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是攛掇自家主子辦壞事的,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所以在她還是明慧郡主的時候她就極其的討厭她。
馮立家的把手中的藤條舉得高高的,眼看著就要打下去,清琅也知道這次肯定是逃脫不了的了,便閉上了眼睛,不過頭還是揚得高高的,她怎麼會懼怕這個狐假虎威的奴才呢!
誰知道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青色袍子的人大步的走了進來,上前就撩開了馮立家的手,馮立家手中的藤條便應聲落在地上!清琅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疼,反而聽到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了,睜開眼睛一瞧,只見是一個偉岸的身影已經站在了她的跟前,她仰頭望著他,驚喜在心內,他竟然及時趕回來了!
“三爺?”馮立家的估計是沒想到韋倫會這個時候出現,她是有些懼怕這位三爺的,畢竟他可是軍人出身,全身的工夫,所以便趕緊的縮了脖子退到了一邊!
看到韋倫,魏氏眼眸一轉,便站了起來。道:“三弟回來了正好,趕快勸勸你媳婦兒,讓她趕快給母親認個錯吧!”這時候,江氏也站了起來,不過沒有說話。
韋倫看了魏氏一眼,然後便轉眼望著滿臉怒氣的老夫人,不由得上前問:“母親,為何發這樣大的脾氣?要是清琅頂撞了您,等我回去教訓她就是了!”
“哼,等著你教訓她還不飛上天了?你自己看看,這是一個閨閣女子該有的東西嗎?”鄭國公夫人的手指著地上的那本書道。
聞言,韋倫的眼光便看到了地上不遠處的一本書,彎腰撿起來,狐疑的開啟看了幾頁,不由得眉頭一皺,然後便抬眼望了清琅一眼。看到他瞧過來的目光,清琅的臉刷得紅了!心想:她現在得鎮定,千萬不能承認這書是她的。只是不知道韋倫會不會相信自己?
稍後,韋倫便抬頭問鄭國公夫人。“母親,這書是哪裡來的?”
“是下人們在你媳婦兒的床底下找到的,這有傷於咱們府裡的風化,所以下人們不敢不來稟告我。老三,你說該怎麼辦吧?要是傳揚出去咱們府裡的新媳婦竟然天天看這樣下流的書,咱們鄭國公府還要不要臉的?”鄭國公夫人將了韋倫一軍,看他是不是得大義滅親。
聽了鄭國公夫人的話,韋倫遲疑了一下,然後拿著拿書一笑。鄭國公夫人白了韋倫一眼。“你還笑得出來?”
隨後,韋倫便上前跪在地上。道:“母親,這事都怪兒子,都是兒子不好!”
“告訴你,你替她求情也沒用!今個我一定得罰她的,要不然以後咱們府裡還不亂了套了?”鄭國公夫人想把韋倫的嘴給堵住。
可是,韋倫卻是道:“兒子不是想替媳婦兒求情,兒子是想說出實情,其實……這書是兒子的!”
聞言,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韋倫看。清琅自然也是頗感意外,她以為可能韋倫會反駁鄭國公夫人的話,說這書不是她的,要不然就是會向自己的母親為自己求情,她壓根就沒有料到他竟然說這書是他自己的。這一刻,清琅自然明白韋倫是為了自己所以才把這罪名頂了下來。只是她也有些擔憂,雖然男子私藏這樣的書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到底當著這麼多人承認了這事確實是有些丟臉,而且對自己的德行也是有虧的!
鄭國公夫人張了張嘴巴,然後道:“老三,我知道你心疼你媳婦兒,但是也不能什麼事情都替她頂下來!”顯然,鄭國公夫人也看出了端倪。
韋倫卻是笑道:“母親,這書是一位友人送給兒子的,他也是看兒子馬上要成親了,怕……怕兒子到時候不能人道,所以也是好心。我也是怕別人看到了笑話,所以便將這本書隨手放在了床底下,哪裡想到下人們還真是眼尖,不但發現了這書,而且還稟告到母親這裡來了。母親想怎麼懲罰兒子都不為過,只是不要冤枉了好人,清琅她的確是冤枉的,還請母親還她個清白,要不然這麼多人都聽到您說這書是她的,她畢竟是個剛嫁人的女子,以後可是不好做人的!還請母親成全。”說罷,便低頭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一見韋倫如此,鄭國公夫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時候,江氏站起來,陪笑道:“母親,竟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您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反倒是三弟的錯了!”
這時候,魏氏見鄭國公夫人的氣勢下來了,便也趕緊的起身笑道:“是啊,母親,三弟的那位朋友也是好心,三弟也是怕您著急抱孫子嘛!”
魏氏的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給逗笑了!鄭國公夫人知道這也是給她臺階下,畢竟兒子自己都承認了,再揪住媳婦兒不放好像是她不講道理了,而且也沒有證據說這書就是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