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奴才真的有很多事瞞著陛下。”
她突然朝明淨涵笑了下,純粹的,拋開了所有顧忌的笑像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後綻滿了枝頭的桃花。
“如果這次祭天能回來,我就把瞞了你的事都告訴你。”
言盡於此,靜好乾脆地轉頭走出了大殿,卻在確定明淨涵再不見她時,只囑咐了一聲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她和明淨涵相處十幾年,只有兩次和他用了“我”自稱。
之前的那句,花了她十幾年的心力,幾乎將自己熬幹才得以實現。
——我會保護殿下。
。
'劇情到《宦臣弄權(十)》,去找靜好回來的侍衛長回來報告時'
。
“陛下,魏公公她……”
賢賢她昨夜遇刺了,今晨才醒過來,到現在已經是隻有一口氣在。
但是她說想見他……
明淨涵一路走過去的腳步都像是在飄,他走到宮門口,那架馬車周圍跪著幾個正在低頭痛哭的宮人,幾個被拽來的太醫跪在下首,死死地低垂著頭。
他快步上前就要爬上馬車,腳下一滑卻是差點整個人撲在了馬車上,旁邊的張喜急急來扶,卻被他一把推開,自己近乎狼狽,毫無帝王儀態地爬上了車,去掀開車簾的手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馬車裡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全部都來自於靠在車壁上,臉色蒼白得像是一捅就破的白紙,呼吸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了的人。
明淨涵伸過去的手在不斷顫抖,被自己滾落下來的淚珠“啪”地一聲砸了上去,似乎連頃刻之間就碎得四分五裂的淚珠的分量都不能承受。
他說不出來,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怕叫出聲的呼喚是最後一次得到應答,怕此時的隻言片語眨眼後已是遺言。
他不敢說話,因為他從來不敢想他會失去賢賢,即使失去錦繡江山,即使親生父母皆背棄他,即使永遠被愛而不得甚至連訴之於口都不能的痛苦所折磨,他也從來沒想過會失去賢賢。
他沒想過,是因為根本不敢想。
單是眼前的這個賢賢,他看著就已經像是在一刀一刀在自己身上剮肉。
“陛下。”
靜好睜眼就看見了面前整個人都在發抖的明淨涵,之前