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查這件事嗎?」
「二嫂,此事沒這麼簡單,一個才人去害裕王妃,就是為了一點銀錢?說出來也奇怪了,若是她真的沒錢,為甚麼不去求皇貴妃或皇后呢?為甚麼她要畏罪自殺?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人說裕王妃當天跟這個才人見過面。」
裴惠蘭壓低聲音問:「那你看是誰?」
「王爺說可能是皇后。」
裴惠蘭差點把茶杯打翻了,「皇后?她跟裕王妃無仇無怨吧?」
「皇后跟裕王妃沒仇,但跟傅文月誓不兩立,要是她害裕王妃身敗名裂的話,倒也說得通。」
「但她已經是皇后了,還怕甚麼?」
「男人想要很多女人,但女人只能守著一個男人,而且皇后守的是皇上,要母儀天下,賢良淑德,如果表現一絲妒嫉,就是不守婦德。」長安從小就看慣這些爭風吃醋的戲碼,還好母后對父皇的寵愛也不怎麼上心,只是一心一意照顧二皇兄的身體,由得他寵愛其他妃子。
裴惠蘭倏地想起皇后曾對她說的話───有些王妃自身不正,腦裡總想些齷齪事。莫非皇后覺得裕王妃對她有威脅嗎?
長安又說:「若是一個女人看得開的話,便平平靜靜過一輩子。」
裴惠蘭問:「你能看得開嗎?」
長安笑說:「二嫂,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強求也不行,況且我也不需要裝賢惠。」
「你說的也有道理,之前我就在想著要不要替你二哥再納一個妾侍。」
「誰家姑娘?」
「服侍他的寶蟬。」
長安說:「不怎麼見過,人品如何?」
「對你二哥尚算忠心。」
「二嫂,忠心二哥和忠心於你是兩回事,不過像甘姨娘和彭姨娘那樣,只負責生孩子也不錯。」
裴惠蘭笑而不語。她對長安的想法有時不敢苟合,但時代不同,只能配合這裡的做事方式。
最後,鍾大沒有納寶蟬,只是讓她嫁出去,做了一個七品官的續絃,月蟬也嫁了一個小官,過上平靜的日子。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年,端王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