。世子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喬大姑娘?”
孟南潯搖了搖頭,拳頭於身側無聲緊握:“準備快馬,明早之前,我要到達距離甘州最近的夜綠營。”
反觀雲宅,仙琅自打孟南潯離開後,心裡就開始發慌,不是因為孟南潯,而是這種感覺有不好的兆頭。
一切預料般的發生了,一直在虎頭山附近盯梢的朱雀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恰好看到院子裡換好衣服的仙琅。
“小主子,一炷香內,龍頭山依次下來的人數將達上千。直到我回來通告,一直還沒斷。”朱雀說完,仙琅怔了怔,“拓跋兄弟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