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娘則笑著問,“八娘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吃的,我們做好了你帶去京城給她……”
男人的關注點則始終停留在夙重華與當朝一品武侯有間隙,且有可能是殺父殺母之仇,一直很擔心。
“十一娘,重華會不會有危險?”
“這事兒皇上不管嗎?”
“……”
危險,怎麼會沒有!
皇上會管,前提是有夙扶雨加害夙扶風的證據在手!
十一娘笑笑,故意露出一副‘你們就愛想太多’的表情,“外公,爹,五叔,李叔,哪能會沒危險?!不過,重華如今可不是小孩子,他可是上過戰場,身經百戰的四品中郎將,若是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皇上又怎麼會如此看重他?!”
幾人面面相視,都覺得十一娘說的有些道理,可仔細一想,還是忍不住擔心。
十一娘便笑著與羅氏等人說起京城的趣聞,又說起三娘如今當家一把手,瑤娘與那些大家的夫人太太說話也沒半點落人下風的模樣;又說盛三姐夫很得皇上器重,鄒姐夫家的一品居儼然成了京城的風向標。
逗的婦人們喜笑顏開。
……
是夜。
“你說什麼?有人闖入了琅環洞?”夙扶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披衣而起到的外間,來人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夙扶雨臉色大變,一把抓住了來人的衣領,喝問道。
來人點頭,“剛從郊外送來的訊息,侯爺,咱們怎麼辦?”
夙扶雨臉色幾變,在屋內踱步數次,問來人,“可有說是什麼人闖的琅環洞?”
來人搖頭,“夜行衣,蒙了面,並看不清長相。”
又道,“看身形,是個男的。”
夙扶雨蹙眉,“你去,帶兩個人去洞內查清楚闖入者何人,飛鴿傳書回來。”
來人抱拳,應聲,“是,侯爺。”
忠勤候夫人也披衣出來,睡眼惺忪的問,“侯爺,出什麼事了?”
夙扶雨看了她一眼,淡聲道,“一點小事,屋裡太悶,我去書房呆一會兒,你先睡吧。”
忠勤候夫人蹙了蹙眉,轉身回了床上。
翌日,夙扶雨臉色發寒,一把將郊外飛鴿傳書拍在書桌上。
夙重榮立身而起,面色一樣難看,“爹!”
“你親自去,帶了你大哥的人過去,將十里琅環洞給我封了!機關全開,我要他有進無出,有去無回!”夙扶雨冷然一笑,眸底一片狠絕之芒,“本來想讓他死在戰場上,他既然送上門去找死,那就別怪我這個做二叔的不念血脈親情!”
“爹,不可!”夙重榮忙道,“琅環洞裡有咱們這麼多年辛苦攢下來的家業,豈能為了一個夙重華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