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卻不能親近,如今終於可以,他身體不由燥熱起來,吻得越發急切溫柔。
“這是……白……唔……日宣淫……”林嫵被吻得暈暈乎乎,聲音嬌軟無力,彷彿小貓兒在哼哼。她肩頭的外衫已經滑落到臂彎,露出大片白膩柔嫩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
然而,就在兩人吻得難捨難分時,外面突然響起周德順的聲音。
“陛下,北疆傳來八百里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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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順忐忑不安地等在珠簾外,等了半晌也沒聽到陛下喚他,他又不敢擅自進去,急得腦門都出汗了。耽誤軍機重要,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可要是撞見陛下的好事……
周德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還是繼續在外面等著吧。
周德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等了半刻鐘才見陛下大步從裡面走出來。陛下臉色看不出喜怒,但衣襟上的褶皺還未鋪平,可想而知陛下剛剛和昭儀娘娘在屋裡做什麼。
周德暗道自己命苦,可別無他法,他只得硬著頭皮迎過去。他正顫顫巍巍要跪下行禮時,楚澤已經直接從他手上拿過竹筒。
楚澤開啟看過後,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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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嫵等皇帝走後,伏在榻上緩了一會兒,等絮亂的心跳平息,才慢慢坐起來,低著頭整理身上被皇帝將褪未褪的薄衫。看著胸口上的痕跡,她臉色透紅,想到剛剛和皇帝差一點就白天裡……
她不自覺地有些心虛。
林嫵咬著嘴唇,有些手亂地把衣衫整理好,又撫了撫衣褶,直到看不出異樣才翻身下地。
她走到簾外,問了宮人才知道,皇帝已經去了宣政殿。
林嫵眉心微皺,雖然她那會兒被吻得暈暈乎乎的,但是也聽清這八百里加急來自北疆。
戍守北疆的蕭老將軍,可是她嫡親的舅舅,他戰功赫赫,簡在帝心。自己能獲封正二品昭儀,說不定就是皇帝看在舅舅的面子上。雖然舅舅常年在外,在穿過來之後她只見過一面,但舅舅對她孃親極好,祖母討厭孃親卻不敢揉搓她,也完全是怕得罪了舅舅。
看摺子時,她記得上個月有幾封奏章裡提到束突有異動。林嫵覺得束突大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