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膩了,還有其他的山莊別院,大楚傳承幾百年,現今正是國力最強盛的時候,積攢了百年,可玩的地方也多。等那些事情瞭解了,明年我們可以去江南等地走走。”
“真的?”林嫵眼前一亮,抬起頭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楚澤揉了揉她的腦袋,林嫵是直接被楚澤抱進車裡的,頭髮都沒有梳髮髻,柔順地垂在身後,摸在掌心又細又軟。
聽到這話,林嫵不由撇了撇嘴,哼聲說道:“你當然騙過我,你之前都不告訴我你是楚澤,想想那一陣兒膽顫心驚的日子,我就想咬你兩口!”
“咬吧。”楚澤笑了起來,抬手湊近她嘴邊,眼底含著幾分戲謔。
林嫵白了他一眼,將他手移開,挑眉看著他,“手上肉硬,咬這裡硌牙怎麼辦?要咬我也要咬……”
話音未落,林嫵突然起身撲向楚澤,準確地咬住他的唇,微微用力,無比靠近他的眼睛閃爍著得意而挑釁的眸光,那意思彷彿是隨時都可能下狠口給他咬掉塊肉才甘心。
楚澤貼近她的鼻尖,眉眼噙笑,在林嫵沒有察覺的時候原本伏在她脊背的手已然上移,扣住她的頭將她壓向自己,反客為主地撰住她的唇,不斷深入交纏……
一時間車內旖旎纏…綿,直到林嫵被吃幹抹盡連小奶貓一樣哼哼地力氣都沒有,楚澤才放過她,親自給她收拾乾淨整理好衣著。
林嫵看著男人吃飽饜足的表情,恨恨地拋了幾枚眼刀子。
她這一次終於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本以為在車上他會自己忍著不胡來,可她忘了,這車是皇帝陛下專用的,無比奢望寬敞,而且十分平穩,和平時在房間裡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皇帝陛下即使在車裡做了什麼,外麼金吾衛等人也只會充耳不聞。
楚澤在車裡和她做種羞羞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心裡壓力,總之,她下次可得長記性,千萬不能主動送上口……
想著想著,林嫵也是累極,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