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不熟,丟臉就丟臉唄,這樣想來,我心裡爽了點兒,很是懷疑的望著美人哥哥的眼睛,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所以我要認真的看著他有沒有說謊,基於這個理由,我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瞪大眼睛望著他的眼睛,絲毫沒發現我跟他已經離的那麼近了,正在我想要找出一點兒破綻的時候,卻突然見他的眸色一深,眼底浮現出些許的暗淡,隨後,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輕輕的貼上了我的。
他的嘴唇果然很軟,我的腦子裡暈乎乎的想著,卻未反應過來我又被人佔了便宜了,不過,跟這麼帥的人親親,應該是我佔便宜吧,古代就是好啊,現代別說沒有這種10分級別的帥哥,連7分的帥哥都不會看我一眼,我應該是佔了便宜了吧。
美人哥哥溫熱的鼻息落到我的臉上,我覺得我怎麼這麼暈啊,而且,臉上已經熱的跟熨斗似的了,估計來個大羽絨服我都能弄乾……
他沒有跟黑衣服的夜風歌一樣痴狂火熱,可能是因為此人個性本就純情,我都了的,他只是靜靜的貼著我的唇,我的臉微微的仰著,看著他溫柔的眼睛深深的望著我,似乎是要穿入我的骨髓一般。我像是被蠱惑了一般,緩緩的閉上眼睛,他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很無恥的開始跟我那啥那啥……。
我迷迷糊糊的收回了之前說他對他的印象,這孩子太不經誇了,真是的,白白稱讚他純情,不過,我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為什麼一到古代我就這麼無恥的開始跟人親親抱抱還不反感呢?!為什麼呢!古代不是應該是落後的麼?不是連拉個手都浸豬籠的麼?這些人難道都不怕死,可是我不要做同命鴛鴦啊~~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美人哥哥正留戀的望著我,似乎準備跟我永別似的,我心裡一緊,像是有人捏了一把,我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似乎是沒有料到,然後捏過臉看了看緊緊的捏住他衣服的手,輕輕的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又摸摸我的臉,似乎要記住我的樣子一般,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只是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不遠處,黑衣的身影一閃,似乎是走開了,我想去追,可是最終卻沒有放開手,只覺得自己跟夾在兩片面包裡的培根一樣,有些窒息的無力感,雖然我什麼都記不起來,可是,卻也隱隱覺得這樣對我,似乎是最安全的,我不能再去詢問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然,我自己會後悔,隱隱約約腦子裡似乎有人這麼跟我說,似乎我一弄清楚,那麼現在的生活就會毀掉,而我也不會再像現在這樣了,似乎有什麼不好的記憶和事情會隨著那些發生的事情一起出來一樣。
我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又猛然睜開,對上美人哥哥憂傷的眼睛:“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拜託你告訴我吧!”
他帶著悲憫搖了搖頭:“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記起來,現在這樣很好,大家都是為了你好的,如果你不想所有人都不開心,你就什麼都不要問好麼?”
番外(六) 當記憶找回,我又能怎樣?
以我向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我可能不問麼?
好吧,我承認可能,因為我害怕,看到美人哥哥眼底的那抹深深的悲傷,我真的害怕,我害怕我問了之後,會有什麼不一樣,我也害怕我明白了一切之後,我現在的米蟲生活會變得複雜,而我也有可能會因為那些過去的事情而痛苦。所以,我老老實實的不敢問了。老老實實的吃雞蛋羹,老老實實的抱著那隻叫勿離的狐狸精進了我自己待著的房間。
本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待著的,可是讓我鬱悶的是,房間裡的那個腹黑的冒牌神醫居然還沒走,反而正悠哉的喝著茶。我想也沒想的直接推門進去,卻突然聽到他淡淡的聲音:“先敲門!”
“哦。”我老老實實的回到門口,然後直接走了進來,“師傅,你至於麼——”
我無聊的看著那個人妖神醫手中本來還拿著裝風度的被子這麼“碰——”的砸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又轉啊轉啊轉了半天停了下來,估計我又有什麼地方或者那句話刺激到他了,我撓撓頭,皺眉有些不解,我為什麼要叫他師傅啊?他什麼時候當了我師傅啊?
正疑惑呢,卻見他貌似優雅淡定,實際上整條胳膊都在哆嗦的拿起被子放好,又哆嗦著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杯和水壺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吸了口氣,很淡漠的沒看我一眼,隨後說道:“出去,敲門!”
我雖然心底很不爽,可是身體卻很習慣性的走了出去,用力的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我聽見自己說:“師傅,你至於麼!”哎?我幹嘛又要叫他師傅啊?當人徒弟貌似沒有什麼便宜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