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哪還有心思吃飯喝酒,偏梅鶴鳴興致頗高,倒了小盞酒遞在她手裡道:“暑熱的天兒,正該吃這個酒,你嚐嚐可入得口去?”
宛娘淺淺抿了一口,酒氣很淡,沒什麼酒味兒卻有淡淡的梅子香,有些像現代的果酒,卻綿軟香甜,雖好喝,宛娘也只一口便放下,暗想著脫身之計。
不等她想出來只聽梅鶴鳴道:“這個院子雖小,也算過得去眼,匆忙中置辦來,管不得許多,日後置辦了好的再挪出去也是一樣。”
宛娘一驚,手裡的青花小酒盞哐噹一聲掉在炕桌上:“你說什麼?”梅鶴鳴目光沉了沉:“那個成衣鋪子開不開有什麼趣兒,跟著爺,以後有的吃穿,何必去做那樣拋頭露面的營生,能賺的幾個銀錢……”
沒等他說完,宛娘蹭一下站了起來,這男人這是要包養她,這會兒他正在興頭上,自然千好萬好,以後等他膩煩了,還不知怎樣,在這清河縣落個破落的名聲,她該如何過活下去,這可是封建的古代社會,這男人不過一時貪歡,哪會替她做長遠的打算,她自己今兒若糊塗了,以後還不知怎樣下場。
宛娘知道這男人生就霸道的性子,也不敢真反著他,站起來退後一步,蹲身一禮道:“出來好些時候,這就要家去了。”
梅鶴鳴的眼睛眯了眯,就知她並不是那等好到手的女子,用句老話兒說,這女子腦後天生長著反骨,想收服她也要些手段:“宛娘,是不中意這宅子呢,還是不想跟了爺?當初可是你跟爺談的條件,若沒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