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上忙的也只是靜坐在一旁,偶爾提點一兩句她從歷史總結中得來的觀點,儘可能的幫薛燁快速充實大腦。
“陸先生昨日與我們說起,若一方城主任用親信,寵用奸佞,致使城力削弱,周圍城池虎視眈眈、蠢蠢欲動,該用何解?我的解一是遠離奸佞,殺伐親信,任用有志之士,強兵力建,則周圍兵力不攻自破;解二是派遣有能力者深入敵區,逐一擊破。十一娘,你以為呢?”
她以為?
她以為他說的兩個都不可行。
“為什麼?”薛燁不解。
十一娘想了想,伸出手指,“其一,陸先生有前提,城主因任用親信,寵信奸佞致城力削弱!既如此,想讓城主遠離親信,殺伐奸佞就不是口頭上說的那麼簡單,所以,你的第一條太過理論化,能用但實行起來——難!其二,周圍幾座城池,你準備選多少人深入進去?進去要多長時間才能滲透,逐一攻破?這些都需要更細化的資料,若資料沒統計出來,敵人已經來攻,又該如何?所以,你的第二條只是紙上談兵,並不適用!”
薛燁默然,好一會兒才道,“你的意思是……”
“詬病不除,大事難成。”十一娘拿起筆架上一支細毛筆,蘸墨寫下兩個詞,“奸佞不可留,但殺伐卻需師出有名,這兩個計策你可以思索一下,看如何運用,能在最快的時間讓奸佞消失,親信乖覺。”
薛燁低頭去看,入眼之字,狂妄不羈,瀟灑自若,薛燁沒來得及想字裡的意思,已抬頭看了十一娘一眼,“你的字……”
“如何?”
薛燁笑,“好。”
與她這個人極配!
十一娘挑眉,也去看自己寫下的字,潦草且並沒遵循古代奉行的一筆一劃強勁有力,每個字都隨心而行,反倒多出幾分灑脫之意,十一娘笑,她這毛筆字是受了現代影響,行慣了無拘無束,學不來古人的方方正正。
她笑罷,抬頭去看薛燁,不想正撞上薛燁帶笑的容顏,眸底笑意沉沉,十一娘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看我做什麼?看字!看字裡的意思,可懂?”
薛燁忙低下頭去,十一娘眼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