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抱歉了。”司城烈扶起林子遙,花蓮見了,立馬上前,一臉憂心,林子遙擺擺手示意沒事,但剛才那竟然一幕還是讓這丫頭嚇得回不過神來。
“嘖,真是個公子哥!”白刑不恥道,倒是魏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林子遙一眼說道:“祁然,我們走吧?”
三人都上了馬車,林子遙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司城烈卻是一臉嚴肅,最後抓起林子遙的右手,原本遮住手的長袖滑下,露出手裡握著的簪子,上面還沾有一點血跡。
花蓮看到那熟悉的髮簪,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有些訝異:“公子,你什麼時候……”
“為什麼要這麼做?”司城烈問道,語氣也有些生硬,隱約帶著一股怒意,林子遙低著頭沉默下來,但是這一次司城烈有些生氣,語氣也加重了,“若不喜歡,你可以直接說,我立馬送你回去!我表兄白刑是對你有些過分,但是祁然他……”
“司城將軍!”花蓮是很護住的,見對方的叱責,也不管對方的身份,立馬怒目而視,“我家公子肯定是有原因的。”
司城烈被這丫頭說得心中大感不快,但也只是冷哼了一聲,顯然是真的動怒了。
“我不討厭白刑,但是我很討厭魏祁然。”林子遙抬眼看著對方,緩緩說道,“我一直都不喜歡。”
聞言,司城烈看向林子遙,皺眉眉宇問道:“你……是因為我大哥的事情麼,但是他跟我大哥。”
“不是這個原因。”林子遙眯起眼,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了,這個人也不會相信自己,魏祁然是誰,丞相之子,人稱青蓮公子,司城烈又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若他說這個人完全不是他們看到的那樣,司城烈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司城烈眼神也漸漸柔和下來:“下次別這樣了,如果真的不喜歡,你可以直接跟我說一聲,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來。”
“抱歉。”林子遙很真誠地抱歉道,他知道自己不對,但是這麼做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所以他也只能向司城烈說一聲抱歉,但是卻不能解釋自己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哎?公子你不討厭白刑副將?”花蓮只聽懂這一句,歪頭問道。
“嗯,他嘴上雖然說得難聽,但是為人坦率正直,我不會討厭這樣的人的。”就算上一世這個人將自己推入那絕望的三年生活,但是他恨不起來這樣的人,可是那表面一套,背面又一個樣的魏祁然不一樣,白刑不過是被利用了罷了,說起真正可怕的人應該是他才對,要他對這個人做到不討厭,根本是不可能。
司城烈不是花蓮,對於林子遙的話,也能聽懂一半,不討厭正直的人坦率的人,卻討厭魏祁然,是因為大哥的關係麼?
被送到府上,司城烈扶著他下車,林子遙拱手說道:“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所以……”
“以後別這樣就行,跟我說一聲便可,白刑最多也只是說一句罷了。”
“再也不會了。”林子遙笑道,心裡也有些愧疚,直到對方走遠了,這才轉身進府裡,卻正巧碰到出府的林峰,因為被明升暗降,所以在家的時間倒是多了,林峰看到他,立刻將他拉出來:
“正好,我怕你不滿意,一起去瞧瞧你的府邸如何?”
“哎?”林子遙這才記起自己被賜予一座住宅。
容王賜予的宅邸是靠西城門處,雖然是城門但是這裡不比東城那邊熱鬧,這裡的街道很是安逸,多是一些買酒和布料的店鋪,稍遠些,倒是有一家紅樓,裡頭的姑娘算是這裡的一絕。
當林子遙看到自己的宅園時,很是滿意,不是很大,就兩個院子,四廂房,裝修地很是雅緻,林子遙搖了搖頭,他這俗人一個,倒是配不上那竹林、梅樹,於是抬頭朝他大哥說道:“這些種的,都換了吧,這麼高雅的東西,我可觀賞不來。”
林峰聞言,也只是蹙眉,最後還是點頭:“也好,這株銀杏?”
“這就留著吧,我記得萬福寺也有一棵,看著也挺親切的不是。”
“子遙,那次爹只是……”林峰皺著眉,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聽到自己大哥喚了自己的名字,林子遙嘆道:“我明白,大哥就不用解釋了,這裡挺好的,後面就愛由我自己佈置吧,我明日就搬過來住,也不用帶什麼僕人,就帶上花蓮,還帶兩個奴僕就好。”
說是府邸,也不過是個宅院,人不需要多,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歡跟很多人接觸,這幾個人便可,林子遙看著這些地方,心裡盤算著要種些什麼實用的,林峰見他這樣,也只好作罷,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