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今天又是壽辰。
“別用那種表情看我,”凌宸天說道,“你爹算不上騙了你,不過,裡面還另有隱情,我只能這麼說,你若是想要知道,那就看你能給我什麼。”
這算是什麼,交易麼?林子遙不理會他,冷哼了聲後就起身進屋,花蓮立馬跟了上去,凌宸天喝了口酒,勾起唇角,他就不信林子遙不會來問他,只要慢慢地,慢慢地吊住他的胃口就行了,總有一天林子遙會因為蘇雅夫人的事情而轉向自己的。
就算是容王,估計也攔不住了,算算時間,還有一年,自己籌備地也差不多了,就等時機成熟,屆時,必定一舉奪下,至於他那大皇兄……
一旁的小陸打了個冷顫,疑惑地看看太陽,搓了搓胳膊後。
林子遙進了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解渴,凌宸天贏了,他不止是好奇,更多的想要了解他孃的事情,什麼叫做算不上騙了自己,他爹說的話難道真的另有隱情?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公子!”花蓮擔憂地喚了兩聲,林子遙回頭,笑道:“你怎麼也跟緊來了,我有些餓了,去備點飯菜吧。”
說完看了眼外頭的人,花蓮會意,有些躊躇地說道:“如果公子真的很討厭他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招待這個人了,公子別生氣好不好?”
那一臉委屈的模樣,讓林子遙有些失笑,拍拍她的頭說道:“你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討厭他了,去準備飯菜,我真的餓了。”
“那就是喜歡咯?”花蓮睜大眼睛,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沒看到林子遙微愣的模樣。
喜歡?
林子遙望向外面喝著酒的男人,是不是凌國都像他那般強壯?遠處看著還好,但是自己一接近他,就能清楚地感覺到兩人體型上的差距,對方的手掌又寬又大,曾經見到過他手心的繭,想著大概是練武的時候留下的。
五官跟崬國人也大有不同,稜角分明,如刀刻般的輪廓、劍眉虎目,有時候目若寒冰,有時候也會似笑非笑,實在是讓人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且明明身為質子,卻比崬國的人還要強勢,這種自信,果然是造就了一代暴君麼?
一年,還有一年的時間,到時候,這個男人就會窮兵黷武,開始討伐周邊的小城國,甚至要將手伸向了梵國,而容王要比他晚一年的時間登基,而且就算登上了那皇位,卻還要穩固自己的地位,不得不安撫朝中的人,但是對著崬國虎視眈眈的,不止有凌國。
那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容王根本就沒有辦法顧及,而屋外的這個男人卻已經開始大肆地開拓疆土,建造運河,看似勞民傷財,但是對於凌國以後的基業來說,未嘗不是見好事,只是當下百姓苦不堪言,造福的卻是後幾世的子孫。
其實這個男人的遠見,遠比那些口頭上說是為國為民的大臣要來地深。
只是這種局面,誰都不想見到,林子遙嘆了口氣,走出去。
“怎麼,想通了?”
林子遙搖搖頭,坐下後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回到凌國,登上皇位,你會不會帶兵再去開拓疆土?”
林子遙問出這樣的話,倒是讓凌宸天有些意外,他擱下杯子,抬頭:“怎麼會這麼問?”
“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不想回答就算了。”
凌宸天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下,突然目光迥然,直視著林子遙說道:“凌國雖然是大國,能用的良才將相卻不多,特別是武將,在我回去之前,敗仗必定不少!所以一年後,我必定要回凌國!”
這個是事實,林子遙也記得,當年林元帥也是大敗凌國而歸,而接下去的一年內,司城烈又會大敗凌國十萬兵馬,凱旋而歸!
等等,一年內?
這個男人一年後就將回凌國,明明質子的歸期還沒有定,為何這個男人很篤定地說自己一年後就能回去?難道是藉著司城烈大敗凌國之事,藉機起兵,除去凌國大皇子,那時候,凌國皇帝早就……
這一切難道都是這個男人策劃好的?若真是這樣,林子遙心下不禁覺得膽寒,只能說這個男人不愧是史上的暴君,手段狠毒、果斷不說,還很有謀略。
恐怕司城烈大敗凌國十萬兵馬的事情,也是他策劃的,不,說不定還有容王,其實這十萬兵馬根本就沒有被大敗!而是倒戈相向,為了讓大皇子失去登上皇位的機會!
這個大皇子是怎麼死的?林子遙回想著,對於這些事情就算是當年經歷過,自己卻完全沒有去刻意記住,那時候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