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遙再不濟,也不可能因為一壺米酒而醉倒的,司城烈顯然是已經謀劃好的。
像是膜拜,司城烈親吻著他的額頭、眼簾,然後撬開對方的牙關,慢慢探索進去,林子遙突然的悶哼聲讓司城烈睜開眼,見林子遙睜著眼睛,正一臉疑惑的表情,司城烈笑著,然後將這吻慢慢往下。
感覺到自己喉間溫溼的感覺,林子遙一時半會兒竟反應不過來,但是那種又癢又溼的感覺一點也不舒服,當想抬手,卻發覺自己的雙手根本沒什麼力氣,勉強抬起的右手也在半空中垂下。
明知道不對勁,但是腦袋卻渾渾噩噩的,讓他愣是思考不起來。
直到胸口一片涼意,林子遙似乎才意識到對方到底在做什麼,心驚地想要撐起身子,卻發覺自己被按得死死的,林子遙低喊了聲,但是對方似乎是視若無睹。
司城烈抬頭起,眼裡已經是一片血色,沒有往日溫和的眼神,那種彷彿要立刻吞噬、撕裂的眼神讓林子遙有些後怕:“司城大哥?”
“我不會說對不起。”司城烈有些痛苦地說道,雙手捧著林子遙的雙頰,“我不想後悔,過幾日,我一走,再見面,肯定已經是好多年了,你必定會將我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是的。”林子遙有些慌張地搖搖頭,不該是這樣的,怎麼會……
驚訝於司城烈的強硬態度,林子遙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這不是他所認識的司城烈,那個像是自己大哥一樣護著自己,教自己射箭、騎馬的人,似乎已經消失了。
司城烈沒再過多的解釋,慢慢脫去林子遙的衣衫,甚至還會體貼地問一句:“冷麼?”
無力的人看著胸口的頭,林子遙覺得冷,很冷,不止是沒有衣衫遮蔽的肌膚,而是心冷,這個被自己敬為大哥的人,卻是如此待自己的,心裡彷彿是外邊的湖泊,結上了一層冰,冰冷得想要哭。
“別哭,你是第一次,我會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