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婚禮也開始籌備,孟南潯只想給仙琅一場盛大難忘的婚禮。
那日飛雪飄飄,紅妝鋪滿了甘州的每一條路,奢侈而又盛大的婚禮儘管多年後也讓當時親眼目睹的人記憶猶新,多年來都談論著這個話題。
踏進洞房,等丫鬟們都走出去後,仙琅蹙眉,揉了揉空空的小腹,不禁苦皺眉頭。
“餓死了。”摸了摸唱響空城計的肚子,掀開蓋頭開始胡吃海喝,最近餓得發慌,先填飽肚子才行。
待到夜深人靜時,孟南潯邁進新房的那一剎那,就深深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這真的是他的新房嗎?滿地的瓜子、桂圓皮和棗核……用滿室狼藉來形容也不為過,喬仙琅這大仙四仰八叉十分不雅的躺在本來放乾果的桌子上,一身嫁衣全是褶子。
孟南潯黑著臉走近去,他在外忙著應承,她在裡頭竟然這樣對他!
她吃飽喝足睡大覺,真是……讓人無奈。
孟南潯將她抱到床上,解開嫁衣,“也不知道脫了嫁衣再睡,這樣會舒服?”
觸碰到她溫軟粉嫩的肌膚,孟南潯的手頓了頓,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色比朝霞還要豔麗,目光順著她的下巴緩慢的掃過修長白皙的頸。
孟南潯的喉嚨微微滑動,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完了!這輩子他都逃不過她的五指山了!
“嗯……”喬仙琅不舒服的發出細碎的輕吟,還一臉舒暢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傢伙在做春夢。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喬仙琅就看到赤裸上身背對著自己的孟南潯,肩若削成,線條完美,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仙琅的小臉騰的下更紅了,紅的都能滴出血來。騰地坐起身,從齊瑾瑜身後就摟上了她,孟南潯下意識的將喬仙琅的身體一帶,帶到身前懷裡。
“啊!”仙琅微怔,也不是第一次赤誠相見,還是忍不住漲紅了臉。
“看來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你這個紅顏禍水的手掌心。”孟南潯說著俯身壓下,卻被仙琅隻手抵住,“我是禍水,你就不怕我敗光你的家財?”得到北疆王府的權利後,仙琅才知道這孟南潯就是個隱形富豪,北疆王府才是真土壕。
孟南潯勾唇笑道:“不過一個禍水,本世子養得起。”說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一吻。
果然是財大氣粗!
他不由的翻身壓在仙琅身上,眼中含笑,像一隻大灰狼看著眼前這隻待宰的羔羊。
這傢伙不止會笑,笑的還有毒。她是中毒了,已毒入骨髓。
他的嗓音深沉低啞,響在仙琅耳側:“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該我了。”
紅燭輕跳,一夜春宵。
婚後,雲淨清便和北疆王去了雲南。
而沒過一月,仙琅就懷了孕,為起名一事叫苦不迭。
“咱們的孩子叫什麼呢?”孟南潯摸著仙琅平坦的小腹,做思考狀。
“孟仙葩。”仙琅想起自己的名字,就想起了一首歌裡的歌詞,一個是琅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隨口說了一個。
孟南潯微微怔了一下,十分受驚的看向仙琅。
“不滿意?那叫孟無暇?”仙琅看著孟南潯,發現他的臉色有些鐵青,吐了吐舌頭,又道:“不如叫孟子吧?”好歹是個名人名字,這個他應該滿意了吧。
孟南潯深深地看了仙琅一眼,好像在說,咱們歇歇吧。
仙琅起的名字也太過隨意了吧!
“我就是個起名廢。”仙琅垂下頭。
“琅兒,咱們孩兒就叫孟寶寶。”孟南潯說完,輪到仙琅白眼了。
她忘了,孟南潯也並非才子,他其實內心深處,就是個糙爺們。
“這名字……孩子長大還不得記恨我們一輩子!”仙琅嘆道,孟南潯笑道:“咱們的孩兒,我們將他視若珍寶,孟寶寶,難道不好?”
孟南潯笑起來十分好看,仙琅差點就被這笑容蠱惑,嘴卻不由的反抗,“那為何不叫齊珍寶啊?”
“俗不可耐。”孟南潯白了仙琅一眼,果真是一孕傻三年!
仙琅委屈的撅了撅嘴,齊寶寶就不俗了?
最終懷胎十月,仙琅生下一對雙胞胎兄弟,而名字……哪裡有孟南潯和仙琅起的份,孟老爹和雲淨清紛紛搶著起名,孟老爹起的名字,許諾還是放心的,至少孟南潯這個名字當真不錯。
可當孟老爹起名後,仙琅發現,孟南潯的名字是個瞎眼和尚給起的,而孟老爹就是個披著謙謙君子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