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女人,你又何必在乎一個喬仙琅呢?”隨從走到八王身側,說道。
八王心中氣急,再看不到孟南潯的背影后,雙拳緊握咯吱作響,一腳踢翻身側的隨從。
“狗奴才!”孟南潯?你算什麼?不過仗著北疆王世子的身份和手握三軍大權罷了,等我李崇樂登上帝位,第一件事就是收了你北疆政權。還要把喬仙琅收入後宮,日日虐待。
仙琅離開詩意閣回到宮正門口,恰好遇到梁拓母子。
“去旁邊茶肆一邊喝茶一邊說吧。”仙琅只想喝杯暖和和的熱茶,看著桌子下因為救喬婉惜而嘞出血的手掌心,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在外面的冷空氣下,手掌還沒有這麼疼。
梁跋斜光瞟了她一眼,見她手掌上麻繩嘞出的血痕,不禁皺了皺眉。聽梁拓說,此女是個貴門嬌女,而且還是當今聖上面前的紅人,誰敢傷她?!
“發生何事了?”梁拓生疑,又道:“聽說詩意閣有人落水,莫非與此事有關?”見她從詩意閣方向而來,梁拓不禁猜測。
仙琅點頭,無奈苦笑,“不說這些了,這是解藥。”拿出從金師姐那兒拿的卿水丹,遞向梁拓。
“仙琅,你的手……”梁拓接過卿水丹,因而看到仙琅手掌心上清晰的血痕。
“不小心跌倒了,沒事。”仙琅將手收到桌子底下,臉上卻是帶著笑,“你們快將此藥服下吧。”
梁拓母子互視一眼,服下了卿水丹,兩人稍稍運了一下體內的七經八脈,梁跋先睜開眼。向來寡言厲色的他從暗袖裡拿出一個瓷瓶,放置仙琅面前。
他不做多言,起身悄然離去。
仙琅看著瓶上‘金創藥’三字,心中一暖,其實惡人也是有良心的。
“仙琅,你的手上見血,在御前伺候多有不便。容我回宮稟告聖上,說你有傷在身,先在宮外養傷,等你傷好了後再回宮覆命。”梁拓說道。
“還是梁姑姑想的周到,您先回宮吧。”別過梁拓,仙琅開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